子柯掌柜的日子确实艰难。
“无妨,何事如此着急,莫非醉月楼的事儿?”
宁文拍了拍马儿的脖子,扭头问道。
“是啊,柯某正是为这事儿来的,不知爵爷方不方便说话?”
柯掌柜下了马,将马牵到一旁,宁文也只得下马,两人就站在路旁。
“这时辰也不早了,柯掌柜捡要紧的说。”
如今柯良才是宁文聘请的掌柜,言语之间也就没那么多的客气,总之是为了工作,宁文这会儿也有事儿,不想听柯良才啰嗦。
“是,柯某这几日一直在醉月楼侯着,不知爵爷何时派人修整,这都小半月了,还没动静,不知爵爷作何打算?”
自从上次柯掌柜到宁文府中诉苦之后,柯良才也算是兢兢业业的守在醉月楼,上上下下的擦拭一新,就等着挑选时日,准备从开醉月楼。
“原来是这事儿,柯掌柜不用着急,宁某自有打算,还请柯掌柜继续守着,以防歹人偷盗,至于何时重开,宁某还另有打算,柯老板放心,无论醉月楼日后叫什么,或者干什么掌柜一职非柯掌柜莫属。”
给柯良才吃了颗定心丸,醉月楼还叫不叫醉月楼还的两说,宁文打算重新取个名字,还的重新装修,赵木匠这会儿有事儿可做了,打发了柯掌柜,宁文总算回了家。
“都这个时辰了,才舍得回来,快擦擦,满脸的灰尘!”
玉儿埋怨道,家里大小事务够玉儿忙活的,今天三狗又不在,有些牢骚很正常。
“嘿嘿,婆娘受累了,是为夫的不是。”
宁文嘻嘻一笑,背着二丫,在玉儿胸前摸了一把,玉儿没防备,一时间小脸通红,很久都没见着玉儿的红脸了,宁文忽然感觉到这个家也待了快三年了,相依为命的感觉更清楚了。
“呕!”
二丫吐了,怀孕初期的时候也没见二丫这般难受,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宁文赶紧扶着二丫,打算让谢医生过来看看。
“没事儿,呃!”
二丫含糊说着,推开了宁文,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又说道:
“夫君身上的味儿,味儿大,臭!”
二丫受不了了,赶紧起身,急匆匆的走到门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宁文有些不解,拉着衣衫闻了闻,坏了,一早刚才跟三个大味儿汉子谈生意,不光是闻了一早上的膻味儿,居然还粘到了衣衫上,怪不得二丫这般难受,自己闻闻也受不了。
“哎呀,臭死了,快,李婶,李婶,准备水,爵爷要沐浴啦!”
二丫凑近闻了闻,怪叫一声,然后推开宁文,大声招呼着李婶,推了宁文一把,赶紧让宁文去洗澡。
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换了身衣衫,这才回到内屋,见小文自个儿扶着床榻在学走路,有些心血来潮的宁文便找了一根麻布,从小文腋窝下穿过,在小文背后出来,宁文握紧了这条麻布绳,任由小文四处晃悠,学步车,赵木匠也许有事儿可做了,虽说学步车的口碑不好,但在大唐完全是个新鲜发明,宁文打算待会儿吃了饭给赵师傅讲解一番,然后便开始打造,要在孕婴市场里赚取更多的钱。
“玉儿,快看,咱小文会走路了!”
小文心血来潮,放开了手,摇摇晃晃的在屋里走路了,这才一岁啊,就会走了,宁文很满意这种情况,看着小文乐呵呵的,时不时的扶上一把,逗得小文咯咯直笑。
“哎呦,李婶,快,小文拉在裤子里了。”
玉儿的鼻子很灵敏,刚走过来,便耸了耸鼻子,大声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