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下了重手的。
宁文摇摇头,走到中年男子跟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里是谁是县子,谁是国公?你是如何知道的,又是谁告诉你的?”
老爷子跟宁文进来时并没有说话,而且玉儿从程家出来到遇上程老爷子一直没有表露身份,这中年汉子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县子的,宁文这样一问,直接将中年汉子给问住了。
“那啥,小的也是猜得,求国公县子饶命啊!”
不知道该怎么说,中年汉子后悔死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上去,既然已经暴露了,赶紧争取主动。
“哈哈哈,尔等贱命一条,要来何用,宁家小子,切不可心软,只需在脖子上轻轻的划伤一刀,这货也就挺的半刻钟,要不试试?”
老爷子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把闪烁着冷光的小刀,这是兵器监出产的最新防身利器,看来怀亮是假公济私了,先给自家老头子弄了一把。
中年汉子吓得浑身哆嗦,跪在宁文跟前,跟捣蒜一般,不停的磕头,重复的叫唤着:
“县子饶命,国公饶命啊!”
宁文接过小刀,抓住中年男子的发髻,将小刀抵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小刀锋利,刚挨上便见了血,宁文平淡说道:
“想活命也不是不行,只需老老实实的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本县子定不会杀你!”
中年人被小刀抵住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吞了口唾沫,低下眼,看着宁文的手腕处,颤声道:
“县子,国公,小的,小的一定说,一定说。”
宁文稍稍松了松小刀,借着问道:
“你叫什么,来自何处?”
“小的姓卢,名浩,乃是长安人士。”
中年男子稍稍松了口气,赶紧回答道。
“哼,何人指使你来的,说!”
程老爷子接过话头,问道。
“没,没人指使,小,小的也就是想讹哪位夫人几个钱啊!”
卢浩微微转了转眼珠之,盯着宁文的手腕,哆嗦道。
宁文闻言,刀子上稍稍用了点力,刀尖扎到了卢浩的脖子上,鲜血顺着卢浩的脖子流了下来,卢浩脸色发白,使劲儿要往后退,程老爷子给兰武打了个眼色,兰武心领神会,靠在卢浩后背,不让他往后缩。
“最后问你一句,是谁指示你来的,如若你不老老实实的回答,宁某这一刀下去,至少要在这柴房中打滚三日才能断气!”
宁文也是吓唬他的,杀人的事儿,宁文还真不打算干,毕竟是接受过几次普法教育的,又不是程老爷子这样的法盲。
卢浩吞了口唾沫,砸巴咂吧嘴唇,似乎是在考虑,宁文又稍稍用了些力,卢浩觉得脖子就要被划断了,脑子里一阵眩晕,眼看着就要倒下,宁文收了劲儿,卢浩又舔了舔嘴唇,断断续续的说道:
“小的,小的也只是跑跑腿,真的,哪,哪幕后之人,也是,也是只见过一次,小的说的都是实情啊……”
卢浩还没说完,宁文便摇摇头,动了动握着小刀的手,吓得卢浩赶紧又道:
“小的,小的说实话,说实话,小的是帮……”
还没说完,卢浩便晕了过去,程老爷子上前踢了几脚,卢浩一动也不动,老爷子道:
“兰武,提水来,泼醒他!”
宁文看了老爷子一眼,感觉这柴房跟白公馆渣滓洞一般,老爷子手上的活儿还真多,拷打啥的也是精通啊。
兰武很快端来了一桶水,泼在了卢浩身上,被冷水一激,卢浩顿时转醒,宁文抵在他脖子上的小刀并未收回,卢浩看了一眼,哆嗦一下,总算是受不住折磨,跪在地上就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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