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江以
是茅麓山与他们隔江相望。再过一两年便可会师。好。却突然冒出来了个杨起隆。自然是没人愿意跟着他们干地。
“王光兴。你既是大明地旧将可知道我地身份吗?”杨起隆冷笑一声:“永历不过是桂王支系。仓促之下被人拥戴为帝。如何算地上先祖地嫡亲血脉?我才是崇祯先帝地嫡亲血脉。货真价实地皇子。你既是明将。更应该听我号令。”
王光兴冷眼相对:“在下只知道大明已有新始帝。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个什么朱三太子出来。你说你是朱三太子。可有什么凭证?就算你当真是崇祯先帝地血脉。如今最多也不过是一个藩王而已。新始帝才是正朔。这一点天下人已有公允。你再如何强辩也无济于事。”
朱三太子被说的双颊羞红,这一点才是说中了他的心事,毕竟朱三太子的名头如何响亮,可是毕竟新始那个家伙早已被人拥戴为帝了,他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投靠挖掘凤阳皇陵的李将军,真以为永历那个小儿会收容你吗?届时狡兔死、走狗烹,你是否还想着在南边混个好前程?实话实说吧,在下来这里也是为了诸位的生计,永历小儿在南边声势浩大,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要偏居一隅吗?在下有会众十万,李将军与诸位头领有兵二十万,如此声势,何不拿下湖北,兴王师,讨满寇,自个儿打下一片锦竹天下,何必要寄人篱下呢?”
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是让所有的头领心动起来,在座的大部分是大顺军的旧将,反清是为了天下的公义,可是复明却与他们没有多大的责任,十三军军民三十余万,亦耕亦兵拿得起武器的差不多也有二十万众,若是再加上这个姓杨的人手做内应,打下长江以北的湖北自然不是问题的,只要有了根基,再驱兵北上,便可以沿着白河入陕,陕西可是大顺军的老家,有了这些地盘,也不必屈居人下。
一个更重要的是陕西提督王辅臣的问题,王辅臣早年也是大顺军的将领,早年追随姐夫刘某参加大顺军,嗜赌,一掷千金,后投王姓将领做了干儿子改姓王。在座的一些首领之中,也有一些与王辅臣打过交道,现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朗,满清覆亡只是时间问题,说降王辅臣并非没有可能,轻而易举拿下了湖北、陕西,再继续东征,说不定还真能打下半壁的天下来。
“哼,花言巧语。”王光兴是明的旧将,因此是坚定的复明派,恶狠狠的盯着杨起隆吐了口吐沫。
“好啦,王兄弟杨兄弟就不要争啦。”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来亨一锤定音:“既然如此,不若这样吧,王兄弟带着本部继续坐守茅麓山,我与其他兄弟会同杨兄弟在汉口、汉阳二镇内的香众一道将这两座城池拿下,届时再做计较。”
李来亨纯属是和稀泥的,不过这泥倒是和的有些水平,山中的兄弟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不忍反目为仇的,干脆分兵两路,愿出去的打出去,不愿意同流合污的就留在这里,也算是为十三军守住根基,就算攻城不利,李来亨照样可以退回来。
杨起隆原本是起了杀的,这时见李来亨一锤定音,也就不去理会王光兴:“既是如此,这次出山必须议定个章程出来,李将军,事关机密,可否请一些不出山的兄弟暂且回避。”
李来亨为难的看了众头领一眼,杨起挑明了就是不信任一些留守的头领,摆明了要人难看,可是偏偏现在李来亨觉得与杨起隆的合作成功性更大一些,正在为难之际,王光兴已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李将军,在下敬你是条好汉子,只是这姓杨的还是与他少勾搭些的好,既然李将军信不过兄弟,在下出去便是。”说完头也不回,不顾身边的头领劝说,兀自出了祠堂。
紧接又一个头领跟着走了出去,许多人脸上都是一副为难,既觉得这个杨起隆确实是个夸夸其谈之辈,不能深信,可是心里又抱着一丝打下湖北回老家的期待,只能干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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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主要的剧情还是在反清方面,注意力转到国内来,至于李来亨,放心吧,好歹也是反清的汉子,形势会逆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