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这可是很不道德的啊。
云娜见方羽望向了自己两人,乖巧的钻入方羽地怀中,看了方羽与温苇云他们做地事,聪明的她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学着温苇云的样,亲上了方羽地嘴唇,云娜的身体微微有点儿丰满,偎在怀中有着成熟女人的柔软,胸前的两个蓓蕾虽然还不大,却是格外的惹人怜爱,方羽在这一会儿也想通了,还是随了这个时代入乡随俗的好了,至少这个女孩子做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不会象其他的男人一样玩厌了后送给别的男人。
方羽给自己找了个坠落的理由后,开始细细打量起云娜身上的每一处,在草原上来说,云娜与百灵都可算是极品的女人了,这样的女人,在草原上足可以让男人为她们引起战争。
云娜温顺的任由着方羽把玩她的每一处地方,这种温顺,让方羽想起后世人喜欢养的宠物猫,百灵见云娜在方羽的怀中似乎很享受,便也大着胆子挤了进来,百灵的身子比云娜的小巧了一些,容貌上来说,两人差不多,但百灵有两个很大的优点,一个是她的声音极好听,天生的带着一种媚人的味道,另一个是百灵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媚人香,很有一种催情的效果,这样的女人,无疑是极品之中的极品女人,当然,百灵也有她的缺点,那就是她的智商不怎么行,对男人而言,百灵这样的女孩儿,天生就是男人的极品玩物,不过她现在落在方羽的手中,也算是很幸运的了,至少方羽比这个时代的男人更知道怜惜这样的女人。
百灵不似云娜那么懂事,虽然也很乖顺,却不知道如何讨好方羽,被方羽一摸,只觉得身上痒痒的,不由得扭动着小身子,低低的声音娇笑了起来,看着她那天真的神情,方羽有些无语,把她先放在了一边,将云娜压在了身下,当进入了云娜的身体中后,云娜被那一下的撕裂痛的惨叫了一声,温苇云看着方羽又坏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在方羽的腰间拧了一下,显然她的心中还是很吃醋的。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痛过了之后,云娜也渐渐的品尝到了其中销魂的滋味,开始尽力的迎合着方羽,她年纪不大,却知道自己在方羽的这些女人中最没有优势,所以她想尽力满足方羽,也好让方羽从此能给她一份宠爱,不过她的体力显然没有温
种武艺高强的女人来的持久,很快的,她也败下阵来任由方羽将她放在了温苇云的身旁。
百灵是个天生的媚女,虽然她的体力并不比云娜强,也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技巧,但她所能坚持的时间却是超过了温苇云,让方羽终于得到释放,在这方面,她那小小的身子里,似有无穷的精力,一般的男人得到她,只怕还真不容易对付的了她。方羽看着百灵那娇嫩地私处,被自己摧残的不成样子,心中也是过意不去,当时这小姑娘的那个地方儿虽然很痛,却并没有喊出来,这让方羽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是勇敢的,伸手为她抚摸着,道:“痛么。”
“嗯。很痛。我娘说女人做这事很痛的。我娘还说,女人做这事时,再痛也得让自己的男人满足了才行。”百灵仰着脸,天真的看着方羽道。
方羽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极度无语,不知该对百灵说什么好,这样一个单纯的有些傻地女孩子。方羽只能是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对她好一点就是,方羽为她轻揉了一会儿,又让百灵情动起来,只得收回了自己地手,起身下了床,三个大小不一地女人看着方羽的背影,各自的心情都不同。方羽穿好衣服离开大帐后。三个女人又疲倦的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三
嘞喀族的纳拉松终于迎来了让他扬眉吐气的一天,这一天让他等了很久,久到他已快忘了自己年青时的壮志。当然,现在地纳拉松年纪也不大,不过这些年的无所事事,让他只能在女人的身上尽力的驰骋着,以至于让他的身体过早的出现了衰老,当年可搏虎豹的勇猛,到如今便是面对着一只小小的豺狼也得思量一下了。
辽国地皇帝耶律隆绪再一次派出了萧时揽做为使者,来到了嘞喀族地地盘上,为纳拉松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为此,纳拉松带着自己的手下在二十里之外迎接来使地萧时揽,这一次,萧时揽带来了大量的东西,打算与嘞喀族结盟,这在过去,纳拉松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嘞喀族竟然可以和辽国处在平等的地位上。
辽国的耶律隆绪自从巴山的五万骑兵覆灭后,沉寂了很久的一段时间,最后在与手下的大臣商议之后,决定改变对付方羽的策略,尽力挑起并支持草原上的部落与方羽进行斗争,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削弱他们双方的实力,对自己又没有什么损伤,当然,这样的一石二鸟之策没有什么稀奇的,古人早已把这个策略用的发烂了,不过,同时也可以看得出这个策略是很有用的,否则也不会被人常常使用出来,这一次,耶律隆绪让萧时揽带了两万套盔甲与兵刃出使嘞喀族,并打算与嘞喀族订下盟约,表示愿意支持纳拉松成为这草原上的可汗。
纳拉松其实也是知道辽国在利用自己的,不过他愿意这种的被利用,因为他的梦想便是统一这个草原,成为这个草原上的可汗,现在辽国不再打压自己,那么自己就可以不用担心的把这些个草原上的部落一个个的收服,纳拉松相信,只要自己统一了草原,有了足够的实力,那就再也不用怕辽国了,至于辽国希望自己对付的宋人方羽,那本就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一个敌人,就算辽国不说,自己迟早有一天也会与那个宋人方羽展开一场战争的。
远远的,纳拉松看到了萧时揽他们出使的队伍,纳拉松热情的迎了上去,用更加热情的声音对萧时揽道:“喔,尊敬的大辽使节萧大人,再一次的看见你,真是一件让人值得庆祝的事。”
“呵,呵,纳拉松头人,看见你风采如昔,还是那么的龙精虎猛,本使也真是为你感到高兴,这一次本使来此,为纳拉松头人你带了一个好消息,相信纳拉松头人你听后,会更加的高兴。”为了这一次能够顺利的完成出使的任务,萧时揽也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对纳拉松表现出一幅友好的态度。
“呵,呵,哪里,哪里,我可是老了,倒是萧大人正当壮年时,英雄气慨让人心折啊。”纳拉松也给萧时揽回了一顶吹捧的高帽。
两人互相吹捧着,亲热的并肩而行,那场面,好象多年没见的亲兄弟一般,双方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回了嘞喀族的营地,分宾主落座后,纳拉松的奴仆将马奶酒与烤羊排等食物端了上来,举杯之前,纳拉松神秘的一笑,拍了三下手掌。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