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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飞虽然不在做大盗了,但心中最得意的却是自己那一段当大盗的时光,那时逍遥的日子,让吴飞常常回忆不已,他与唐同比较谈的来,因为同是当大盗的出身,不过唐同却不喜欢自己当年做大盗时的日子,他更喜欢,或者说更向往当官的,有权有势有女人,这才是唐同心中认为的理想,现在他当上丁谓的护卫,虽然也很威风,却终究不如那当官的来的风光,听得房中丁谓与一个歌姬正做着那快活的事,那发出的声音,让唐同的心中痒痒的,不禁横生许多的感慨。
唐同这样一个粗人武夫,自然不会象一个书生那样有着多愁善感的情绪,只是当官人的生活,实在是让人羡慕,吴飞也喜欢听那房中传出的那诱人的呻吟声,喜欢想像着那女人雪白娇嫩的身子,他与唐同贮立在走廊下,实是没有心思却别处巡逻,反正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在这里一边听着别人的呻吟声,一边两人低低的声音交谈着,打发着这值夜时的无聊。
方羽与库都两人跳入了丁谓的府中后,一路上将那些暗哨清除掉,由于一直没有发生过事情,所以这些暗哨也不尽心,有的胆大的躲在暗处睡着了,太平的日子过的太久,使得这些人失去了警惕性,却是方便了方羽他们,根据方羽事先调查好的情报,这丁谓府中的建筑与丁谓的生活习惯。方羽已经比较清楚,没废什么劲,方羽与库都便靠近了丁谓所在那间房屋,一方花墙地另一边,方羽听到了唐同与吴飞低低的说笑声。
方羽向库都打了一个手势,库都点了一下头,随后向那月形门走去,方羽则向另一边潜伏过去,这房子只有前开窗,三面都是封死的。想要进入里面,要么从正面进入,要么就破开屋顶进入,方羽选择了从屋顶进入,当方羽借助飞抓上了屋顶后,库都配合着方羽从正面现身,从月形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吴飞与唐同的面前,也就在这时,方羽破开了屋顶进入屋中。
吴飞与唐同听到屋顶被破开的声音,都是愣了一下。正要冲进屋内,库都笑道:“嘿,你两个小兔崽子。你爷爷在这里呢。”
库都说着,手中的熟铜棍砸向了唐同,那吴飞担心里面的丁谓,大吼道:“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来了。”
吴飞一边吼着,一边撞门而入。只见床上一男一女被一把刀穿透,钉死在床上,吴飞心中一冷,知道大事不妙,慌忙上前去查看,在他低头的一瞬间,感到身下似有一丝杀气,吴飞以前也是刀头舔血出身的,对危险感觉比平常人强地多。刚才也是因为事出突然,一时慌了心神。这个时候。在危险来临时,本能的反应让他想闪身躲开。却只听到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随后脖子上一痛,吴飞在这一瞬间,发现自己全身已经不听自己的指挥了,吴飞嘴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倒在了地上,意识渐渐离他而去。
外面的唐同眼见得一个高大雄壮的蒙面人举着一根特大的熟铜棍向他砸来,那快似奔马的速度,以及那棍头隐隐所带的风雷之声,让唐同心胆俱寒,唐同是一个江湖中的高手,但面对着库都这种惊人地力量,什么巧妙的招术都变的不好使,在绝对地力量与速度面前,唐同甚至连逃跑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只得咬牙硬架库都的熟铜棍,铛的一声,唐同这点儿力量哪能抗得住库都这个人形猛兽的力量,被库都一棍子砸碎了脑袋。
库都砸死了唐同,也不进屋去,只是一横手中的兵刃,守在了大门前,这个时候,丁谓的府中已经乱了起来,几条人影飞快地跑到了这个院落中,其中一人喝道:“来者何人,竟敢到这相府来刺杀相爷,且吃我张发一刀。”
来人一刀斩出,刀尖隐隐响着颤动的低鸣,其刀势极快,但见一片刀影,借着月色闪着夺人的寒光,库都却是记得方羽所说的话,不敢吭声说出自己的姓名,只管举起手中的熟铜棍砸了出去,这来者正是张发,他的武艺要比唐同高得一些,见库都手中的熟铜棍挟着风声向他砸来,也知眼前的蒙面大汉定是力大无比,不敢与库都硬碰,趁着手中地刀势没有走老,微微一闪身,躲开对方的风芒,一刀斜着削出,想凭着自己精练地武艺打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