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有我的欲望,要说美色当前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假话,经过你我之间的事,要说我对你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假的更无须否认。”
“何况有些事情,由不得你我,便是没有这些因由,你信不信陛下还是会把你指给我的。”
“因为……其实那些女史中,当数你和娘娘最是亲近,月月她小不更事,又与你最是体己。。这何尝不是些缘分”这只是我哄她的的臆度,但显然收到了些效果。
“再说你信不信有一见倾心的东西,我就信你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就算没有那些,我也断是不可能再放手的。”
“再说我又不会吃人”她不说话惨白清冷的脸色下却颤抖的更厉害。
“你也不要想的这么不堪,我当然不是圣人,只是一武夫尔,如果我真想怎样,你一个弱女子不见得抗拒的了的,更何况陛下已经把你许给了我,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没有太大的责任把”
“但我也明白你心中怕是不愿,我那个地方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更希望是能更和谐的相处,所以希望你有些时间来了解我喜欢我,在这期间,我是不会强求你做不情愿的事情的”
“说实话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的紧,陛下既然把你许给了我,我就没有平白放手的理由,我没那么高尚,也不会去拂逆陛下。但我想你大可以留在我身边,等到彼此熟悉了再做进一步的事情把”
早就听说过这个人的种种传言,早有了承受任何事情的觉悟,听到这个乘自己不省人事轻薄了的自己,见面又一直没停止过毛手毛脚的家伙说出这一番话来,大出她的意料。
乱世人命轻贱,她这个供奉的身份在目前的情况下根本不算什么东西,也由不得她,更不用说皇上的金口玉言,真若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做些什么,也不是她一介弱女子所能抗拒的了的。
她依旧没有说话,却心中悲苦哽咽抽泣起来。我任她好一会湿了我大片衣襟。姣好的身子却松弛了下来完全的靠在我怀里。
“我给你讲个故事把,从前有个叫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越发哭的一塌糊涂。
“还有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也许我可以帮你。可有过喜欢的人否”她哭的眼神迷朦涣乱。“……
“说说你的身世把,听说你是新丰人……”
没想到还真的有过这回事,男人在这种东西上都是自私的,虽然我才认识她没两天,一切都源自那次亲密接触。但当我知道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却想着另一个人,还是让我恨的牙痒痒的,暗暗发誓逮着这家伙不把他大卸八块才怪,但想归想表面上还要做出最温柔最体贴的样子以最平常的口吻说“要不要我把他找回来,或许当初你们有什么误会,我可以帮你们解决清楚,这是我能所做的最大限度的事情”心中却暗念,只要这世上还有你在乎的事物,就不怕你不就范”。
她惊异的看了我一眼,我正色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反正你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显然没想我会这样说震了震,随即神情黯然下来“他永远不会回来了”,我表面若无其事的继续安慰她,但心里却乐欢了,毕竟犯不着和个死人吃醋。
“不管怎么样,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也许可以改变你的心意让你喜欢上我,你对我没有感觉也不打紧,我一定会用最体贴最温柔的呵护来转化你的心,我不希望让你为难的” 却是再度泪湿满襟。
只是这一哭放声悲戚哀怜了许多,悲的我的心都似堵了什么的东西狠狠的绞了起来,忙不诛说“这是千真万确的,我们泰西地人的习俗,好则聚,分则散,不强求的”。当然了我不强求,嘿嘿来自陛下那儿意思那就另一回事。云容稍紊,她似乎得这个承诺,安心了些。
我又言,“长夜漫漫,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俏面微变绯红,低头暗道终是要来了吗。
“既来请教礼乐,那先给我唱个曲儿吧……”。我好象看见了似羞还恼的表情。
培养了半天情致,陪说了好些话,临时突然刹车,非我所愿,只是因为刚才听到不规则的哗啦啦响动,我倒,看看现在都秋天了,外面那来那么多“小动物”悉悉索索的活动,试图接近我的房间。
“还是我教你唱个茉莉花把……”
然后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就给我唱些曲儿,讲讲中土音乐的常识把,我也给她唱些胡曲情歌什么的。
其间不免外面的有些大动静声,却是那早侯多时的保镖怀石老太监,开始清理一些不合时宜有碍观瞻的事物。不乏些不请自来的动静,被打昏的闷哼声。
最后冒出小丫头老大不情愿的声音,“他们说有好戏,月月要看……要看嘛。。”,然后是张承老太监用快哭出来的腔调,解释一堆关于少儿不宜的这个问题,和我将要进行的事情之间关系的劝解,不由我恶寒屏气做龟息状中。
直对被我搂的仅能耳嘶襟磨的她,高唱了些再露骨不过的情歌,再半逼半诱迫她还羞欲止翻唱出来,听那些你情我爱的词曲在她娇声沥语唱做出来,也是种莫大的享受。
待到外面动静平息,连最后一个麻烦,也老不情愿的嘟囔着“阿蛮姐姐唱歌,为什么不让我听”“什么叫老鼠爱大米”云云的离开后。
早前舒解过的情绪,经过这般波澜起伏往复折腾早又汹涌澎湃,欲发不可收拾了。好不容易那些不请自来的听众、观众都被清场了。老子忍了这么久,嘿嘿,也该有所表示了。
我突然凑的她极近口息相闻,满心绮念却用非常诚恳的口吻
轻声语道“我实不想为难你,但如今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你可助我?”她呼吸一顿,显是深有感触,却又是无语静默半响,垂首闭目,轻轻倾身就我,急促喘息方缓平了下来,微不可闻的“君好待我……”
因为她这方面似未经人事,似懂非懂,一切皆任我所为。甚至因为我可以不动她最后关键的保证后,便可以顺了其他我的所予所求。
虽然我没有真要了她,不过该看的都看过了,该碰的都碰过,该做的都做过,也让她为我舒解了紧张,全身上下都被我留下特有印记,算是心满意足了无所撼了。毕竟一个大活人送我这来,却被先斩后奏了,老皇帝、杨太真那儿怎得想法,还是有所顾虑的。
直使唤了她数回,才身心舒躺。抱着柔水一般的人儿,嗅香贴肌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