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总算有了应对之法,即便是不够光明正大,但对干特工的曾澈来说,却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黄历与他轻酌慢饮,又说了些事在人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话,他便也收拾起心情,觉得轻松了许多。
不错,天津有租界,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些庇护,但没有了,工作就干不下去了吗?武汉、广州、开封、南京那些情报站,情报组,不也存在着,而且在此次针对日军士兵的袭击中有所斩获吗?有条件也好,没条件也罢,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大可不必为此担忧过甚,而影响现在的心情。
在恶劣危险的环境里,象黄历和曾澈从事这样工作的人,要东奔西跑,朝不保夕,生命没有保障,随时会身陷险地,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要是心理素质脆弱,不被杀死,也会被吓死,或是超过心理承受力,而得抑郁症自杀。
而心理的镇定和冷静是生存最好的保障,当然,拥有强悍的精神的人,往往不一定是那些体力过人的勇夫,而往往长的弱不禁风,但却有很强精神信仰和追求的人。
所以说,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心理的稳定,出来魂,精神上要经得起折腾。每个胜利者,在xing格上或许都有一些同的特点:百折不挠,永不言败,能屈能伸,意志坚定,失败后重再来的那种劲头,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
“黄兄啊,最近北平抗团搞得很猛呀”曾澈放下酒杯,笑眯眯地说道:“相比较而言,北平站可是差得太多了。北平站有个想法,想与抗团合并,或者说是联手,干几件大事。到目前为止,北平站还没有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比不上上海,也比不上天津,他们着急,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不好吧”黄历几乎想都没想便摇头拒绝,“组织越大,人员越杂,就越有暴露的可能。都是中国人,杀敌是为了报国,可不是为了什么面子。”
曾澈沉yin了一下,说道:“他们有一个庞大的刺杀计划,包括多田峻(日军华北方面军总司令、喜多诚一(日军在华北的特务头子、王克敏(伪行政委员会委员长、王揖唐(伪内政部总长等重要人物,要是成功的话,影响可是非同小可。”
黄历撇了撇嘴,还是摇头拒绝,“这可不是什么影响大小的事情,要是想轰动,到日本把倭皇干掉,岂不是好。在北平的时候,我再三告诫抗团,勇敢不是鲁莽,热血不是冲动,眼大肚皮小,是会把人撑死的。”
“好,不说这个了。”曾澈见黄历态度很坚决,也就知趣地停止了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不久之后,我可能不再担任天津站站长一职了,而可能调任为华北区书记。至于谁来接替,现在还不知道。”
“祝贺你高升。”黄历举杯示意,然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曾经提出过离开北平,去游击队工作的要求,当时你拒绝了。说起来,我是个编外人员,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