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耸耸肩膀说道:“您是个大方的人,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吗?”
“我只是想打听一下,有关中国的问题?您们方才在讲,中国战争了英国,能详细的讲一讲吗?”
瘦子说道:“当然可以,我是听到从南非过来的船员讲述的,英国人管辖的印度地区爆了大起义,他们不得不同中国讲和。 听说英国丢失了很多在亚洲的领土。 ”
另一人补充道:“我们只知道这些了。 ”
刘翰扬了扬手中地酒杯向两位船员说道:“祝两位好运。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
刘翰高兴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端起酒杯向桌上的其他人说道:“为中国的胜利,干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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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郭嵩焘回来时。 随行还跟着另一个中国人。 这人脑后留着一根辫子,带着一顶丝绸小帽,却穿着一件燕尾服。 虽然在刘翰等人的眼里有些怪异,可许久不曾见到中国人,大家还是感觉格外地亲切。
郭嵩焘介绍道:“这位是东方航运公司驻布雷斯特的总理事辜润先生。
辜润满脸堆着笑,打着拱说道:“幸会,幸会,诸位年少英才,回去一定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当今圣上,英明神武,最喜留学的青年才俊,这次辜某人得到国内的快讯,说有贵人要到布雷斯特登船回国,所以一直在翘以待,今日得见,幸甚,幸甚。 ”
郭嵩焘说道:“辜先生客气了,一路上还要辜先生多多照应。 ”
“您放心,在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明天正好有一班从伦敦过来的船,大家就座这班船回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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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色的大海,碧波浩瀚,一艘冒着浓烟的轮船从布雷斯特湾缓缓驶出,不久船上的帆升了起来,轮船的度加快了起来,带着一条老长地黑烟,轮船驶向了大洋深处。
刘翰等人便乘坐着这艘船离开了欧洲大6,虽然已经乘坐着远洋轮船航行过几次了,可刘翰依旧喜欢靠在栏杆上远眺着湛蓝地海洋。 海风轻柔地吹拂着他的短,海浪在船后翻腾着白色地浪花,远处的大6在渐渐地隐退,不久便成为了一条黑线。
郭嵩焘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刘翰的身边,他双手抓着栏杆问道:“温莎呢?”
“要离开欧洲了,她突然有些伤心,这会正在船舱里睡觉。 ”
“在欧洲十年,你学到了什么?”
“这,老师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在想,陛下为什么要将殿下放在欧洲整整十年,难道他不喜欢殿下吗?”
刘翰的脸上露出了有些黯然的神色,他也在扪心自问,为什么父皇要将自己放在宫外长大,这未免有些残忍。
郭嵩焘望着辽阔的大海说道:“不,陛下不仅爱殿下,而且对殿下寄予了最深切的厚望。 ”
刘翰转头看着郭嵩焘,眼神里有些吃惊的意味。
“当今圣上寄期望于殿下,希望殿下到欧洲来学习最先进的思想和文化,从根子里了解西方,明白西方强盛的真正原因,那么殿下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