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趟。 ”
想了想,刘翰叫做了刘安,改口说道:“我亲自去。 你叫上柳中尉一起。 ”
总参谋长的帐篷在营西区,刘翰进去时石达开正在研究地图,看到刘翰进来,石达开连忙站了起来说道:“殿下亲自过来,彪下有失远迎,失礼了。 ”
刘翰摆手说道:“现在战争一触即,那些虚礼就不要讲啦。 石总长高才,本将军有一事请教。 ”
“请教不敢,殿下但有吩咐,彪下知无不言。 ”
刘翰也不在客套。 他先行在室内的交椅上座了下来。 向石达开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然后问道:“石总长。 欧洲地局势我已经略有所闻。 不知道总理衙门和俄国公使的谈判如何,若是俄国人不答应,这场战争该怎么打?”
石达开沉思了起来,半响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帐篷中间的桌子前说道:“谈判现在仍然没有结果,彪下认为,那是俄国人在拖,他们为什么拖呢?一者等候国内的援军,二者等候冬天的来临。 ”
石达开一边将大手放在地图上压平图纸,一边说道:“让人奇怪的是我们在恰克图已经半年了,俄国人地援军却始终没有到来,难道欧洲的战事让俄国人十分吃紧。 ”
刘翰袖手走到了地图旁边,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说道:“石总长估计的不错,我今天收到了一封欧洲的来信。 信中明确讲到,法国和英国都已经向俄国宣战了。 ”
石达开抬起头上惊喜的说道:“看来俄国人这次要么就范,要不就让它尝尝夹心饼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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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郊外,有一处奇特的地方。 在蛛网般纵横的巷道里,有一片与烟囱林立的居民院格格不入的开阔地上,这里耸立着一幢壁垒森严地三层楼房,楼房地四周围着一圈高耸的围墙,墙头布满了密密歪歪地铁丝网,四角里都有戒备森严的碉楼,网的外围还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在穿梭巡行。
附近的居民从外观上都猜测到,这不是一块平凡的地方,很多人都认为这里是第三厅的监狱,因而都远远的躲开。
其实这个神秘的地方原沙俄政府的最高6军作战室,沙俄的许多重大军事行动的号令都是由此出的。 其中楼房的第三层是全封闭的防弹室,楼底还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平时由作战室工作人员居住;战时,突击变为秘密机要室。
1854年12月,这个时节世界诸多国家都已经进入寒冷的冬季,但是和莫斯科的冰天雪地相比,很多国家都算得温暖的天堂了。 这种冰冷的刺骨曾经让拿破仑葬送了数十万军队而一蹶不振。 每到冬季,阵陈刺骨的寒风吹起地上的层层积雪,圣彼得堡成为了冰雪女王的国度。 白沙一般在寒风中飞舞的雪花堵的人喘不上气来,睁不开眼睛,厚厚的羊皮袄上总是靖着一层薄厚不一的雪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