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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好姑姑,好父亲(1/2)

    .刚走出佣兵公会薛重就现了有一人一车正在等着人没有说话但是他却知道那人是在等自己。

    他朝着那人走去那人默默的打开了马车的车门垂手站在了一旁等他上了车这才跟了上来。

    “是父亲让你来的么?”薛重看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的那人竟然有圣级的修为他不由得赞叹贝福特家族真是一个强大的家族。

    “是的九少爷!”那人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薛重一眼。

    “哼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薛重两指夹住一只就要偷袭到自己的毒蝎用法力形成一道锋利的刀刃瞬间便将那只毒蝎切成了碎末只剩下了一颗黑色的魔核掉在了那人的面前而那人的身后出现了绛雪无数的血色丝线已经将那人的手脚死死的缠住万毒则优雅的坐在薛重的对面不过也就是一闪而逝。自从薛重拿到了血族圣杯万毒的实力得到了飞快的增长现在已经和赤练、绛雪共同成为了生死簿所能支持的三个圣级阴鬼之一而拥有了圣级实力的他要毒倒一个圣级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无声无息还是可以的。

    “你是怎么现的?”那人面色之中没有任何的恐惧之色反而完全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明显是一个死士不过已经是圣级高手的他显然有了死士不该有的尊严没有立刻自杀反而想要知道自己失败的原因。

    薛重冷笑着说道:“你错就错在不该在佣兵公会的范围内换自己的装扮!”薛重知道车里肯定有这个死士雇主的魔法监视装置所以他故意祸水东引故意说出了一个很有歧义也很能让人产生错误遐想地答案来。

    能够现那个死士的主要原因是他将鬼奴布置在了自己的周围数百米范围之内。范围内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够一清二楚的知道若不是在帝都这种藏龙卧虎的地方他绝对会将鬼奴布满自己的身周百里。其实鬼奴也不是全能的监视器一旦遇到了特殊复杂的地形他们的侦察监视能力就会因为阻隔而大幅度降低而要恢复侦察监视能力地最好办法就是收缩范围。

    “我失败了你杀了我吧!”那人完全不再抵抗但是他突然有些怀疑了起来为什么自己的斗气完全不受控制了。作为死士他们都修炼过一种特殊地斗气。并且美其名曰‘死士的忠诚’但是现在不知为何‘死士地忠诚’竟然不再忠诚了。万毒的用毒手段的确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不伤害对手地情况下还能让对手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你的生死掌控在我的手里。死是需要问过我的!”薛重嘴角微微翘起这种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前世一辈子的生命受人导引掌控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厌恶。不得不说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啊啊啊——!”那个死士疯一样地嚎叫了起来他能够清醒地感觉到自己地灵魂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地身体那种痛苦比他曾经感受过的最恐怖的痛苦还要恐怖一百倍。到了他这个级数。对于灵魂的变化感觉十分的敏锐。

    薛重看着自己手上那个不断变大的鬼奴魂珠。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手段剥离一个生魂手生的很。但也会给那个被剥离生魂的人带来无比的痛苦。终于那个死士的惨叫声停了下来身体已经成为了植物人全部的魂魄都已经被封入了薛重手中的鬼奴魂珠之中而那失去了‘法则投影’的斗气力量开始迅的消散了起来很快那具已经适应了斗气的身体变的如同老树皮一般干瘪。

    薛重将鬼奴魂珠收进了生死簿之中交给阎罗去提取‘法则投影’。想不到这么简单就又弄到了圣级的‘法则投影’他冷笑了起来失去一个圣级高手对于任何一个家族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毕竟圣级不是牧民放牧的牛羊至少也应该是牧羊犬头领级数的存在被薛重这样杀鸡宰羊一般的干掉任谁都会心疼的。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已经逃跑了那个死士的恐怖尖叫让他失去了信心不过他也没有跑出多远赤练突然出现一刀将他斩成了两段然后又如同突然出现那般的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两段尸体和街上因为当街杀人的恐惧而尖叫奔走的人们。

    薛重开了车门整了一下衣服迅混入了慌乱的人群之中当管理帝都治安的禁卫军赶到的时候现场除了两截死尸和一个植物人之外也就只剩下了一群围观的好事者爱看热闹大概是所有智慧生物共有的特点。

    “前面的人站住!”一个薛重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薛重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禁卫军军官。

    “老老师!”那个年轻的禁卫军军官有些惊讶的停下了脚步不过薛重却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他对有个禁卫军军官要拜自己为师这件事情有些印象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那个人的长相。

    年轻的禁卫军军官有些焦急的走了上来说道:“老师难道您忘记我了我是安德烈特呀当日您的那一箭让我受益良多您说要等您重回帝都的时候再收我做学生现在可以了吧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看他那着急的样子就差给薛重跪下了。

    薛重笑了笑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愿意做我的学生那么我也没有再继续推辞的理由了我收下你了你知道我以前的住所吧等你有空的时候就来找我我会传授你一些特别的弓术!”

    “多谢老师!”安德烈特兴奋不已的对着薛重点头哈腰好一阵才冷静下来这才问道:“老师刚才是您在那辆马车上吧。是不是有人要加害于您我在车上看到了一个长的跟枯树皮一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