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众所周知,皓月门与东州五族有怨隙,而他们天州三教以及一些大教都与皓月门交好,如此一来,皓月门定会偏帮他们。风肖扬是羽化,皓月子亦是羽化,他**压不住风肖扬,皓月子想要压制风肖扬自然没有问题。
皓月子脸露不虞之色,寒着声音说道:“风家的天才,你们两家都是圣地大教,且都是为了我皓月门开门之喜而来,何必为了一个座位而闹出矛盾,一左一右两手皆可嘛!”
风肖扬昂着头,几乎要将眼珠子抬到头顶上去了,“我为羽化,他为大乘,不跟我行礼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占着上首的作为,看他们这身打扮像个读书人,还学先人圣贤称圣道子,多大岁数的人了,连一点规矩礼仪都不懂,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教他!”
“我**入门学道一万三千五百年,你不过才几千年的年纪,怎得敢自称前辈!”
“我呸!”风肖扬似乎是因为脖子酸了,终于是低下头来,鄙视地看了一眼**,毫不客气的朝他喷了一口唾沫,“达者为先,我是羽化,你是大乘,亏你还装了一副书生样,连这都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出门较量一番,否则放屁都给我憋着!”
风肖扬说话粗俗不堪,那一口口水极是多,**连躲闪的能力都没有,被打了个正着。双目瞪得快要裂开了,终究是没有用,秀才遇上兵,有理都说不清。
皓月门后山,景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天空中的皓月星辰皆不见了踪影,周围的花草树木也消失的无声无息,似有一层黑色的纱布将周围的一切都笼了起来。
王武看着手中的妖异的眼珠子,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过去,这只眼珠子内的瞳孔正在不断的扩大收缩,活了过来。毕竟是才谷神境界,见到如此诡异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子懵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愣在当场。
只见王武手中的眼珠子里慢慢地渗出了红色的血迹,一滴一滴落在王武的掌心。吓得王武想赶紧将手中的邪物扔掉,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这令他更为恐惧,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手脚。就是无法动弹。流血的眼珠子盯着他的双眸,连回避都做不到,不得不与其对视,结果,他的双眼也流出了同样的血!
“吞了它……吞了它……”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武惊恐的想要寻找自己的师父,可周围一片漆黑,除了手中的眼珠,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冰凉的血液在手心里凝固,他不由自主的扬起头。紧闭双目,鼻间传来一股尸体的腐臭味道。
“吞了它……”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王武张开嘴,捏着眼珠子的右手虽然举起。但在颤抖,手掌心的血液顺着手臂留下,也有落在脸上。他手中的眼珠子迫不及待的收缩着瞳孔……
王武松手,眼珠子滚进了他的喉咙里,尸臭味泛了出来,想吐却又吐不出,眼珠子早钻进了他的喉咙。不出片刻,王武的眼神闪烁起来,神情和气质完全变了一个人,但终于是能动了。
呱啦啦。一阵骨头发出的脆响,王武用力的扭了扭脖子和腰,眉毛挤在了一起,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拳,抱怨道:“本以为会被交到他们的师父手里,没想到却给了个没用的谷神期修士。”
王武狠狠朝地上吐了一个唾沫,唾沫里都是黑色的血腥子,“晦气,不过也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用了。皓月体受伤正在闭关中,夺舍应该没什么问题。”
伸手一挥,周围的黑暗如同冰雪般消融,他径直走出了后山,循着山道往外。凡是他走过的地方,花草都会落上一层寒霜。寒霜也是奇怪,并不见冷,仿佛这霜不是霜,而是……月光!
寒山小径幽深处,只取一道进禅房。出了后山弟子的洞府,没人注意到王武的异变,顺着五人的小道,来到一座不甚高的山上,这座山峰是掌门弟子的洞府,每一位掌门弟子都有一座山,这座山峰属于掌教二弟子,刘天仁!
王武仰头望着算不得巍峨奇秀的山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本来拥有宝体的躯壳之后,这具皓月体继承皓月门的大道倒是可以,没想到终究还是出现了变化,唐嫣然那个疯女人……”
憨厚的脸上显出一丝恨意,“若不是那个贱货,那个躯壳就是我的囊中物,可恶,现在只要用皓月体来代替了,幸好当时看着还有些用处,就命令皓月子留下了!”
脚步落在山脚下,一层霜向山上快速地蔓延开来,凡是白霜覆盖的地方,所有的禁制都失去了效用,沿着上山的石阶,王武笑眯眯地走了上去,脚步清脆,却经不起回音。
山不高,没过多久就到了山顶,山顶寒冷干燥,比之山腰要荒凉得多,少有草木,更无鸟踪。
一座洞府落在石阶尽头,洞府的大门有两人来高,紧闭着。白霜蔓延到洞府的门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在门外,这倒让王武颇有些惊讶之色,“有意思,是谁布的阵法?”
深处相较他人略有些粗糙的手,在石门上摩挲了几下,这才收了回来,“我当是谁布下的阵法,原来是我早年留下来的一副阵图,居然给这小子捡了去,也不知算不算缘分,嘿嘿!”
“给我开!”仅是一句低喝,白霜瞬间蔓延到石门上,一条裂纹在石门上无声无息的蔓延,哗啦啦,石块通通落到地上,连灰尘都没有扬起多少。
石门后门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府,没有什么灯光,仅凭肉眼很难看清楚洞府里的情况。
“是不是每个皓月体都喜欢黑漆漆的洞府,怎的连个灯都舍不得点,皓月子扣他银子了还是怎的。”王武抱怨着走进了刘天仁的洞府,手掌心亮起一团白色的光芒,照亮了周身的地方,随着白霜朝洞府内不断蔓延,整个洞府也泛着白光,看起来亮堂了许多。
踏着脚下的白霜,王武不紧不慢地走着,没转几个弯,就进了一个偏厅,偏厅里没有多少摆设,只有一张寒玉床和一个案几,案几上放着一个香炉,有屡屡的青烟从香炉里飘出。
寒玉床上,刘天仁睁着眼睛,看着这张陌生的面孔,也不动怒,只问道:“你是何人,山上我布了禁制,你是怎么在没有触动禁制的情况下进来的?”
王武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和蔼一些,指了指地上的白霜,“你布下的禁制在我的月霜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虽然你在洞府门口布下的暗月阵有些名堂,能够阻止很多人进来,但其中肯定不包括我,我不知你哪里得来的这个阵法,告诉你,那个阵法是我创的!”
“你是老祖!”刘天仁脸上激动的神情难以言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朝王武连磕了三个响头,“皓月门掌门弟子刘天仁拜见老祖!先前不知老祖大驾,未能远迎,还请老祖责罚!”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咳嗽。
王武呵呵笑了起来,摆了摆手,“不知者无罪,我这不是进来了么!看你这次被宝体伤得不轻啊,你是我皓月门千万年来的第二个皓月体,是我皓月门的希望,我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笑声中,气氛融洽到了极点,谁能知晓,王武或者说秋子初,心中怀着什么心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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