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体时常虚弱,可那虚弱,却不似此刻这般,浑身无力,好似手脚都不受他自己控制。
西梁皇帝看向燕翎,瞧见他那脸上的疯狂,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燕翎迎上他的视线,眼里灼灼燃烧的火焰越发炽烈。
“父皇的病一直瞒着天下,瞒着朝臣,可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不过父皇放心,儿臣做的,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是让人在父皇的药里动了些手脚,父皇方才喝下药,只是缺一些力气罢了,要不了性命。”
说话之间,燕翎淡淡的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空了的药碗,嘴角诡异更浓。
要不了性命?
西梁皇帝脸色铁青。
他还想要他的命不成?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大逆不道!”西梁皇帝厉声喝道,试着用力,可越是想用力,身子却越发的虚软,而面前的燕翎......
“大逆不道?”燕翎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这就大逆不道了吗?那接下来儿臣要做的,父皇看着,又会如何想?”
“你要做什么?”
瞬间,西梁皇帝防备骤起。
那模样,燕翎看着,嘴角一不屑,“父皇别紧张,儿臣不过是想向你讨一样东西,父皇只要答应了儿臣,便是皆大欢喜。”
“你要什么?”西梁皇帝皱眉,直觉告诉他,他所要的东西,并非寻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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