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身后,碰的一声惊起,年玉和楚倾回头,目光所及之处,燕爵躺在地上,面色惨白,那模样......
方才燕爵护下孩子的举动在二人脑中浮现,想到他中的那几根银针,年玉想也没想,迅速上前,伸手探他的鼻息,已是十分虚弱,看了一眼那银针刺入的位置,撕开伤口周遭的衣裳,那肌肤已渐渐泛紫。
银针有毒!
想到方才那银针分明是刺向孩子,年玉心底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方才在挑断燕翎手脚经脉之时,更让他多受一些痛苦,只是一瞬,年玉便收回神思,当务之急,是眼前的燕爵!
方才,他护下孩子,他们亦是不能让他当真因此有了闪失!
夫妻二人的默契,在年玉一有动作之时,楚倾也是上前,接过年玉手中的孩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那婴儿突的大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一张脸胀得通红,饶是楚倾轻拍哄着,亦止不住那哭声。
一时之间,厅里,气氛紧绷。
都看着年玉,处理着燕爵身上的伤口,一炷香的时间,年玉让那毒素不再继续扩散,可那毒,她却是没有解得了,好在那呼吸比起方才要强了许多。
年玉吩咐宫人,将燕爵在宫里安置了下来,西梁皇帝药效一过,便去看燕爵,那一夜,那帝王一直守在燕爵身旁,坐在床沿,灯一夜未歇,谁也不知道那帝王在想些什么。
太子燕玺回朝的消息,当日就在京都城里传了开来,那日,随后赶来的朝臣进宫之时,一切已经平息,整个皇宫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可他们都知道,差一点儿,这皇权就被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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