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那幽蓝色的匕首如同天外火流星般对着姜易的胸口袭去。
望着那急速飞射而来的幽蓝色的匕首,姜易也是一惊,他没想到那白衣刺客会突然掷出一短兵。[]
这么近的距离,要说躲过去那是不可能了。
姜易想也不想身躯向后一仰,望着那泛着幽蓝色匕首从其胸前飞过,旋即双手撑地,后脚如同飞起的擎天柱般对着那狰狞着脸,阴森森的大笑的白衣刺客踢去。
“砰!”
清脆的撞击声宛若琉璃的奏乐紧促的响起。
白衣刺客当即口吐鲜血,身体向后倒飞去直到落地。
姜易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几处疼痛,快速的迈着步伐向那白衣刺客跑去。
人如风,快如雷,奔若势,不堪不期间就来到口吐鲜血,落地不起的白衣刺客身前。
姜易望着那白衣刺客,眼中闪烁森森寒芒,道:“你不是要杀了我吗?”
一拳如同天外星河之水汹涌澎湃。奔泻而下,又如同神来之笔,突然之间就砸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咔嚓!”
清脆的胁骨断裂声宛若洪钟大吕般,慢悠悠的响起。
“呃、、、”
闷哼声突然响起,白衣刺客的脸色更加苍白如金箔,眼中闪过深深的震惊。
他没想到眼前的青年如此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但躲过他出其不意的凌厉一击,更甚者还将他弄得如此狼狈,心中的吃惊之色可想而知。
要不是一开始大意,对其抱着十分轻视的心思,虽说有杀他之心,但一直都存着猫戏老鼠的心思。在他看来就算你在厉害,难道翻了天不成,毕竟年龄摆在那。如今看来,他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要不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姜易可不管他此时的想法,直接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襟,一双眼宛若择人而噬的饿狼般正恶狠狠的望着他,声音沙哑如同来自九幽的恶魔,不带丝毫的情感。
“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前来刺杀我的。”
“哼!”
白衣刺客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喉咙间有着闷哼声传出。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十分清醒,眼前的青年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光是这份凶悍之气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嗯?”
姜易闻听轻哼声,脸渐渐的暗了下来。
“既然你不想说,那么就带着这秘密到阎罗王那去报道吧!想必那前来让你行刺我的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伸手将落在一旁的长剑拾起,轻轻一舞,旋即快速的自上而下对着那白衣刺客的腹部刺去。
望着那即将将其刺穿的长剑,回想着刚才还是眼前青年狼狈不堪,没想到不到一瞬间,两人的身份兑换了。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际遇,世事无常,莫过如此。
心中微微一叹:“我命休矣!”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轰隆隆急促的马蹄声。一道大喝声也是随着马蹄声骤然响起。
“刀下留人!”
姜易一怔,持剑的手明显微微一顿,旋即侧望滚滚而来的铁蹄声处。
只见当先一人身着黑色绸缎长衫,腰悬佩剑,快马加鞭向他赶来。
“刀下留人!”
战马走近处,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球。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袁逢之子袁术。
袁术为什么会恰巧在此处呢?
原因无它,心中不爽耳。
其父袁逢叫他不要目前招惹姜易,他当面是听进去了,当是又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他出去寻找那些好友,也就是那些狐朋狗友,让他们出面悄悄的找姜易一些麻烦,否则还真以为他姜易在雒阳可以无法无天了。
只是刚才他在一旁的酒楼上早已被大街上的争斗声惊扰,正要怒喝,却没想到看见姜易被一白衣刺客当街刺杀,旋即心中大喜,站在酒楼上观看。
本来他以为姜易快要被杀死了,可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一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身份就互换了,让他气得不轻。
旋即让人前去招雒阳的廷尉军,而他却是不得不上前阻止,好解救那白衣刺客的命。
“嗯?你让我刀下留人?”
姜易望着那纵马临近的袁术,一脸讥讽笑道。
“刀下留人吧!姜兴平。”
袁术跨、坐在马上,望着一手持剑,满身鲜血的姜易,一副趾高气昂的道。
“呵,你待你是谁?让我放就放,莫非你以为你袁公路能指使的了我?”
望着一副趾高气昂,跨、坐在马背上的袁术,姜易气不打一处来。
他袁术还真看得起自己,以为他是谁?不过就是出身比别人好罢了。除掉这一身份的话,他还能在什么上比得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