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公子,您稍等!”
望着躬身退去的酒楼小厮,姜易微微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静静的等候这酒食的到来。
醉英楼的服务效率相当快,姜易眼还没闭多久,就听到轻轻的脚步声。
缓缓的睁开眼,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姜易就看到那酒楼小厮手持托盘,将酒食之物一一端了上来,在其身后还有一位膀阔腰圆,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手托一坛酒。
酒楼小厮见姜易望着他们,遂让身后之人将酒放在长案上,而后对着姜易道:“公子,你要的东西都来了,请您慢用!”
“嗯!”姜易望着站定的酒楼小厮,点了点头。
见到姜易点头,酒楼小厮和身后的彪形大汉对着姜易微微躬身作揖,就转身离去。
望着离去的酒楼小厮等人,姜易缓缓的打开用泥密封的酒坛,端起它对着长案上的大碗倒了满满一碗,然后放下酒坛,端起大碗,仰头独自大喝起来。
“痛快!”
一碗满满的酒顺着喉咙流入腹中,姜易微微的闭上眼,感受着喉咙一直到腹中传来的阵阵烈焰般火热,身体一抖,这冬日的严寒渐渐被驱散掉。
良久,睁开眼,在望着眼前长案上丰盛的食物,姜易一时间食欲大好。
正当姜易吃得正盛时,突然从窗外传来一阵嘈杂,眉头微微一蹙,倾耳聆听。
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道嚣张至极的声音。
“滚开!你这老东西,小爷拿你东西是你的福气,还找我要钱?莫非不想要你这老命了不成?”
“不!你不能走!”一道略显苍老,焦急的声音响起。
“滚开吧,你这糟老头!要不是看在这东西的份上,小爷早就弄死你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道。
“不,不、、、”
那道苍老,焦急的声音望着一脚踹开他,转身准备离去的身影,想着自己在家卧病在床的妻子,渐渐露出绝望的喃喃自语道。
大街上,一头发苍苍,脸布皱纹,身穿灰色粗布衣的老者卧在冰冷的街道上,扬起头,望着前方那道年轻的身影,脸露绝望之色。
“站住!”
正当老者绝望之际时,一道清脆的娇喝声突然响起。
而后就看到一道年轻,貌美如玉,肌肤似雪的身影从人群里缓缓地走了出来,蹲下身子将那卧在冰冷雪地里的老者扶了起来,并轻轻拍了拍老者身上残留的雪渣。
那道准备离去的年轻声音,闻听这道娇喝声,离去的身体微微一怔,而后转过身来,笑眯眯的望着眼前搀扶老者的少女。
“这位姑娘,有事?”那道年轻的身影望着眼前的貌美的少女,当即大感天人,没想到在这大冷的天遇见了这么一位貌美的年轻女子,再加上现在他心情不错,当即客气的道。
“将你手上的东西还给这位老人家,否则休怪本姑娘不客气!”那位貌美的少女搀扶着老者,对着眼前身着锦绣绸缎的青年男子道。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姑娘怎么个不客气法。”望着眼前如玉的脸庞,肌肤似雪的少女,青年男子眼露淫亵之色,心痒痒的道。
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像今天遇到这么一位有绝色的女子,到是头一遭。
“哼!既然如此,那么休怪本姑娘了!”那位貌美的年轻女子,娇喝道。
“呵呵,我也很想见识下姑娘的厉害!”青年男子微微一笑道。
“你们给我上,领教下这位姑娘的厉害!”
“喏!”
青年声音落下,就见其身边走出三人,对着身边的青年应声道。
“哼!本姑娘到要看看你们这些阿猫阿狗有多厉害?”
望着眼前一脸凶神恶煞,摩拳擦掌走出来的三位彪形中年男子,邹玉娘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本姓邹,名玉娘。乃幽州人氏,如今芳龄十七,生得是玉面雪芙、娇躯婀娜,虽只是一介女流,却不甚爱女红,唯独喜爱舞刀弄枪,如今来说到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一身武艺远胜乃兄,一杆银枪使展开来,十数条精壮汉子休想近身。
而其兄乃是刘焉麾下校尉邹靖,今日这般急切,却是有要事前往县衙寻找邹靖。
如今却好,县衙没去成,在路上却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对于从小舞刀弄枪的她来说,怎能不大怒?
那三人从青年身边走出来,一脸的凶神恶煞,望着眼前如花似玉,娇躯婀娜的少女,见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看那样子仿佛很期待的样子,当即一怔,三人纷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疑惑。
“莫非这少女对我家公子倾心不成?”
旋即三人摇了摇头,将心头的疑惑抛去,停下脚步,对着那貌美如花,肌肤如雪的少女,拱手道:“姑娘,我等得罪了!”
说完,大吼一声,三人对视一眼,分三路对着场中的少女拦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