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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妻的报复-第1部分(2/2)

的地方,这点小伤她完全都不放在眼中。

    “有没有撞到头?”梁左诚见这个小女生不说话,浓眉拧了起来,片刻不敢耽误地横抱起她就放进车中。

    她被公主抱了!

    秦若莹简直觉得自己傻透了,脸红得不象话,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了一样!是什么让她这么难以控制?是他结实的胸膛,还是好闻的古龙水味道呢?

    秦若莹想了很多的事情,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医院的急诊室,到底是有多花痴才会发这么久的呆?

    “先生,我真的没必要看医生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并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心跳得实在太快了。

    “别担心,我会负责全部的费用。”只以为她在担心医药费的问题,所以很温柔的回话。

    护士小姐甜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清洗伤口有些痛,你忍忍喔。”

    “没关系的。”秦若莹点点头,她真的不怕这点小痛,训练体能的时候受伤太多次了。

    秦若莹怔怔地看着他的笑脸,不争气的脸又红了,她只好仓皇地低下头。

    完蛋了,她完全没有办法抵挡他这样温柔的笑颜。

    护士打量了一下两个人,从话语中听出应该是一次小车祸,但是没有产生什么纠纷,肇事者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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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问你的名字吗?”猛地抬起头,秦若莹第一次那么迫切地想知道一件事。

    “我吗?”男人笑意依然,“梁左诚,左边的左,诚实的诚。”

    秦若莹点了点头,决定要把这名字记得牢牢的。

    “知道了我的名字,你也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梁左诚见她又像做错事一样的低下头,试着反问。

    “秦若莹,若非的若,晶莹的莹。”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很普通,但她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这是父母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了。

    “很好听。”他停顿了一下,说道。

    秦若莹明知道他是在礼貌地回答,可还是觉得这句话让她心口一暖。

    “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她就这样发问了,第一次冲动得真正像个大学生的样子。

    梁左诚就那么笑了,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的是,那眼中片刻的温柔就让秦若莹一辈子都沦陷在其中。

    再次见到男人是一周后,那是一个微风徐徐的傍晚,秦若莹下课之后,突然在校门口见到了那辆车子,为了确认是不是男人的车子,她特意绕了三圈、还看了号码。

    “怎么,看出了什么?”梁左诚笑着开车走下来,他其实之前是在犹豫,他不该踏入她的生活,真的不该。

    可是他无法忘记她那种憧憬无辜的眼神,是个纤瘦却很有韧性的小女生。所以,他还是自己查到了她所在的学校,然后出现了。

    “梁先生……我、我只是没想到……”秦若莹脸又红了,都不敢看梁左诚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想和你约会。”梁左诚很诚实地说道。

    秦若莹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了好多天的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说要约她!

    掐了掐自己的手臂,好痛!

    猛点着头,她觉得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希望,那个希望发出的光芒让她太想得到了,所以她知道走向他的决定,是心里的决定。

    从开始约会到确定感情,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直到他们在交往半年后,就低调地举行了婚礼,即使只有简单的证婚人,秦若莹的笑容却是她拥有过最灿烂的。

    楚帮里只有廖叔知道她的生活有了改变,多了一个成为她老公的男人可以依靠。

    秦若莹从来不会主动去过问梁左诚真正的工作,只相信他是个普通的程序设计师;因为她不喜欢去探究隐私,更因为信任梁左诚的心不会动摇;就像梁左诚也不会试图知道她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而他们的婚后生活就这样明目却又隐蔽地进行着。

    梁左诚曾经说过,只想他和她两个人,永远幸福地走过今后的人生。

    所以,为了那一切的幸福,秦若莹甚至在成功地接受西堂口后,积极准备放弃自己在楚帮的身分,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做一个煮饭顾家的小女人。

    可是,三年前的那一天,秦若莹一直认为最甜蜜的婚姻,就那样毫无预警地破碎了!就在她准备跟他说清自己的另一个身分、并且决心退出楚帮的那个晚餐桌上,她得到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书。

    永远记得那天自己身体的颤抖,现在想来,秦若莹还能受到那种不能抑制的痛;努力集中精神却让她精神更恍惚,死命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期待着他能回头看她一眼,可是她能留下的,就是他签下离婚协议书的钢笔,只有这支钢笔,却没有了笔的主人。

    没有问为什么,就是因为太了解梁左诚,他不会给她一个真实的答案,只能独自咽下那苦楚,做一个不牵绊他的女人;即使她那时候想过。也许不能再顺利地呼吸,可是她依然努力地活到了现在。

    “不管我是不是个好妻子,但你肯定是个坏男人……不然你干嘛要走掉又出现呢?”秦若莹回忆终了,看着还在昏迷中的梁左诚低声叨念着,心刚突然就又痛了。

    可是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耳边是属于他的呼吸,就算像是不可触及,可毕竟近在咫尺。

    所以疲倦袭来之时,她的嘴角还是扬起了一抹笑容,当然,眼角如果没滑落一颗泪珠的话,那该有多好。

    第2章(1)

    阳光照在脸上的感觉很温暖,还没有睁开眼的时候,秦若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醒来的这一刻,她就想起了梁左诚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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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也是她第一次乱了三年以来的生理时钟,一定昨夜情绪太过紧张,让她睡得太沉了!突然,她猛地睁开眼,发觉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明明昨夜她是趴在床沿睡过去的。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一种无法解释的孤寂感袭来,心里像是被枪打了一个空洞,不知是痛的感觉多一些,还是失落更重。

    他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解释就走了,如同三年前一样;只是不知这次她需要用多久的时间来平复被搅乱的心……闭上眼,秦若莹勉强让自己的呼吸不显得急促,即使房子里只剩下她自己,她也不希望将脆弱显露于外。

    突然想到,他居然还体贴地将她从床畔抱到床上,难道不怕让伤口裂开吗?这样担心的思绪,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音打断。

    她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下床,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萤幕上闪烁着一串号码,是陆初辰,看来是帮里有事情了。

    刚接起,电话一接通,劈头就问一句:“秦若莹,你昨晚要血浆做什么?”

    秦若莹皱了皱眉头,怎么什么消息都会迅雷不及掩耳地传到陆初辰那里?当然她能察觉到关心,只是有些事情,她还是不想被人知晓。

    “我没事,倒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鸡婆?楚帮里都是闲事,就请你去陪自己老婆。”秦若莹对付他的办法就是声音比他大、气势比他凶。

    “我老婆大人现在在你家门口!”陆初辰口气里都是不满。

    “你再说一遍!”秦若莹听到电话里理直气壮的声音,忍不住咆哮。

    “你去开门,我稍后带人参鸡汤去找你们。”陆初辰说罢便挂断了通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若莹要不是觉得还要换手机太麻烦,一定气得把手中的电话摔到地板上!可是气归气,门口的孕妇她总不能不管吧?这样想着就一路冲向楼下的大门口;这样突然的情绪起伏,倒是真的冲散了她对于梁左诚不告而别的揪心。

    客厅的地板上,被秦若莹厚厚地堆了一堆的毛毯和垫子,而陆初辰的老婆大人,夏晓棠正挺着肚子坐在其中,手里还端着秦若莹忙着热给她的牛奶。

    “你想不想摸摸我的肚子?”夏晓棠开口问道,秦若莹的目光可有一时半会儿没移开过了。

    “不想。”直接回绝,秦若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思,她真的很喜欢小孩子;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的婚姻不是这样,那么她一定也会是个幸福的妈咪!

    可是一旦表现出这些,就证明了她的懦弱,而身在楚帮堂主位置上的女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懦弱。

    夏晓棠也不绕圈子,她本身的有话直说能力也是众所周知。

    “初辰要我来问清楚血浆的事情,我刚才也看到外面垃圾桶里有染血的破烂衬衫,你昨晚救谁了?”

    “你们夫妻俩真的不是一般般配,一样的鸡婆。”

    放下牛奶杯,叹了口气,夏晓棠才不管外面是不是还在传,说她抢了秦若莹心爱的男人陆初辰;毕竟,在她和初辰没结婚之前就知道了真相,秦若莹只是拿陆初辰当作感情的挡箭牌,心明明就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却死不承认。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而且等初辰来了也不走。”她看了看时间,再过一会儿,陆初辰也该带着鸡汤登门了。

    秦若莹张大了嘴巴,她怎么从没发现这两个人这么难解决?如今还学会死缠烂打这种招数了!

    “你做律师就这么闲吗?”

    夏晓棠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相信我,不只是我这个律师很闲,楚念和厉言也很闲,差不多晚点也该来了。”

    要不要大家都来她这里表示关心,然后顺便开个感情告解party算了?楚念是楚帮的老大,好不容易周游世界回来了,不去处理帮务,非要关心一个下属的私生活干嘛?至于韩厉言,她无话可说,楚念到哪里,他这个老公就跟到哪里,生怕楚念接触到一丝危险。

    这样想来,她就是唯一孤独的人,但是她也不会觉得羡慕,至少不会承认她是不是有羡慕的心。

    “我昨天捡了一个受伤的流浪汉,包扎好就让他走了。”秦若莹半真半假地说道。

    “流浪汉穿几万块的高档衬衫?”夏晓棠难得被逗笑了,秦若莹平时心思缜密,这次居然谎话说得这么不周全!

    秦若莹就该猜想到身边人诡异的洞察能力,梁左诚丢弃的衬衫衣领上一定有品牌,价格也自然是一看就心中有数,既然夏晓棠在垃圾桶里见过衬衫了,自然也不会相信她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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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教重要,我不能说关于伤口的事情。”秦若莹开始不露声色地向门口移动。

    夏晓棠伸出食指示意她,躲是没有用的,“我儿子以后是要培养成法医的。”

    法医?有父母会怀着这样的目标胎教的吗?秦若莹差点抓狂,她开始构想这个孩子若是生下来,一定要想办法带在自己的身边细心培养。

    “是不是上次你和我一起遇到的那个男人?”夏晓棠把这个名字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其实也是有了大半的把握,“叫梁左诚是不是?”

    “你……”秦若莹不知道夏晓棠会一猜这么准。

    “算了,我也不想瞒你了,其实帮里不是只有廖叔知道你曾经的婚姻,我们都知道了,只是你一直不说,我们也不好问。”

    原来这早就不是秘密了,秦若莹觉得自己的秘密就像突然被曝露在阳光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处理世贸集团那件案子的时候,我知道你们和他解决了一些事情,但是那不关我的事情,前夫的事我不可能会关心,所以也不用什么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来,昨天我的确是救了一个男人,不过我并不认识他。”

    夏晓棠看到秦若莹的脸色越加难看,倒是轻声笑了笑,马上要从地板上站起来,看到她吃力地扶着肚子,秦若莹赶紧扶了她一下。

    “你是个心思这么细腻的女人,何苦总说自己那么冷漠?”夏晓棠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说这些了,总之,我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出,你们也就不要管太多!”秦若莹听到夏晓棠的话,就马上撒开了手,把脸别到一边。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决绝,夏晓棠也不好再深说,有些事情总是要自己明白了,才能走得出阴霾、面对一切;不过,她拿出手机发了一则简讯,只有一句话,鸡汤不要带了,我们调虎离山!

    “若莹,你作菜最好吃,我肚子里的孩子好想吃你拿手的糖醋肉,今晚能吃到吧?”话锋一转,夏晓棠突然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被那笑容的灿烂吓了一跳,秦若莹知道夏晓棠这个人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才会笑容满面,背后忍不住一寒。

    “说是你自己嘴馋就好了。”秦若莹起身准备去看看冰箱里的材料够不够。

    “我们要吃新鲜的,所以出去买吧!”夏晓棠执意要两个人去逛超市。

    虽然觉得麻烦,但是秦若莹毕竟还是拿孕妇没办法,所以两个人开车就驶出了别墅。

    五分钟后,别墅的密码门就被人破解了,闯进别墅的不是别人,就是陆初辰和楚念夫妇。

    “喂,一万块拿来,都说了若莹的嘴硬得很。”楚念踹了陆初辰一脚,示意他打赌输了。

    “厉言,你老婆就不能不这么凶巴巴的?”陆初辰赌输了,只好从钱包抽出钱来塞给楚念,没想到夏晓棠那么套话,秦若莹都不承认。

    韩厉言看了看陆初辰,苦笑,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面对现实?楚念不是他们任何人惹得起的!他现在这个“妻管严”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我才是你老大,少给我找靠山!”再踹一脚,楚念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去搜查证据。

    韩厉言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气闷的陆初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靠近了沙发,拿出棉花棒在沙发的污迹上刮了一点,随即放进手中装着液体的小试管瓶里。

    “是人血,只是这个人是谁就不知道了。”陆初辰看了看血液变色后,确认了这一点。

    楚念走过去一手抓过了瓶子,瞪了两个男人一人一眼。

    “你们够了,还以为自己在办案啊?赶紧找个楚帮的下属医院去验个dna,要真的是那个梁左诚的,这件事我就管定了!”楚念知道秦若莹是个倔脾气,不过现在她这边收到风声,因为秦若莹的西堂坚决不肯让出西边码头的货柜给青合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肯定危险。

    尤其是这个当口,梁左诚这个人就出现了,她知道他是秦若莹的前夫,但是当年就那么突然消失不见,后来在楚帮解决世贸集团走私案的时候突然出现,如今又再次出现,难保不是和青合帮这件事有关系。

    “老大,我们拿着垃圾桶里的衬衫去化验不是更简单吗?”陆初辰本来不想说出来,可是他就是觉得何必多此一举。

    楚念的脸色一怔,随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她居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可是开口承认,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笨蛋吗?

    “我这是要确切的证据!谁知道那衬衫和这沙发上的血迹是不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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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厉言和陆初辰闻言同时看了彼此一眼,心里默默地感叹一句,楚念真是做到了撒谎都面不改色。

    “知道你体贴下属,但我们现在总不能继续堂而皇之地坐在人家沙发上吧?”韩厉言示意几个人先行离开。

    楚念看老公开口了,也不多说什么,三个人先后出了别墅,重新锁定了门上的密码,分头离开了这里。

    远处一直停着的车子,此时慢慢地将车窗放下,脸色依然苍白的男人又坐了一会儿,直到秦若莹和夏晓棠的车子开了回来,才踩下油门离去;是他疏忽了,不该把染血的衬衫随意丢在垃圾桶里,但是梁左诚也知道,至少秦若莹的朋友都很关心她,也算是一件慰心的事。

    暗色系装潢的房间内,身穿一身黑衣的男人不断地踱步,脸上表情只有凝重,抿紧的唇倒是泄露了那么一丝紧张;而办公桌后的一直坐着的人,却表现得很沉稳,甚至不曾抬头去看男人一眼。

    “无视我的话也没有用,我说过我要退休!”将黑色的大衣脱下来丢向沙发,梁左诚干脆几步走过去拍桌抗议,他自然知道隋少航是想以拖延来解决事情。

    “还没三十岁的你跟退休划不上等号!”桌后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最得力的下属,他当然知道梁左诚的想法,有朝一日离开他们的组织,然后去追回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不是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