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废话。孟凡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这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报酬越丰厚,付出也越大。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真扫兴!”女人白了孟凡一眼:“你太形而上学了,不是每一个人都像资本家一样要求回报,不过,既然你说了,我换一种奖励方法,你的伤口还疼吗?”
不说不知道,她这一说,孟凡才感觉到刚才被鞭笞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而是一种木,什么感觉都没有的那种木。[bsp; “你泼我的那盆水里有什么?”孟凡惊问。
“没什么,一些化学药剂而已。”女人说着又拿出一瓶液体,均匀地倒在孟凡身上,接着用手轻轻地揉搓。
“啊……”剧烈的疼痛让孟凡大叫起来,如豆粒般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床单。
“鬼叫什么?你应该知道,疼痛也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至少证明你还活着。”女人冷冷地说。
“混蛋,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