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箭炮直射的话,应该可以打残炮车。”
随即一想,这么复杂可不是旗号可以准确表达的,于是自嘲地一笑,说道:
“不,这没法打旗号,还是我来让后面尾随的步兵传令吧。”
吕七喜连忙道:
“这事我来。”
然后吕七喜抢着打开舱盖,一边打旗号,一边对着后面的步兵大声传令。
韩二顺其实也不是呆子一个,心中一动,觉得有了主意,但好半天才鼓足勇气,嗫嚅地说道:
“我---我想到一个主意,不知道---不知道好不好使?”
孟士海拿清军这啃不烂的炮车正自头痛,没想到韩二顺会想到主意,立时鼓励道:
“有主意就说啊,皇上很是鼓励头脑风暴,快,有什么,快说出来。”
韩二顺闻言,大受鼓舞,于是显得不再那么紧张,说话也不再吞吞吐吐:
“说书上讲,要破曹军,宜用火攻。孟副团长,上次我们不是用喷火的办法将阿济格的盾车烧了吗!这次也可以这么干啊!”
范大贵笑道:
“还三国呢!我说二顺,阿济格那盾车是木头的,上面最多蒙了一层铁皮,可人家多尔衮的炮车全是精铁所制,你想烧它,烧得起来吗?”
孟士海也想到过动用喷火器,同样也是想到炮车是整个一个铁制的玩意,喷火对它不起作用,再说清军炮车的炮火厉害,靠近了之后,炮车的炮火岂不是更厉害!故此一直不提靠近喷火。
郭隆达听了韩二顺的主意,也觉得对于一个浑身是铁的家伙喷火不管用。不过范大贵的口吻明显有小看二顺的意思,便存心为二顺说话,亏得他马上就想到了为二顺主意辩护的理由:
“二顺这个主意我看不错,炮车浑身是铁,烧不着不错,不过烧不着不要紧,可以喷火烤里面的鞑子啊,烧烤鞑子,鞑子不死也要脱层皮。是不是这个理!”
孟士海点点头,又提出自己所担忧的问题:
“可是鞑子的炮车能够开炮,他们那超口径炮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我们已经被打趴下一辆了,要是靠上去,三辆宝贝疙瘩,搭进去可不值。”
郭隆达呵呵一笑:
“孟副团长,你就放心吧!这超口径炮弹什么都好,就是打不准,我们明军也有,我别的不行,玩炮还自认为有点谱。抛射超口径炮弹,据说谁都不敢说自己有谱,而且距离越近,抛射就越是不好使。”
孟士海骤然醒悟,对啊,抛射的方式在近距离几乎彻底丧失了攻击力,除非你对着天空大角度发炮,再等炮弹几乎垂直掉下来。孟士海一笑,立即让吕七喜打出旗语,改变命令,除了1号坦克趴着不能动只能火力支援外,其他三辆坦克冲上前去实施喷火烧烤战术。
一看明军的坦克冲上来,清军的爆破手以为机会来了,只是坦克侧后的明军盾车机枪的火力打得实在太准,就算侥幸没被扫中,步兵还会拾遗补缺,而且三辆坦克的步兵利用交叉火力,常常让爆破手难以越雷池一步。
2号坦克如愿接近了一辆炮车,正如郭隆达所言,靠得近了之后,炮车的抛射式炮击已经失去了作用,而机枪对于坦克而言只是徒然弄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而已。
一抵近炮车,孟士海就亲自操纵起喷火器,对准对面的炮车就按动了机关。让孟士海感到悲哀的是,喷火器的管子只是源源不断地将油喷出去,将炮车喷得满身是油,却没有预想之中的喷出狂暴的火焰。郭隆达在潜望镜中看到只喷油不喷火,心道倒霉,然后意识到也许是点火机关坏了,只得说道:
“倒霉!一定是上次被炮弹击中,不光将炮管炸歪,还将前面的点火机关炸坏了。”
这话还没有落音,郭隆达就看到了壮观的一幕,只见满身是油的炮车从机枪枪口上窜出一股火苗,迅速蔓延到车身,然后,整个炮车就燃起了熊熊烈火,这一下,郭隆达彻底地目瞪口呆,娘的!这才真是烧烤鞑子啊!
孟士海也愣了一会,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他倒是没有忘记指挥之责,连忙转过潜望镜观察两外两辆坦克喷火的效果,结果3号和4号坦克顺利喷火成功,但是喷火的效果却是不尽如人意,看样子,那样的喷火烧烤还得有足够的耐心,要将里面的鞑子烧烤脱层皮没有几分钟看来是不成的。
孟士海正在想如何把2号坦克只喷油不喷火的经验传给3号4号坦克,却听对面的炮车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便是传来一叠声的巨大爆炸,炮车上的炮弹殉爆,将原来坚不可破的炮车炸成了飞舞的各种碎片。身在坦克中,也能感受到殉爆引起的巨震和巨响,不过坦克内还好点,后面的步兵便有几个遭了殃,三个人被纷飞的碎片击伤,好几个耳膜受损。
你看,所有的运气都让2号坦克全占了。喷油当然好过喷火,炮车的机枪还会自动点燃喷在盾车上的燃油,简直是十二分的配合。
接下来,3号坦克和4号坦克也在费了一番手脚摆弄之后,改成了单喷油不喷火。这一下,一辆辆炮车被喷上油,然后烧成一个火团,最后殉爆。
恐怖的烧烤使得炮车上惨叫不断。在殉爆了九辆炮车后,里面的请军终于再也受不了烧烤和殉爆的恐惧,自动从炮车中钻了出来。
没想到啃不动的炮车就这么轻易破去了!
孟士海谦虚说,这是运气,也是大家的功劳。而江湖传说,是韩二顺读了《孙子兵法》才至于奇计迭出,以前呆头呆脑的摇杠兵,读了《孙子兵法》之后,便让人刮目相看!这不,又一个励志故事由此诞生!这一江湖传说,不单让韩二顺头上增添了一份神奇的光环,还让《孙子兵法》一版再版,在大明着实热销了很长一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