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如此。《》 ”
银发男子面无表情的回道,心中暗暗叹息,也不知道自己所作出的选择究竟对错与否,这临门一脚踏出,成王败寇,不久就会看到结局。
陈昊嘴角忽然轻拉,双眸中精光闪烁,他缓缓起身到说道:“那几位‘朋友’也是到了,我们还得忍耐些,先做上一套好戏再说。”
银发男子闻言错愕,转过头却见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自己砸来,那上头所带着的劲道,怕是可以毁去一座小山,整座房间都在拳风下剧烈颤抖着。
鼠妖适时的挥出一道青光将余威阻隔在外,右手兽化扯过二人便从这座客栈远远跃开,沉重的身躯落在青石铺就的大街上,溅起漫天碎石,尘土飞扬,吓得一干贩夫走卒仓皇而逃。
他只觉眼前一花,那穿着灰袍的骆北也来到了身边,心中暗自对其神出鬼没的身法心惊,怪不得主子对其颇为看重。
少顷,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方才所在的那座客栈顶部整个掀飞了来,两道身影冲天而出,四周的空间都如同经历了磁极风暴一样剧烈震荡。
“小子,我给你面皮,你却几次三番冒犯,莫非真活腻了个,我孤家寡人,冰风堡的封印妖魔逃出与我何干?”
银发男子一脸寒霜,语带恨意的低喝道。
陈昊冷笑回应,“你不在乎难道我便在乎不成,我无门无派,妖魔若是出来了扭头便走就是,何必谈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都是我之罪责?”
银发男子这次一言不发,只是缓缓抽出背负的骨矛,其用意不言而喻。
既然言语中不能分出胜负,那只有用手中的刀来才能判定谁是真理。
无尽的威压弥漫在四周的空间,相互蚕食发出的“咔咔”作响如同一只大手在拼命挤压玻璃一般,争斗一触即发。
正在此刻,一句“且慢!”姗姗来迟,空中的二人相视一眼,均能从对方的眼底里看到一抹深藏的笑意,伪装成功,接下来是收获果实的时候了。
“之前不是已经谈好,二位怎会临时变卦,又争斗了起来,不想要那玄骨灵液了么?”身穿黑衣的三名影徒皱着眉头说道。
银发男子眉毛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不过却很快掩藏起来,脸上一脸傲然之色。
“你们的条件我是自然答应,可是某些人却阳奉阴违,我实在看不过去这才动的手!”
“胡说,明明你居心不良,得了那四滴灵液还不够,连我的那一份也想巧取豪夺,我揭穿了你的诡计你恼羞成怒这才出手!”陈昊义愤填膺的回道。
“你真以为龟缩在这座冰风堡便十分安全,我若铁了心出手,此处又何人能阻我脚步?”
银发男子冷哼一声,朝着三名影徒看了一眼,不屑之情溢于脸上。
后者见状有些尴尬,其中一名老者咳嗽几声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两位都是修为滔天的人物,何必为了一些小事而大动干戈,何况我冰极殿主一会就会驾临,希望大家还能卖影阁一个薄面。”
银发男子冷笑不已,倒是陈昊面色有些缓和,这让老者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出言道:“这位前辈……”
话音方落,陈昊心中顿时有些窘迫,以他的年纪,哪里当得了什么前辈一谈,除了功法强大之外,他的真实修为与眼前的这些人相比差了不知有几万里。
可是这些他又哪会揭破,他扮足了高人派头,让三名影徒反而摸不清底细。
“有什么好说的,人要脸树要皮,此人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出手,此刻还口口声声说要将我打杀于此,破开镇魔封印,陷整座冰风堡上上下下数万子民于不义,这种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陈昊的冷漠回应,令老者脸色不由一沉,他叹息一声道:
“二位前辈所求无非一口气而已,这样吧,本阁愿意在原先答应给二位的八滴玄骨灵液加到十滴,每人五滴,切莫再起干戈了,这冰风堡的封印已经很久,说不定已然松动,可是经不起如何折腾。”
银发男子眼前一亮,还待再说,耳畔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话临了嘴却吞回肚子,沉默无言。
传话的自然是陈昊,能够多讹出两瓶来已是惊喜,再过分下去,说不定会乐极生悲也说不定,再说,人家殿主都答应亲自前来,自己二人怎么说也得给几分脸面,就跟过奖强龙也得让地头蛇三分是一个道理。
“既然阁下如此说,那我们之间的恩怨便暂且放下,可此人曾放言说要将我堵在这冰风堡中,终生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又岂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