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暗黑大军后勤营地一个喝多了酒的士兵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帐篷外来到距离只有几十步远的箭楼下,解开裤带,哗哗的排解起个人问题。他喝得很多,所以排解的量也很多,哗哗的流水浇在箭楼的一根木桩上又涌了回来,差点弄湿了他的鞋子。
他坏笑着退了一步接着排放污水,然后打了个尿颤,终于完事了。“舒服了,嘿嘿叫你们偷懒,熏死你们!”
他睡眼朦胧的转身离去,走了十几步,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之声,他立刻转头望去,也没看见什么。难道是我听错了?他暗自纳闷正要转头继续往帐篷走,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了箭楼地下似乎多了个东西,但光线太昏暗又看不清楚是什么。
呼的刮起一阵寒风他不禁打了个冷颤,酒也醒了几分。该不会是见鬼了吧?可整整几十万大军都在这里呢,什么鬼这么大胆敢来闹事?思索再三他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他像猫一样踮着脚轻轻的往箭楼走去,只是他的脚步移动的非常缓慢,蹑手蹑脚的比做贼还小心。
那十几步路得距离他硬是走了好一会才走完,不远处的箭楼下似乎躺着一个人影。再走近两步看看,躺在地上的那人头朝地,背朝天的呈大字型躺在地上,身穿的似乎是己方的部队的装束。
“狗娘养的,叫你们守夜的别喝那么多酒偏不听,喝醉了从箭楼上掉下来了吧!快起来了!”地上躺着的肯定是自己的同袍无疑了,确定了这点之后他胆子也大了,走过去用脚轻轻碰了碰地上的同袍。
而地上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的死死的。“狗娘养的还真能睡,算了,大爷发发善心扶你回帐篷去睡吧。起来了!”
着他便抓着地上同袍的手往自己肩上放,可手刚触到地面的时候却碰到了一阵湿漉漉的液体,还热的!
“我操!你趴在我的尿上还能睡着啊,真是服了你了,大爷也够倒霉的,发善心扶你却沾到自己的尿了倒霉!”说着他顺手将手上的液体在同袍的衣服上擦了擦。
不对!这不是尿骚味,这……他重新把自己的手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这,这是血腥味!
难道?他惊恐的将同袍的身体猛的翻了过来,借着非常微弱的火光他终于看到同袍的身上插着一根羽箭,箭头深深的没入了同袍的身体里,剩下露在身体之外的箭身却被他的身体在掉落地面时压断了。
啊!他惊恐的退后了几步,虽然也是暗黑大军的一员,但是后勤部队几乎全军最舒服的岗位,平时不用怎么训练,军饷照拿,打仗时给大军运运物资做做饭,打仗也不用冲在最前面,虽然不能凭战功升官但也逍遥自在。后期部队的人大多过惯了舒服的日子都忘记杀人的感觉了,突然看到同袍的死也是一种久违的强烈刺激!
耳边忽然传来阵阵脚步声,他循着声音来的方位向栅栏之外望去,只见无数的幽绿鬼火急速扑了过来,这,这世上真的有鬼!他张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妖魔鬼怪冲了过来,却惊恐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轰的一声闷响,那些订的歪歪斜斜稀稀松松的防御栅栏应声被撞倒扬起一片尘土,无数的妖魔鬼怪就在尘土中冲了进来!寒光一闪,他的身体被一把快刀刺穿了,他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带着万分惊恐的神情在死前终于挤出一个字:兽……
这声闷响惊醒了小部分后勤兵,而对浩浩荡荡占地几万平米的整个暗黑大军营地来说,这声闷响却是像蚊子的叫声一样微不足道,没能吸引多少注意力。
数不清的兽人冲进了后勤兵营地之后立刻分成两队向两翼扑了过去。小部分被惊醒的人出来一看,一刀就被兽人砍翻了过去!
杀!随着尅因的一声令下,一字排开的兽人们动手了!但是兽人的行动很奇怪,他们并没有放火烧掉敌人的粮食辎重等物资,而他们冲进敌人的帐篷之后也不是闷头杀人,而是大喝一声惊醒了敌人之后再将最近的敌人杀死,逼得其他的后勤兵落荒而逃。兽人在杀人之时也不是用砍敌首级的方式,更多的时候是用刺和劈的方式杀死敌人,他们总要让敌人在死之制造出一点响声甚至是悲惨的哭号他们才满意!
尅因冲进一个敌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