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精气完足剽悍无比。但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邪乎,每个人的功夫也就是一般,很普通的江湖汉子,不过是练了些军阵。如果平之想凭他们跟魔教叫板,显然是不够的,说的不好听些,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伯奋也微微点头道:“那些趟子手的确强悍,便是咱家的护院家兵也比之不上,尤其是在百药门投靠了平之他家之后,他们负责提供剧毒箭只,让那些趟子手的杀伤力更是强大。不过他们人数毕竟太少,而且还没有一流的高手。平之少年心性,狠杀了一通那些邪道人士,便以为自己可以横扫武林,这显然是要闹出祸患的啊。爹,我看平之还是十分尊重孝敬您的,您得开口劝劝他,让平之不要玩火,免得惹毛了魔教,将来没法收拾。”
王仲强也接口道:“是啊,爹,您得说说平之。他们家在福州,离魔教十万八千里,自然不怎么害怕。而且他还是五岳剑派的出色弟子,若事情实在不可为,他大可以在衡山上避着,便是魔教与天魔教复合,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咱们家可就不同了。”
王元霸人虽老了,但火气依然,听到两个儿子一番没骨气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声道:“你们两个没胆的东西,我当时要不是听信你们的,咱们王家也不会和平之他家产生隔阂,闹出生分。你看看,平之这一路血腥的趟过来,不也是没什么事。要是咱家当时也大张旗鼓的配合平之他们,那咱家的威望得提升多少。哼,你们看看,现在江北的邪道,黑道,绿林道连提及平之的名字都不敢,这是何等的威风,便是他们五岳剑派的岳不群和左冷禅也远远不及吧。”
王伯奋见老爷子有些生气,连忙倒了杯茶给王元霸,然后又小声的赔了几句不是,见老爷子的气性缓了下去,才又说道:“爹,平之他现在看上去确实威风,不过那也是他还没遇到硬茬子。不说别的,平之他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便是他天才了得,又得了衡山派的剑法真传,家传的辟邪剑法也练的大成,他还能强过岳不群,左冷禅这些五岳师长,或是爹您这样的江湖名宿不成?”
见王元霸缓缓点头,王伯奋继续道:“可是就算五岳剑派或是咱家这种江湖上的一方之雄,也是不敢随便开罪他们魔教的。他们五岳剑派聪明,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所以大举入川,扬言要消灭天魔教,可他们怎么不说消灭魔教,烧了黑木崖呢。还不是魔教势力强大,实力强劲,十长老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五岳剑派掌门级别的高手,更别说人家还有号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江湖第一高手,东方不败呢。”
王仲强跟着道:“爹,大哥说的可是句句在理,前车之鉴可是不远啊。”见王元霸和王伯奋都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王仲强解释道:“荆襄大侠重铁钧重老爷子,那可是可以和爹并称的老英雄啊,他家在湖北一带的势力也是与咱家差不多的,可结果呢,一夜之间便被灭了门,有没有人逃出来都不知道。”
说道重家被灭,王元霸和王伯奋爷俩都有些唏嘘,又有点兔死狐悲之感。毕竟,重家和王家在江湖上的势力也是数得上的,虽然比不得五岳剑派等名门大派,但也确实称得上一方豪强,却被人在一夜之间屠尽全家。而且作为出手方的日月神教,也仅仅是派出了公主东方飘雪和两名护法以及东方飘雪的一些随侍高手,还有就是一些当地分坛的教众,黑木崖的八大内堂以及十大长老根本没有出手。如此随意的阵容便覆灭了威震荆襄重家,又怎么能不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对日月神教更加戒惧?当然,外人是不知道当晚出手的还有左冷禅派出的一批嵩山派高手,他们才是覆灭重家的罪魁祸首。
良久,王元霸才开口道:“嗯,你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平之这次闹的实在有些大,作为外公也真的应该劝劝他。他是衡山的得意弟子,还是福威镖局的独苗,在哪都有人宠着他惯着他,所以养成他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认为便是把天捅出个窟窿,也有人能给他补上。但他却不知道,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是‘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些绝门灭派的事,还是少干为妙。当然,平之毕竟还是咱们的家人,如果他当真捅到了天,咱们也得豁出去给他顶着。”说到后来,老爷子的声音逐渐凝重严厉。王伯奋和王仲强两兄弟也在旁乖乖束手,点头应是。
林平之跟着两个表兄弟转进了后院,穿过一道月门后,便到了王家给林平之准备的院落。这个院子很大,房屋修葺的都很不错,而周围的小院和空房也都安排给了林平之带来的人马,一直排到王家大院的侧门,算是将整个王家的西南角都让给了林平之一行。
王家驹和王家俊带着林平之熟悉了一下周围环境,便与林平之回到客厅休息,命人泡上了极品茶叶,便和林平之攀谈了起来。与王伯奋和王仲强认为林平之在玩火不同,王家驹和王家俊都非常佩服林平之一路砍杀过来的豪情,没等林平之喝上几口茶,便问起了在信阳和许昌的两场大火拼。
林平之也就大概的给他们讲了讲,听的他俩热血沸腾,直说应该早些和平之汇合,咱们兄弟三人一起横扫武林。林平之也笑着应是,不过心中却直翻白眼,暗道:“如果是我和令狐冲,重楼咱们三个高手横扫武林还差不多,和你们俩在一起怎么算?我们的组合可只有两个半高手,我算两个,你们俩加起来算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