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一缩脚,但并没更大的动作。从在怀化开始,后来又被带到九方,曹胜元已经玩弄刘萍的这双脚不下数十次了,但是他从来都是遵守承诺,没去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因此刘萍的反抗也就没有那么的强烈了。
这次,刘萍以为换上这双更为性感的新鞋后曹胜元肯定要马上再玷污自己的脚,但曹胜元却没这么做。
他说:“新鞋刚穿没意思,等你把鞋撑出型了,鞋里又有了脚味我再玩你吧。”
他只是用手连鞋带脚的捏摸了刘萍半天,然后让人把刘萍带走了。
两支队伍就此分手,刘萍被李柱子这一队带往云南去了。
刘萍一路上和管文辉的女眷们一起走,不过她是被反铐着双手走的,不过因为可能要走路,管大头同意刘萍把脚上的皮鞋换成了布鞋。和她一样的还有被管文辉霸占了两个多月的原军分区文工队的报幕员桑晨。不过桑晨因为已经被管文辉受辱后被诊断怀了孕,因此她的手是被正面铐着的。
管文辉让桑晨和刘萍同骑着一匹马,后面跟着十来个专门看押她俩的匪兵。
一路上,桑晨难过的向刘萍了讲述了自己被管文辉多次**的经过。
“要是再逃不出去,我就不打算活了。我绝不可能为土匪生下孩子来的。”
桑晨低落却很坚定的说道。
刘萍道:“桑晨同志,千万别想到死好吗。我们的姐妹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让他们糟蹋,我们要报仇!现在新中国都成立了,湖南和平解放就近在咫尺了,虽然敌人现在在把我们往云南带,但我相信云南用不了多久也会被解放的,你要坚持住。等到了地方,我们再想一个安全的方法帮你把肚子里的胎儿打掉,你还是一个响当当的女战士!我们要配合部队消灭这些土匪,你要相信组织,要相信我们的部队是一定会救我们出虎口的。”
经过刘萍的多次鼓励安慰,桑晨的情绪显得好得多了。她对刘萍说:“刘指导员,我听你的。”
刘萍听了说:“对,我们就是要坚强点,为自己少受害努力的和敌人智斗巧斗。”
刘萍说道:“相比起敌人害死了那两名文工队女战士来说,我们也幸运的多了,既然我们活了那就不能放弃和他们的斗争。”
桑晨很受鼓舞,她知道虽说现在刘指导员还被被敌人施暴,但她到了云南的命运就难说了,刘指导员比自己漂亮的多,并且还被毛人凤送了鞋,她的命运也许比自己更要糟糕的多那。想到这里桑晨反过来鼓励起刘萍来了。
曹胜元需要赶紧赶到重庆去,他想见见前妻阎敏,然后看一下儿子再去昆明,因为解放军二野的部队已经逼近了重庆,再晚了重庆就要解放了他就很难再到这里来了。
在重庆,他没费多大劲就在港务局找到了原来的老上司,自己前妻现在的丈夫沈一鹏。自从脱党后,沈一鹏就在重庆港务局某了小科长的职务,现在小日子过的其乐融融,他和阎敏的结晶是个活泼的小女孩,已经一岁半了。偶尔他也和妻子去趟云南,看望一下阎敏的父母,和由他们带着的阎敏和曹胜元所生的孩子曹杰。
见到曹胜元找来,沈一鹏一点也不奇怪。他知道曹胜元和自己并无多大的仇恨,当初**的意思也是曹胜元自己竭力促成的,只是他自己没本事占有许轶初的心而已。
曹胜元中午请沈一鹏在朝天门的“聚福友”酒楼吃饭。
“要不要把阎敏也喊来一起吃啊?毕竟你们曾经夫妻一场嘛。”
沈一鹏大方的说道。
“算了,晚上再说吧,这会儿她见了我准没好话说。”
曹胜元了解阎敏的脾气。
饭间,曹胜元问起沈一鹏:“一鹏,你知道阎敏有个叫阎英的妹妹吗?”
“知道啊。”
沈一鹏半开玩笑的说:“你怎么想起来问我小姨子的事了?不会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曹胜元说:“哪儿能那。我就是随意问问就是了,我在怀化遇见阎英了,长的和一个叫郑敏的女共军象极了。”
沈一鹏说:“什么郑敏,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象不象啊。不过,她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去了湖南替她老爷子打理生意去了,没想到还碰上你了。”
“就是,就是,缘分嘛。你告诉阎敏,我在湖南可是很罩着她妹妹的,给她了不少方便那。”
曹胜元现在虽说认为九方的那个“阎英”就是阎敏的妹妹了,但没见到阎英的照片,他还是不能最后放心。再说,自己儿子曹杰的下落还没打听出来那。
于是他说:“一鹏啊,我这是要赶到昆明去开会,明天下午就坐飞机走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和阎敏约个时间,我想和她谈谈。”
“可以啊,你到我们家去不就见着了吗?”
沈一鹏不得不对曹胜元有所警惕,毕竟他霸占了阎敏那么长时间了,要是单独再见的话,他担心妻子的安全会有问题。
曹胜元也看出了沈一鹏的担忧,他笑道:“那太好了,我就去你们家好了,你看什么时候你们两口子方便那?”
沈一鹏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是明天下午的飞机,那就中午去我家,我亲自烧上两个小菜,咱们一起边吃边谈如何?”
“行,一言为定!”
曹胜元感到了轻松,他实际上也没利用见面再霸占阎敏的意思。一个是要见到许轶初的诱惑实在太大,一个他手上现在就有让他十分动心的刘萍,他还不至于为了再占阎敏一次而和沈一鹏翻脸。
本来阎敏是再也不想见到曹胜元了,但是也不想过分的惹怒了他,万一闹的太僵以后恐怕他对自己的孩子有不利的举动。所以在沈一鹏的劝说下,同意请曹胜元到家来吃顿便饭了。
见面后,曹胜元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一些土特产和一千块大洋。
阎敏说:“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又不缺钱花。东西留下,钱你还是带走吧。”
“哎,这钱是我给儿子的抚养费,一定得收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就让我表示一点小小的心意吧。”
曹胜元发现阎敏比以前漂亮多了,一身的蓝色的税务制服,蓝色半长裙让她显得干净利落,小腿修长,脚上还是喜欢穿着白色的高跟鞋。不过他发现阎敏漂亮归漂亮,但一点也不象郑敏。
“姐姐和妹妹的差别不会这么大吧?”
曹胜元想着想着对在怀化和九方活动着的那个“阎英”产生了怀疑之心。
正好,沈家堂屋的正厅上挂着几个镜框,里面都是照片。曹胜元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了镜框的跟前。
“我来看看我们的儿子现在是什么样的了。”
他开始仔细在照片上寻找起来。
阎敏走过来指着镜框的一处说:“喏,这两张不就是的吗。小杰的照片主要在云南外公外婆那里那,这里就这两张。”
曹胜元指着一张全家照说:“这是你妹妹阎英吧?”
阎敏点点头:“是啊,她比我忙多了,现在在湖南那里打点生意场上的事那。我爸现在身体不好,对外的事情都是她在帮着做那。”
曹胜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照片的阎英和他在大贡山见到的“阎英”大相径庭,虽说照片上的阎英长的也非常漂亮,但和大贡山那个“阎英”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再加上阎敏告诉他阎英现在在长沙那,他就更明白了大贡山的那个“阎英”其实百分之百的就是共军的那个教导员郑敏无疑了。
不过,这个老牌的特工并不把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放在脸上,他继续坐下来与沈一鹏夫妇吃饭。还耐心询问着儿子曹杰现在住的地点。
阎敏知道曹胜元不至于害自己的儿子,便也就把父母家的地址告诉了曹胜元。
午饭过后,曹胜元喜悦的告辞了沈一鹏和阎敏。保密局重庆站的人派了小车来接他去机场。
他随手用钢笔写下了一张字条,交给前来送行的人。
“你回到站里后,赶紧用这个频率把字条上的内容发出去。”
“是!”那人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速将鞋送予阎英。”
电报是发给大贡山九方师部的卢守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