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座,原来你在共军里潜伏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去碰他啊?”
蒋黑子道:“我还碰她?张峰就捏了一下她的那脚,最后就身败名裂了。管副师长那只耳朵就是因为想弄她,结果被冯雪林给割掉了。我还是老实点的好,我看现在师座对梁中尉的兴趣不大了,我把这点精神留在泡梁中尉的身上还现实点那。”
周德柄道:“听说共军共产共妻,郑小姐长的这么俊,肯定被共军的那些长官给共过了吧?”
蒋黑子说:“放屁!共军那边的纪律严明的很,有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严禁调戏妇女,主张男女平等。共产共妻那都是国民党瞎给人家宣传的,哪儿有这回事啊!别说是什么共了,就是对妇女有不尊重的行为都要挨批的。”
“难怪郑小姐,还有那个刘指导员这样漂亮的女人都跑到共军那边去了,原来人家是受尊重的啊。”
周德柄很有些感慨。
蒋浩平道:“是啊,这点比咱**要强的多了。不过现在郑敏落到了师座的手里,迟早要被他占了。想想也很嫉妒啊,别的不说,就郑敏那双秀的耀眼的小美脚就够让人眼馋的了。”
周德柄嘿嘿一笑道:“说的是啊,刚才我就盯着郑小姐的那双脚看了,真是恨不得上去把她的美人靴给扒了,把那小美脚抠出死命玩,一直玩烂为止那!”
“瞧你那点出息!”
蒋黑子因为心生嫉妒,没好气的说:“我们还是好好守着这摩崖岭吧,不然等共军攻上来,别说什么美人了,恐怕连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了。”
回到九方后,卢守望设宴给郑敏接了风。此后一直便也风平浪静,没了什么事情。这段时间卢守望也规矩了许多,对郑敏的调戏也相对少多了,可能是想唤起郑敏的好感吧,谁也不知道了。
但有一点是清楚的,不论是郑敏还是卢守望都知道对方不会真心改变自己的信仰,相互之间虚以委蛇的成分更多一些。
卢守望这些日子里,经常给两个方面发电过去询问。
一是已经在安理安营扎寨的管文辉管大头,一是到了昆明的曹胜元。电报内容就是问新的大本营的建设开拓进展,还有就是曹什么时候打算去安理。
管大头的回复是:经过曹胜元的交涉,原先在安理的**的一个守备营撤出了那里,把县城让给了八十九师管理驻守。不久,休整完毕又进行了招兵买马和收罗的李柱子指挥的这个营又一个连扩充成了两个营,并且攻打了据守小锅山的土匪,占领了那里的堡垒,还攻占了七道坎,建立了安理的桥头堡阵地。
曹胜元那边的回电是:正在追寻许轶初的踪迹,一旦抓到她就有了卢汉通敌的证据了,届时任务完成他就将赶到安理安身。同时,曹胜元让卢守望做好撤往云南的准备,否则一旦湘黔通道被解放军切断,再想撤出这么些人来就难了。
曹胜元的回电还祝贺卢守望获得了郑敏,说是等他们一行到了云南后他要亲自给卢守望主持娶新姨太的婚礼。
卢守望开始盘算撤出湘西的计划了,这是他人生前途中的一件无奈之举,但也必须这么做。他知道不这么做迟早将被解放军把他这点家底给消灭的一干二净的。
对于云南他一点也不陌生,贩大烟走惯了这条道了。之所以选择安理作为自己最后的退路,一是有曹胜元的推荐,二是这里靠近边境,不行就撤到境外在缅甸发展,第三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卢守望和缅甸的地方军阀,大毒枭辛格拉迪将军关系甚密,还和他拜过把子。现在辛格拉迪将军正是多拉提省的警备司令,曾多次邀请卢守望去缅甸做他的助手,帮他管理罂粟的种植农场和毒品加工厂。不过,卢守望不喜欢做这些,他喜欢的是打打杀杀那种生涯,刺激而又惊险。
卢守望是个不愿受人所制的人,他不愿意做谁的副手,曾经他和曹胜元说过:“老子就是到了缅甸,也是自己打天下,不会受他辛格拉迪制约和命令,否则老子宁愿死在国内。”
曹胜元当时点头,并敬佩的伸出了大拇指。
在个人生活上,卢守望是烟酒色全沾了,没烟没酒没女人他是活不下去的。他现在的四个姨太太中只有一个是明媒正娶的,其他三个都是抢来的,有两个还是本来有丈夫的人,硬被他霸占了下来。此刻他似乎看到了他女人生涯中最大的奢侈,那就是能长期的霸占玩弄郑敏,将她纳为最宠爱的五姨太。
这个目的卢守望自己知道很难达到,毕竟郑敏不仅是个辣妹子,并非好惹的主儿,还因为她是解放军的教导员,和他的政治信仰完全是南辕北辙根本走不到一条路上来。但是,正因为这点才叫卢守望更平添了一份极大的刺激和**,别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在向这个完美的目的挺进着。
为了能最终达到这个目的,他几乎不惜一切的讨好郑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优势的地位,还抛弃了本可很方便的就能达到目的手段。除非他只是为了满足一时之快,就象在六安对待刘萍那样,否则他并不赞成这种土匪惯用的遭人痛恨的方式来对待郑敏这样的女人中的珍品。也因此,他对郑敏始终还算是中规中距的,甚至连郑敏的鞋子也没象别人那样喜欢先玩玩,以后再行图人。
卢守望的这些举止也并非一点作用没有,郑敏虽说依旧恶心,但惶惑中也至少感到了他对自己的诚心诚意。
郑敏也明白,只要自己现在答应他的企求,那么他肯定会很快电告安理放了梁文化。但是本能和尊严驱使她不想低下这个头,再说云南的局势她不到现场就无法做出判断来,所以先等待一时是一时,等待就有希望。
郑敏那里是在熬着难熬的时间,而已经到达了云南的许轶初则忙的是不可开交。
在昆明,许轶初和宋一痕很快就得到了卢汉将军的会晤,并且谈的非常之好。卢汉恨不得马上就举行起义,但许、宋二人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要求卢将军耐住性子,等待合适的时机。
他们告诉卢汉,目前广州和重庆的解放都是指日可待,国民党就剩下了西南这块在中国大陆的最后基地了。现在西北的胡宗南已经撤至西昌,还拥兵十万余人,还有在淮海战场上吃了败仗的余程万、李弥两人统帅的近万人马也开到了昆明附近,另外老蒋的嫡系张选的第22军也在云贵边境上做着应变的准备。而解放军的二野和三野南下的先头部队距离云南还有相当的距离,因此所以现在就举行起义的话,起义军将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单独作战,这将是很危险的事情,弄不好起义不成还将遭遇灭顶之灾。
卢汉将军听从了他们的建议,他告诉许轶初和宋一痕,蒋介石即日将派他的谋将张群到昆明来,名义上是视察军情,实际上是监视监督他的滇军的行动。
宋一痕对卢将军说:“这是老蒋惯用的伎俩了,要么把军事主官的家属先送至台湾做人质,要么派出他的亲信临场监督。现在他让张群出马云南,看来很重视这里的局势了,我看不久就会提出把卢主席的家眷送到台湾的要求了。”
卢汉道:“这我倒不怕他,最多是一拖二跑就是了。”
宋一痕说:“这样好,上次您和我们的轶初同志已经谈到了这点。轶初同志已经安排了三合贺天朝部的一支精干的小分队潜伏在尊夫人府邸附近进行保护至今了。”
卢汉感激的握住了许轶初的手道:“你这个女中豪杰果然是不简单啊,本是那么商议了一下,没想到你已经付诸实施了,我这里代表全家对你表示感谢了!”
许轶初谦虚的说:“卢主席不必夸赞,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临从北京来昆明的时候,周副主席还再三叮嘱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证卢主席和家眷的安全那。根据我们的情报,军统云南站的沈醉正按照毛人凤的指令对您和您的家人进行了严密的监视,另外,毛人凤的特派员曹胜元据说也到昆明来增加特务的力量了。我建议卢主席是否可以考虑先将家眷转移至三合地区,那里的守备司令贺天朝明面上的老蒋的人,实际上是已经做好起义准备的爱国将领,他也是我的老师长。您的家眷要是能转移到三合的话,我用我的生命保证他们的绝对安全。”
宋一痕道:“对,我们轶初同志在抗战时期就被三合当地少数民族尊为了山神娘娘供奉,她在那个地区可说是一呼百应,令夫人和家眷到了那里,安全问题定当无忧。不过这要看卢主席您本人的意愿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