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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大军在三国-第18部分(2/2)

豫,又是伸手戴到头上。这个战盔虽然外表酷似铁质,张焦心中却是明白:这绝对是由一种罕见的稀有材料制成,因为它的重量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就算是张焦这种垂垂老矣的老人带着也毫不觉得吃力,并且,随着他戴的时间越久,张焦越是感觉到头盔隐隐约约给他带来一股力量,一股可以掌控亡灵士兵的力量!

    当初没有得到这黑铁战盔的时候,他对亡灵士兵下达的命令往往需要通过手势、语言等等方法方能使他们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但是这些亡灵士兵早就遗忘了生前的记忆,留下的多数是些本能,使得他多少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可随着黑铁战盔戴了一夜之后,他竟然隐约能够感觉到身边离他最近几个亡灵士兵的存在,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让他可以对着身边的几个亡灵士兵使用意识下达命令,而不用再如往常那样的麻烦。

    这个发现令他惊异不已,与此同时,他更是感觉到随着这种莫名感觉的出现,他本来的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身体居然在忽然间健朗了不少,就好似那几个在他感知中的亡灵士兵供给了他某种力量,让他‘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

    这种感觉可真奇妙,张焦觉得他几乎年轻了十岁,自然,他明白这可能归功于头上这个刘辨给他的黑铁战盔,让他心中不禁暗暗猜测: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掌握这种控制尸体的邪术?为什么拥有这种神奇的力量?

    战盔取下后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那原本特异的感觉瞬间从他身上消失,他又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模样。所以,毫不迟疑的,黑铁战盔被他重新戴上,人越老,便越是怕死,在他心中隐隐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是不是随着带着这头盔的时间增长,他甚至能恢复青春?更有可能青春永驻,长生不死!

    这个念头才一升起,便向破土而出的绿芽在他心中疯狂生长,再也停不下来!

    带上头盔后,张焦眼中顿时变得红彤彤一片,不过他视线所及,却惊讶出声:在他面前的天空中,那些飘『荡』的青烟依旧存在飞舞着,清楚可见,并不是什么老眼昏花的幻觉!

    青烟阵阵从死尸或是村民们身上升起,一股股凝聚在招魂塔的前面,显得独特而诡异,就好像这些人的灵魂正在被吸收一样!

    张焦心中一动,想起一件事情:传言当年始皇帝因天下瘟疫横生,所以令满天下方士寻找寒冰王座以求保宫中平安,而古籍中也记载寒冰王座具有祛病疗伤的功效,难不成眼前这一幕是寒冰的力量在作怪,正在驱逐治疗这些人身上的瘟疫之毒?

    他仔细看去,发现不仅是那些水中浸泡的死尸身上瘟疫斑纹在变淡,就连那些躺着的百姓也纷纷发生变化,原先他还以为是尸体被寒冷的水浸泡过后的白皙,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他们身上的毒素被吸收分解后的表现!

    这么说来,这些人只要在这里停留几天,他们身体里面的瘟疫疾病自然就会被治好,变成正常人?

    望着这些或坐或躺的百姓,张焦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眼下他要大兴土木,自然免不了要驱使的人口,可找弘农城那些借用却始终是要归还的,就算弘农城那个于吉大方调拨几千人给他,在眼前这种局面下明显比不上弘农城原有的条件,难免人心不稳,况且他兵力不足,难以维持治安。可是,如果拥有一批死心塌地的百姓,能够自愿为他驱使,自然就好办多了。

    面前这三千瘟疫携带者,不正是最佳人选?还有什么比拯救他们的『性』命更能收买人心?

    张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带着亡灵士兵回到了招魂塔下。虽然现在他心中已有定夺,可仍需观察一下,待有完全把握才能行事。想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是因为大意而吃了一次亏,一次足以改变他命运的挫折,现在,他可不愿重蹈覆辙。

    一边命那些醒来的百姓收拾刚刚从弘农城带来的工具,准备掘土砌墙,一边命人将带来的一些小麦蔬菜等种子带到后方那块由熔浆沉积而成的土地上播种洒下,这些种子不多,只是做个实验作用,毕竟书中记载难免会有不实之处,就连张焦也不确信这些种子是否像当初在雪山上那片四季长春的土地上那样生长,只能姑且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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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这些从雪山上下来的人纷纷忙碌起来。他们是见识过当初雪山上的那奇异土地的,所以对张焦的命令毫不怀疑,一个个迅速展开了行动。

    而这时,前往洛阳的官道上,刘辨也因清晨刺眼的阳光而从昨夜对亡灵法术的冥思中苏醒过来,被这火辣辣的太阳一晒,只觉好一阵口渴。正口渴难耐之际,亡灵战马忽然转过一面小山头,只见眼前一条大河笔直而下,宽有数百米,将他面前的道路一分为二,好不壮观!

    第九十三章 茶棚文士

    虽然干旱令各处的古井湖泊尽数干裂缺水,甚至连一些百年不曾干枯的古井也不例外,可刘辨眼前的这条大河,却是波涛依旧汹涌,水面依旧宽广,因淤泥干枯形成的河床诉说着曾经的水位线,令刘辨不敢相信:如果没有这场干旱,面前这条大河该是何等的壮观?

    河岸两边枯木枝头隐隐『露』出几丝绿莹莹的春『色』,严寒过后,一些四季长春的水草从冰冻中苏醒,让本是荒凉一片的天地间陡然多了点生机,多了点春意。

    道路的尽头,一个四处倘开的竹棚搭在河岸码头边,里面隐约可见人影晃动,隐隐有话音声传出!

    刘辨这一路行来,入眼所见的,除了开裂的土地,便是枯死的树木,还有一个个因为瘟疫而变得人烟清冷的小村庄,甚至虫鸣鸟叫,都几不可闻,留下的只有荒凉和死寂。忽然来到这生气勃勃的地方,令他一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心念动处,令脚下亡灵战马放慢了脚步,缓缓向着那处竹棚走去。同时令亡灵战马将眼中的魂火光芒变淡,再有着烈日的掩饰,寻常人倒应该察觉不出。

    此时他口渴难耐,只想去那里讨口水喝,再顺便打听一下该怎么过河,是否有渡船?

    在刘辨的印象里当日他被任将军护送,一直藏匿了好几天都没有从马车里出来过,所以也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过河的。

    “哒哒”的马蹄声清脆传入竹棚里面众人的耳中,大家只是抬头往往,却没有过多留意于他,而是举起手中巨大的海碗,咕噜噜的灌着淡『色』的茶水,原来此处是个茶棚,供来往过河的行人候船休息。

    走得近了,眼前的河水也清晰的出现在刘辨视野中,河水浑浊,随着浪花的打过往往留下许多细小的沙粒在河岸,宛如河水中混满了泥土一般!

    这是黄河。

    刘辨心中瞬间得出这个结论,也只有那传说中文明的发源地、孕育了无数历史、横跨九省的黄河,才能在这等天干地旱的气候中依旧保持着流淌,也只有黄河,才有眼前这种颜『色』的河水。

    前世今生,他都从来没见过这条被后人亲切称作“母亲河”的第二大河流,此时所见,虽然干旱导致河水枯竭大半,却也波涛奔腾,四五百米的河道一浪接一浪,好一副壮观的场面。

    翻身下马,随手将手里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插』在地上,将马缰往上面一搭,象征『性』的绕上两圈,便走入了这竹蓬茶舍中。好在亡灵战马虽然本体为马,但实质却是一个亡灵仆从,除了刘辨的命令外,绝不会像普通战马一样需要喂食草料、照顾洗刷,而且还会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动,倒也省下不少的麻烦。而青龙刀的刀芒过于锋利刺眼,刘辨在出发前就不得不再度用布将其包裹起来,现在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鼻中传来淡淡的茶香,一旁蒸笼里甚至还有白面馒头散发着热气,令刘辨不由食指大开,他虽然力大惊人并且百毒不侵,可始终是血肉之躯,半天一夜的赶路令他腹中难免有些饥饿,闻着香喷喷的食物,喉结已经不由自主的蠕动着,决定立刻放开了大吃一场。

    巨大的瓦窑水缸上面漂浮着粗大的茶叶,茶水已经不见了一半,显然是劣质粗茶,可此时在刘辨眼中,这粗茶比起于吉特意收藏的碧螺春还要香,还要诱人。

    “四个馒头一碗茶。”刘辨对着茶缸前拿着大勺舀茶的掌柜喊道。

    掌柜抬起头来冷冷看了他一眼,口中道:“三文钱。”却是个独眼的女人,身材魁梧堪比壮汉,一件围裙穿在身上,『露』出两只胳膊上漆黑而粗糙的肌肤。

    “三文钱。”

    听到这个词,刘辨下意识的伸手向腰间裤兜所在的位置『摸』去,他的钱包一向放在这个位置。可是『摸』到一半,他的手陡然停住,手指触及的是布制长袍,哪里有什么钱包?

    刘辨不由尴尬一笑,居然没有带钱!

    他自打穿越以来,刚来的时候在王允府上混着,后来又到了弘农城,那里也是衣食无忧,一切有于吉照顾。而大雪上却是直接供他所用,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在这个三国世界使用金钱货币的习惯,更别提带着钱了。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此时居然身无分文!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刘辨不由叹息一声,暗骂自己考虑不周,看着独眼『妇』人冰冷的眼神,正欲走出竹蓬。

    “这位兄台,天气如此炎热,可否过去共饮一碗粗茶?”猝然,他身后响起一声爽朗的呼唤。

    回头看去,一个中年文士长须飘飞,纶巾长袍,腰胯一柄长剑,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见有人请他吃东西,刘辨稍作犹豫,便马上不客气的答应下来,拱了拱手:“如此有劳兄台了。”他此时是真的又渴又饿,自然不会虚情假意推脱什么的。而且面前此人风度翩翩,举止大气,凭着感觉刘辨认定他定非常人,如果能够结识,做个朋友也是好事。

    华佗曾经对他说过他此时的体质已经算得上百毒不侵,况且又是力大惊人,而这茶棚里一眼望去尽是一些普通旅者,或是书生文士,或是伙夫农樵,甚至还有一对卖唱的盲父孤女,手持二胡琵琶,这些人,并没有能够威胁到他的存在。

    两人寻了一张木桌分左右坐定,一个矮小瘦弱的汉子在独眼婆娘的吆喝声中送来了茶水馒头,竟然还有一小盘牛肉。听两人的口气,居然是一会夫『妇』。见那汉子对着悍『妇』唯唯诺诺的样子,刘辨不禁暗自好笑,这可是典型的惧内,那婆娘那等凶悍,可想而知这瘦小的汉子生活过的多么多灾多难。想起自己的妻子,那个还不满十六岁、两人并没有发生过实质关系的少女,刘辨顿时觉得身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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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大碗茶水喝了下肚,刘辨顿时觉得全身舒畅无比,一身的疲惫尽去。

    那文士笑『吟』『吟』的见他喝完茶水,这才双手抱拳微拱:“在下东吕,字公台,见公子气宇轩昂,于众不凡,未知公子姓名?”

    见这人问他姓名,刘辨顿时心生警惕之意,瞳孔微微一缩,脸上却毫不见变化,也是笑着拱了拱手:“在下汪南,年幼无表,在此多谢先生了。”没办法,黄河一过就是孟津,仅四十里的路程便是洛阳了,他可不愿因为一个姓名而走漏风声,所以说出了前世的名字。

    而东吕的这个名字,他虽然对三国的人物也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号人物。至于公台这个字倒是有些耳熟,也是一时记不起来是谁。或许,东吕也是面前这人的化名吧。

    第九十四章 悍妇

    两人且饮且谈,这个自称东吕的文士倒是爽朗,谈话间满是豪迈之气,若不是他文士打扮,刘辨还真觉得此人必是一方名将,而不是个读书人。

    刘辨自幼随着史道人修道养xìng,道家讲究无yù无求,道法自然,令他浑身有着一股飘然出尘的气质,谈话随意而洒脱,让面前这文士暗暗称奇。

    “先生可知此处到洛阳城还须多久?”刘辨见面前这文士似是对此地熟悉的很,便开口询问。他也不知这一夜的行程赶了多少路,但上次来的时候没有经过这黄河渡口,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走错了方向,有些拿捏不稳。万一走了冤枉路,他倒无所谓,可蔡文姬却是等不得的。

    “公子既是前往洛阳,只须过了这孟津渡口,前方四十里便到。难道公子以前没有去过洛阳?”文士惊讶问道。

    这么近?

    刘辨顿时吃了一惊,任凭他如何猜测,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一夜间就从弘农城赶到了孟津,这两者之间怕是有**百里的路程,难不成亡灵战马能够日行千里?

    他却不知,昨夜在他冥思记忆中亡灵法术的时候,却是在无意间调动了全身的亡灵之力,形成亡灵之眼,导致他的力量加持到了身下亡灵战马的身上,让这匹马的速度生生快了数倍不止!所以才得以夜行千里,来到这孟津渡口。

    “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声由远而近,刘辨扭头看去,却只见三匹战马飞奔而来,马上骑士身披软甲,面带斗笠,腰悬刀箭,赫然一副斥候的打扮。而那三匹战马一个个体型高大,一看便是好马。

    “西凉大驹?”那文士眼角微微一缩,认出这几匹战马的来历。

    “渴死大爷了,速倒茶来!”其中一个军士看起来彪悍凶猛,皮肤幽黑,显然是三人中的首领,纵身下马便扯开嗓子对着茶棚独眼婆娘吼道。一眼见到热气腾腾的馒头,便要伸手去拿。

    那婆娘却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摊开粗黑的手掌,一把拦住汉子伸出的手臂,指了指木桌上放着的铜钱,示意他拿钱来。

    这军士为董卓手下的西凉铁骑,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就算是在洛阳城酒ròu之物也是白吃白喝,从来没有人胆敢要账的,更何况这区区粗茶与馒头?

    汉子冷冷一笑:“臭婆娘,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找老子要钱?”

    一翻手,“呛啷”一声,腰间佩戴的弯刀便已被他拔在手中。

    这些西凉军士在董卓的纵容下已经是无法无天,不要说这小小的孟津渡口,就算是在洛阳城,也经常做那掳掠fùnv、jiān;yín致死的事情,此时一怒之下,就yù将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婆娘来上一刀。

    “啪!”

    没等这把弯刀砍下,却见那粗壮的独眼fù人随手向前一架,一手抓住汉子的胳膊,居然生生止住这一刀的势头。

    汉子猛力一扯,却是纹丝不动!

    旁边两个军士此时已经将战马栓好,见到这个情形连忙赶过来,那fù人却伸手一推,让这个肩宽体胖的大汉顿时脚下不稳,摇摇晃晃向后退了好几步,被赶来的两个军士一把架住,才没有当场摔倒。

    三个军士不禁倒chou了一口凉气,面前这nv人的力气也忒大了吧!

    刘辨面前的文士正将眼前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不禁微微一笑:“这nv人好一身蛮力。”

    独眼悍fùlù出这一手后,几个军士恨恨看了她一眼,却也不再多说,纷纷从腰间拿出钱来丢掷在桌上,随后找了一张木桌坐定。西凉人重武成风,历来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见fù人凶悍,也不敢ji怒于她。

    那个瘦小的汉子连忙拾起铜板,满脸讨好的赶了过来,端着茶水食物,一边鞠躬一边陪不是:“军爷息怒,军爷息怒,俺家媳fù是个村fù,没见过世面,不知军爷的来历,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一面将铜钱归还给中间的大汉。

    那大汉见这瘦弱汉子倒是识时务,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要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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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一声冷哼从前面传出,只见那悍fù侧过身来,冷冷看了过来。此时在木棚内将她身后看得清清楚楚,一把硕大宽厚的劈柴砍刀就竖在她的脚边,伸手可及!

    “你把军爷当作什么人了,给出去的东西岂能要回来?”那大汉见势不妙,猛然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军爷息怒,军爷息怒!”汉子被这一吼吓了一跳,手中一碗茶水顿时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