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冯玉祥乐不可支,他对身边的副官和三团长们说道:“兵书上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我们已经打退了老毛子三次进攻,现在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传令下去,枪上刺刀马上鞍,这一回合,该咱们踹老毛子了。”
冯玉祥把腰里的武装带勒紧,说道:“等一下冲锋号一响,所有人都要上,谁敢裹足不前的,军法处置。”
“是!”军官们敬了一个礼
滴滴答滴滴~~滴滴答滴滴
嘹亮的冲锋号响起
“杀!”东北国防军战士们猛地越出战壕,如猛虎下山般扑向俄军阵地。不过,终究还是有人胆小的。一个年轻的新兵蹲在战壕里,抱着枪就是不敢冲。
连长拔出快慢机,骂道:“孬种,信不信老子枪毙你?”
那新兵缩着脑袋,双腿直打颤,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
“妈了个八字的!”连长一激动,一把拉起新兵,把他往自己后背上一扛,“老子带你跑!”
话说沙俄军也不傻,第二次冲锋被打退的时候就开始构筑防御阵地了,见东北军杀了过来,沙俄兵们纷纷躲进战壕,端起水连珠就朝东北军射击。同时,机枪也开始哒哒哒的扫射。
那个背着新兵的连长一面打枪一面跑着s型路线,但是背着一个一百多斤的大小伙子,脚下总是不灵活的。
只听啾啾几声,一发子弹打中了连长的小腿,连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那个胆小的新兵也摔了个结结实实。这一摔,到似乎把新兵的胆子给摔了出来。只见他就地一滚,从身边一个东北军士兵尸体上抓起一支步枪,一连开了三枪,把沙俄军一个机枪小组的成员都干掉了。
匍匐在地上的连长笑骂道:“妈了个八字的,我就知道这小子能行!”
哒哒哒哒哒
沙俄军的马克沁机枪也不含糊,不断朝进攻的东北军士兵喷吐着致命的火舌,年轻的东北军士兵们不断地倒下,又不断地冲上去。
连长急了,大叫道:“小钢炮(迫击炮),小钢炮在哪里?”
“来了来了~!”两个士兵每人握着一个掷弹筒爬到连长身边
连长指着沙俄军的机枪,说道:“给老子敲掉他!”
“是!”士兵眯起一只眼睛,伸出右手拇指比划了一下,随即扶好手里的掷弹筒,拿出一颗步兵用手榴弹放了进去
嘭
一颗13式步兵手榴弹从掷弹筒里飞了出去,落在那个沙俄机枪手身边不到两米的地方爆炸了,飞舞的碎片打断机枪手两根手指外加一只眼睛。沙俄机枪手仰面翻过身来,大声地惨叫着
打得好,连长在那个士兵的后背上锤了一拳
“疼~~连长你轻点儿!”那士兵憨笑道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啾啾啾啾~
只见沙俄兵换了个机枪手,那挺机枪又开始发威了
“奶奶的~!”那士兵骂了一句,对身边另一个拿着掷弹筒的士兵说道:“二虎,这次打准点,把他的机枪都报效了!”
“好嘞!”二虎也瞄了瞄,拿出一颗专用炮弹来
“妈的,有这样的好货不早拿出来!”那士兵笑骂了一句,然后二人一起对准那挺机枪发射
轰轰~
这次两颗炮弹在距离沙俄机枪不到一米处爆炸,沙俄机枪手和副射手当场被炸死,马克沁机枪的水桶护套也被弹片打出了好几个窟窿,降温用的水全部流了出来,眼看着枪是不能用了。
连长用一支步枪当拐杖,从地上撑了起来,喊道:“兄弟们,给我冲啊~!”
“杀~!”这一连的战士在连长的带领下杀向俄军阵地
话说冯玉祥带着旅警卫班的人也从指挥所里杀了出来,冲了一段路之后,发现七八个士兵正围着那辆侧翻的沙俄装甲车,不断地用枪托敲打钢板。过了一会儿,三个沙俄兵从里面怕了出来
副官笑道:“这回咱们缴获了一个大家伙,天帅肯定有重赏。”
冯玉祥嘿嘿一笑,说道:“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玩意儿我在沈阳就见过,就是在咱们振华机车厂产的卡车上安了一个铁壳子而已。咱们自己也能造。”
副官长大了嘴巴,“咱们自己也能造?那要是有个一百多辆,一起朝敌人冲,那不打遍天下无敌手?”
冯玉祥摇了摇头,说道:“那也不见得,只要大炮的口径大一点,照样把它轰个稀巴烂。这种铁甲车只能欺负一下步兵。”说罢,冯玉祥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我这里没人会摆弄这玩意儿,要不然,老子也坐上去威风一下。”
“报告!”一个年轻的警卫员站了出来,说道:“报告旅座,卑职会开!”
冯玉祥一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警卫员,“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开的?”
“报告旅座,卑职佟麟阁,东北陆军士官速成班毕业,在沈阳的时候学过开卡车。这种装甲车可能和我们自产的不一样,但是卑职以为应该大同小异。”
冯玉祥乐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