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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跟公子说今天他揍得是一群读书而且,据听说,那里面还有一个叫梁山伯的,好像是朝中某位大臣的儿子。
本来,阿贵在听了这个消息后,是想暗中跟踪,把那个刮噪的家伙,彻底弄死的。也省的以后烦恼。不过,后来·在街上碰到了展雄。经过展雄对缓急轻重的分析后,阿贵才暂且放过了他。
不过,阿贵也信誓旦旦的说,将来等公子控制了局势,一定不放过那个大嘴巴。一旁·展雄摸索着下巴,目光凶光,阴笑着点头。
于是,这两个暴徒勾肩搭背,开始密谋以后怎样处理梁山伯那个大嘴巴。
此时看到阿贵,坐在那里,一脸阴笑的样子,显然肚子里没憋什么好事儿。
不过·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吕恒也暂且放过了他。
阿贵虽然直爽,但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所以·也没必要太过担心。
吕恒端起茶,饮尽杯中茶水后,站起来,指着那桌子上厚厚的一本手抄本,对阿贵道:”收拾东西,我们进宫!“
“哦!”阿贵放下茶盏,连忙起身,走过来,将那一堆纸张包裹后,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一样。其实,说实话,如果这东西泄露出去,还真是价值连城,甚至说是价值抵国的。
“公子,我们是要去当太监吗?”阿贵脸色忧忧,欲言又止的问道。
呃……
正迈步走出房门的吕恒,听到身后阿贵这么一说,差点岔气。脸上肌肉抽搐了一阵,转过头来,看着阿贵阴险一笑:“你当,我不当!”
“啊?”阿贵闻言,脸上苦的都快拧出水了。
走在路上,阿贵才知道,进宫和当太监完全是两码事。
一路阴霾的心情,终于开朗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进入公子嘴里所言的,大周政治中心,权力集中地。阿贵嘴巴一咧,不由的笑了出来。
对他来说,从小到大,还没进过皇宫呢。
一路上,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大内皇城,那肃穆庄重的红墙大门,阿贵心情激动的难以言表。
脸上始终带着傻笑,乐呵呵的,见谁都是一脸谄媚的点头哈腰问好,一副奸诈小人的样子。
走在前方的吕恒,听着身后阿贵那满嘴口水乱飞,说着自己如何如何激动的样子。走了一阵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眼中满是无奈的看着阿贵。
阿贵见到公子转过头来,皱眉看着自己,顿时低头不语,乖宝宝一样。
见状,吕恒心里的火气,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摇头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昨天从皇帝那里讨来的腰牌,随手丢给了阿贵。
阿贵忙不连跌的接过腰牌,含在嘴里咬了一下后,不解的问道:“唔,纯金的,这是?”
“从四品的带刀侍卫!”吕恒一脸无语的说道,然后指了指身旁,那些目光怪异的巡防军,苦笑着说道:“有了它,从现在到见了皇帝,除了皇帝,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
“啊?”听闻此言,阿贵眼睛发亮,拿着腰牌的手,颤抖不已。
接下来,便看到下面一幕……
“小子,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啊,大人好!”
“嗯,去吧,小鬼,坚守职责!”
“是,大人!”
“小鬼,知道这是什么吗?从四品的带刀侍卫!”
“大大大人!”
“哈哈哈!不要紧张,哈哈!”
阿贵,嚣张的大笑一声,扬长而去。在他的胸前,刻着大内侍卫四个大字的腰牌金光四射。
身后,目光呆滞的城防军军人,看着那远去的大汉,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一脚踹上阿贵的屁股,这小子才安分了许多。
到了城门口,在出示了腰牌后,顺利进入大内、
身后,阿贵鬼鬼祟祟的看了前方公子一眼,然后再次掏出腰牌,跟那守门的千牛卫又是炫耀一番。
“知道这是什么吗?”阿贵伸手搭着那十牛卫的肩膀,将藏在内衣里的胸牌掏了出来,在那千牛卫的眼前晃悠着问道。
“呵呵,知道!”千牛卫看了那腰牌一眼后,微笑着点头。
阿贵脸上得意的笑容,顿时一僵。不解的看着这个心理素质如此良好的门卫,木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千牛卫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从衣服下,取出了一块一摸一样的腰牌,然后在阿贵面前晃了晃:“喏,我们也有!”
阿贵顿时一愣,低头看看自己的腰牌,然后再看看那千牛卫的腰牌。双方对比一番后,阿贵凶狠的说道:“我的是公的,你的是母的!”
然后,在那千牛卫愕然的目光中,阿贵再次哈哈的笑着,嚣张离去。
“这个彪悍的家伙,是谁啊?”同伙见那壮汉离去后,不禁纳闷的问道。貌似在大内当差的,都是心高气傲之人,见过的大官不计其数。一个从四品的小官,根本不值得一看。
怎么,自己这位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兄弟,对这个莽撞的大汉,竟然如此的平和,甚至是……崇敬!
“几天前,天山七剑的事情,你知道吧?”那千牛卫目光热切的看着阿贵,深吸一口气,对同伴说道。
“嗯,听说,他们全部都死在了一个叫西门吹雪的人手里!”同伙心中敬佩不已,沉声说道。
天山七剑,在江湖上名气很旺。而且,因为这七人嗜杀成性,极为残暴。往往所到之处,鸡犬不留。朝廷通缉了他们很长时间,但是因为这些人武功极高,而且又有人帮忙掩护,几次抓捕都是无功而返。
如今,一夜之间,天山七剑,全部殒命。这不禁让人诧异,到底是谁,能有如此的本事。将这七个极为难缠的通缉犯,在几招之内,就全部格杀。
“他······”那千牛卫深吸一口气,目光热切的看着阿贵,沉声说道:“他,就是西门吹雪!”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