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再同我解释!”时瑨抱着他的腰,轻功飞往将军府。
青绯坐在床脚,抱着膝盖,小心翼翼的盯着这个坐在床沿边杀气腾腾的男人,知晓自己触犯了对方的底线,他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屁屁旁边的鸳鸯瓷枕硌着他难受啊!
他试图往旁边挪了挪,这下完了,出大事了。
时瑨一手扼住他的喉咙,眼眸泛着血丝,猩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他:“说!你究竟是谁!”
“青绯不就是青绯?”他眨了眨眼。
“那为何连真叫你主子?!说!”
“那只是他误认为我是连辞,一厢情愿的跟着我罢了。”青绯弯起眉眼,回答得很诚恳。
时瑨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不信!”
“将军,连辞的身体你大概最清楚不过了。”青绯被他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解开自己的腰绦,拉过时瑨的另一只手逐渐放在臀部的根处,“青绯这里有一颗痣,连辞有吗?”
时瑨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那为何对连真不解释?”
“我对他解释过了,可他不信。”
时瑨松开他,他缓缓地坐起来,朝时瑨清浅一笑:“将军,无论我到底是谁,吾姓青名绯,心时瑨一人,便是酷刑,便是死,便是逼,便是岁月消磨,便是他人插足,至死都不会背叛将军。”
他笑得如此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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