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些家伙的下半身很奇特,不像我们之前所见的两条腿,多少有个人样,作战用的刑天自腰以下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裹了带刺铁甲的巨木,横在刑天身下,从其中间穿出一根中轴,简单的几个交叉和杠杆交错,固定在上半身下。
也就是说,这些刑天的移动,是以滚动下面的巨木来实现前进或是后退的。这倒有点和坦克车的履带原理相似。
我正好奇地研究它们腰部的转向装置,一大捆硬硬的东西塞到了怀中,低头一瞧,竟是捆扎在一起的十数根雷管!引信都已被置好,捻成了一整根。
抬头看殷骞和秋天,他们也都一人抱了一捆。
“走吧!”古长老催促我们道:“趁没人发现,先将这些东西放置好,然后咱们还要想个办法将他们全都给引出去才行。”
“……引出去?……为什么?”我只顾着研究这些刑天,脑子有点儿开小差。
“你傻啊!”殷骞不失时机地挖苦我道:“一炸整个山头就全塌了,咱们这么多人不都得埋在里面啊?难道你想陪葬不成?”
当下不再废话,古长老领着我们沿一侧墙壁向大殿深处走去,寻找他所标记的“爆破点”。
这些刑天一排排整齐地摆放着,倒真有点兵马俑的气势,但它们的作用可不只是殉葬品那么简单。
一边看,我一边还感叹着古人那无与伦比的智慧,却没发现前方的缝隙中突然伸出一根黑黝的枪管,指住了自己。
“不许动!”我刚看见这根金属物,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在黑暗中响起,随即一个青年男子端着把猎枪走了出来。
上下打量我们一番,这家伙看到了我们仨抱着的雷管,顿时全神戒备起来,举起枪瞄向我们,低吼道:“放下!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
殷骞和秋天听话地慢慢将雷管放下,而我观察了一圈,却发现这家伙是个落单的,白舍年和那几个手下此时应该还在台阶下正中间的位置研究着这些刑天,所以如果能干掉他,也许惊动不了其他人。
我这边动着脑子,他却早已催促道:“说你呢!快放下!不然开枪了!”
计划好后,我怕他声音过大再引来其他人,立刻做投降状道:“别!别!我马上放下……马上放下……”由于被扎成一捆的雷管成圆柱状,我放下的时候故意用手掌往前退了一点,这东西随即就骨碌骨碌地朝那人滚去。
他自然也看到了滚过来的东西,于是下意识地抬脚将其踩住,也就是这一瞬间低头的功夫,我立刻窜上去,一把将他的枪管推开,还没等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