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友反映不喜欢秦明韬,其实这本书是五个主只是其中之一。秦明韬的作为不一定是对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现在剧情跑到他这里了,总要多写写,要是实在不喜欢他,您就捏着鼻子凑合看这个阶段吧,对不住了!
五月十二日,北直隶抚宁县西城。
城墙上依旧有些坑洞,是前天攻占抚宁县时候的炮弹弹坑,一时也来不及修葺了。但西门已经用水泥钢筋重新建了起来——这个城楼本来就不大,对于拥有现代建筑业水平的改水营来说,实在是一个小工程。
暖洋洋的东南风里,秦明韬、李锦熙和钟会等几个参军站在城墙上,对着摊在垛墙上的地图默然不语。
半天,李锦熙摇了摇头,还是说了出来,
“殿下,这鞑子一我们来就逃了,东面全部放弃收缩到了三屯营一线。现在各处的明军都在收复鞑子放弃的州县,估计再过二十天就要开到抚宁来了。这明军一碰上我们,还不得打起来?越等时间越少,我们现在是杀到三屯营去赶鞑子出关还是回茶河岛,请殿下速速决断!”
皇太极这么一收缩,秦明韬海边重创鞑子的计划就彻底破产了。去三屯营的话,这一路上三百里,随时可能碰上跳出来的明军,随时可能遇到突然杀出来的鞑子,确实有些险。
秦明韬不透皇太极在想什么,转身在城墙上踱了几步,只是沉吟不语。
正犹豫间,却听到城墙下面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嗨!王侯将相是宁有乎?啊?昨天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今天再给你们讲个从商地…”
城墙下面是城西地难民区。正是那佃农地临时居住地。秦明韬猜到了什么。眯着眼睛往下面看去。果然看到不少忠字旗地炮兵跑到了这片区域里送温暖那些老佃户们。特别是佃户地女儿们聊得火热。秦明韬又找了找看见了常文广地身影。
常文广地身边围着一大堆佃。怎么着也有八、九十个人吧。里三层外三层地。一脸崇拜地围坐在地上。听“常大炮”吹嘘着什么。稍外围还有十几个假装在聊天儿地农家女孩竖着耳朵听着常文广讲故事。时不时投过去倾慕地目光。
尤其是一个十七八岁地漂亮闺女。开始还有模有样地和几个姐妹们叨着什么。假装是在一边闲聊。后来越发被常文广地吹嘘吸引。见常文广说话之际老瞄她。她脸红了红干脆也不避嫌了。跑到了男人后面蹲下来听。
一帮男人们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闺女凑来也没有见怪。挪了挪给她让了个位置。
那常文广见这漂亮地闺女终于被他吸引过来了。越发说得得意了。语速越来越快。抑扬顿挫地上仿佛泛了一层光芒。
“再给你们说个刘麻子的故事,那刘麻子是江南西道的,比我晚一年去南海的坐南王的船来的。这个人特别高,瘦的和个绣竿似的脸的麻子,我们都叫他刘麻子。他来的时候也是特穷比你们还穷,连草鞋都没有,你们猜猜,人家现在做什么?”
“做什么?”
“嘿,人家从集硝做起,就是掏粪!干了一年又去炼焦,辛苦了两年吧,给太平王调到厂里做工匠,后来就升到了工匠组头,再后来调到南海银行!现在人家是什么?人家是太平王麾下大将,南海银行崖州分行行长。你知道那一天经手的银子多少不?”
常文广扫视了周围的群众一眼,冷笑一声说道,“吓死你们也猜不到!那一天经手的,没有一万两也有五千两!”
五千两?围在旁边的穷苦佃农们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不知道这辈子见过十两银子没有,便是五十两,对他们而言都是个天文数字了。众人眼睛红红地看着常文广,一时说不出话来。
“常大哥你这怕是吹牛吧?这年头干什么不靠关系?穷苦人家能发财?”
一个前排的青年人悻悻地质问道,把常文广气得胡子吹上了天。常文广紧张地往那个漂亮闺女那边瞄了一眼,见女孩还是一脸期待地等着自己的段子,这才舒了口气。常文广想了想,朝不远处一个军官大声喊道。
“郝千总,来一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常文广这个炮兵旗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训练之余一有空就往难民营这边钻。南海国本来就是男多女少,加上琼州府是热带岛屿,漂亮女人特别少,所以一众军官士兵到了这穷地方,看见这么多天子脚下的漂亮直隶姑娘,简直就是眼睛都看直了。
那个千总正在给一个漂亮姑娘家送温暖,听到常文广呼唤,不爽地瞥了眼这边,无奈地跑过来敬了个礼。常文广牛皮哄哄地朝这个千总问道,“千总,你跟了我好几年了。你刚分到我这里那会,我住多大的房子?”
那个千总瞄了眼蹲地上那个漂亮闺女,立刻明白了常文广的意思,大声喊道,“我上山前堡那年,长官和梁老大梁旗总共住一室!”
常文广点了点头,摇着脑袋又问道,“我现在在府城的宅院,多大?”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常大炮这么不要脸的,那个千总在心里骂了句娘,大声答道,“长官你在西门大街上那三进的院子,有屋子十八间,请了仆人七人!还没有娶妻!”
听到还没有娶妻这个关键点,常文广兴奋地一拍大腿,大声赞道,“说得!郝千总,你立功了!郝千总你立功了!”
那郝千总笑了笑,朝常文广眨了眨眼睛转身走了。常文广意犹未尽地看着下属离去的背影,突然把自己的钱袋子拿了出来,往地上一摊啦啦十几两银子便掉在了地上。
旁边的佃农们哪里见过这么**裸地炫富行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的花花银子,说不出话来。
常文广的爵位现在是下等能手月光基本工资就是十几两,加上基本工资几倍十几倍的战功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