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难逃之下,那将竟是胯下马头一转,厉眼直喝,道:“吕旷在此!”
‘吕旷?’项羽闻言一愣,仔细一瞧,果然并非袁绍。
“鼠辈!胆敢欺孤!”项羽大怒,眼见吕旷拍马杀来,手中长戟一拍马臀,直战而去。吕旷虽说有勇,却又如何能及项羽?手起处,立被项羽斩于马下。
‘好个声东击西!’
吕旷被斩,项羽马不停蹄,复回马去,只是这一来一回,溃兵又如何能在原地?眼见事己至此,由不得项羽一声长叹,只得收聚得胜之兵,去回小沛,犒赏三军。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三更时分,张绣正欲去睡,忽有人报,尽言袁绍使者求见。
‘袁绍?’袁家四世三公,张绣如何敢慢?闻讯,披衣着甲,直冲左右一声大叫,道:“速速请进!”
“诺!”军令如山,孰敢怠慢?片刻功夫不到,己将使者请了进来。
那使者一到,二话不说,立呈书信与张绣,览之,只见其上尽道:将军与荆州刘表俱有国士之风,故来相请耳!
张绣难以决断,正欲去命左右将那信使带下休息,忽有人报,言贾诩来到:‘文和真及时雨也!’
张绣闻言,可谓大喜,连忙差人,将贾诩请入:“先生以为如何?”
贾诩正观书信,闻言,一扫立在一旁的使者,却是不语,待最后一字落定,贾诩一声大笑,竟是当面扯碎书信,直叱来使,道:“兄弟尚不能相容,又何容天下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