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叙罢,左慈大袖一拂,直变出一案,又于袖中掏出美酒一尊,一个提起,笑望项羽道:“大王,今可与贫道同席而坐乎?”
‘孤无龙肝作膳,不食矣!’
‘此事易尔!’
项羽听得,二人初时相见一幕顿浮脑海。闻言,嘴角不由一翘,却是不坐:“得道长相邀,籍敢不从邪?奈何道长手中唯有美酒一尊,又如何宴孤?莫不是道长复又隔空取物,以龙肝相宴?龙肝虽好,只是孤无食墨之癖!如此,该如何是好啊?”
“贫道怎敢复请大王去食画中之物邪?”左慈听罢,眼前亦是浮现二人初见之时,念头转过,不由地一声大笑,直将手中美酒搁下,道:“慈,早己备好薄礼一份。”
言语间,大手一进袖中,自内掏出肉干一小札。一手执刀,将肉干一片复又一片地削落在地,不多时,己是数盘之多,再看那肉干,却是丝毫不少。项羽见罢,顿时一声大笑:“道长果然好神通!”
言尽,一个坐下,亲自操酒,相饮二道。
行酒数巡,项羽三人饮得正欢,忽见远处尘土遮天,去视之,但见旌旗避日,当先数骑一个飞马,直驰来道:“主公!”
‘仲康、宣高、贤弟!’
来人面容一入眼帘,项羽不禁一喜,忙起身来,迎问道:“孤教尔等先回城去,如今安得来此?”
“主公无恙乎!”项羽话音未落,三人同时下马,大叫声中,直将项羽挡于身后,手中兵刃一挺,怒目直视左慈二人。剑拔弩张,眼见一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