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17
轻舞霓裳仰面而躺,尽管眼睛闭着,但两行清泪却是从眼眶内奔涌而出,长流不息,这般默默流泪一看就是伤心欲绝,难过屎了。
然而,西门禽兽却是无动于衷,貌似胜券在握,就这么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哭,顺便欣赏着霓裳妹子的**娇躯。
甚至在眼睛溜到霓裳妹子那一对美得无法形容的椒=乳时,还产生了食指大动的冲动……话说刚才精=虫上脑,他还真没太注意手感。
当然,西门大官人也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再逗弄霓裳妹子,得给她一些时间消化刚才的“被插”。
不过,尽管这厮强行克制住了食指大动,但一双眼睛却是再也挪不开了,看他眼睛都直了一副贪婪的样儿,若不是刚刚发泄过一把,绝对会一腔鼻血喷到她白嫩嫩的胸脯上。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能清晰地听到那四根红烛灯芯燃烧时不时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啪啪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根红烛相继燃尽,但屏风外却是还有一根红烛燃着,大床四周便没有陷入黑暗而是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光影中。
而这个时候,轻舞霓裳也终于不再流泪,或许,已经无泪可流,也或许,是想通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哭死也没用了。
她眨了下眼睛,慢慢睁了开来,心里很是奇怪,这么长时间没动静,难道某人禽兽过后竟然不管不顾,无耻到自己睡着了?
朦胧的光线中,某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特别的明亮,明显是精神头很足,近在咫尺,四目相对,立时吓了轻舞霓裳一跳,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西门大官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脸带微笑仍然不说话,这厮要跟霓裳妹子耗着……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伺机而动。
某人要将禽兽进行到底,而身边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轻舞霓裳却是非常之不习惯,甚至还有些胆战心惊,一刻也躺不下去了,暗自咬了咬牙,忽地坐起,却是用力过猛,牵扯到了下体,立时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却是没做停顿,而是颤抖着娇躯捡起散落在大床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至于被西门大官人压在大腿下的小裤裤就算了,她真没有勇气爬过去抽出来。
尽管她现在掐死某人的心都有,但显然于事无补,再说了,看某禽兽有恃无恐的架势,她真要这么干也显然不能得逞,反而是再受一份羞辱。
轻舞霓裳表现的异常冷静,自始至终没有看西门大官人一眼,跌跌撞撞地翻下了床,微微叉着双腿以很不方便的走路姿势向洗浴间小套走去,却是看到了那把先前丢落的长剑,愣了楞,俯身就捡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又牵扯到了下体,是好一阵裂痛,还感觉有一股滑腻腻的东西顺着大腿就流了出来,神情顿时僵了僵,再不耽搁,走进洗浴间后嘭地关上了门。
直到此时,西门大官人方才有所动作,先侧耳听了听,尽管霓裳妹子很是小心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但还是被这厮听到她在里面正在放水,显然是准备将身上好好地冲洗一番。
嗯,果然没有像泼妇似的跟我要死要活地拼命,更没有自寻短见,这样就很好,表现的很理智,没有辜负我刚才十分卖力地讨好你。
这厮颇为自得地嘿嘿一笑,活动了一下筋骨,慢悠悠爬起身,眼睛看到床上那片片落红时脸上露出了煞是温柔和怜爱的神情,但绝对没有一丝的悔意。
而大床床单上仿似作战地图一般,东一片西一片到处是湿漉漉的,霓裳妹子的泪水倒没啥,但绝大多数还是滔滔淫=水,散发出糜腥的气息,显然已不能再睡人,可想而知当时战况之惨烈,由于总统套内的供暖很足,那股糜腥味便感觉更是浓烈,西门大官人捏了捏鼻子,将床单抽掉,却煞是小心地折叠好,明显这厮是准备珍藏,然后从大床旁边的柜子里翻出干净的床单铺好,又将床整理一番,这才赤条条地在房内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