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认账的无耻之徒么?”貂蝉满心悲愤,也顾不得昨晚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事实了。
“原来如此。”孙策哑然失笑,古今语言习惯的不同真是害死人啊。孙策笑着搪塞道:“貂蝉姑娘有所不知了,吴越风俗,但凡是未婚的女子,无论是否有过肌肤之亲,都可以用姑娘称呼的。”
听孙策这么一说,貂蝉气势为之一滞,收泪问道:“那君侯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明媒正娶姑娘咯。”孙策敛容道,“只是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貂蝉闻言心中一阵惊喜,脸上瞬间浮上一抹红霞,人生的大起大落如此突然,让她不禁有些头晕目眩。
孙策看见貂蝉此时的神情,知道此事已经是**不离十了,不由得童心大起,出言调笑道:“如果姑娘不愿,那在下唯有以死谢罪了。”
“谁不愿意了。”貂蝉急道,抬眼看到孙策一脸笑嘻嘻的样子,貂蝉不禁又是一阵脸红,打了孙策一拳,轻嗔道:“夫君真坏。”
这声“夫君”一笑,这件事也算是正是敲定了。
“王司徒早已离世,不知道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也好上门提亲。”史书之上对貂蝉并无记载,孙策对于貂蝉的认知仅仅出于《三国演义》的描写和这一世的感观,除了知道她是司徒王允的义女之外,孙策发现自己对貂蝉真的是知之甚少,故而发此一问。
“夫君既然发问,贱妾怎敢相瞒。”貂蝉拢了拢耳边的头发,“贱妾本为并州太原郡阳曲县人,自幼父母双亡。贱妾因为略有美色,又有些小聪明,所以被选入汉宫,任管理宫中头饰、冠冕的女官,因遭十常侍之乱,避难出宫,被王司徒收留并认为义女,之后的事情夫君也都知道了。”说着说着,貂蝉的眼睛又开始泛红了。
孙策点了点头,将貂蝉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道:“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就让它随风去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一切都有为夫担待着。”
“嗯。”貂蝉听孙策这么说大为感动,不禁又在孙策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乖啦,不哭不哭。”孙策面对千军万马也浑然不惧,但是面对女人哭泣却是毫无办法,只能拍打着貂蝉的后背,用一些低级简单的言语进行劝慰。
貂蝉从孙策的怀中抬起头来,娇羞在衣袖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递给孙策道:“夫君,这个香囊贱妾已经缝好很久了,望夫君见囊思人,勿有相忘。”
孙策接过香囊,见此物手工精美,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看得出貂蝉自缝好后就一直随身携带。孙策挠了挠头,略有为难的道:“这么贵重的东西,为夫该回赠些什么好呢?”
“贱妾什么也不要。”貂蝉靠在孙策的胸口道,“只要夫君记着贱妾,贱妾就知足了。”
“为夫突然想起一副对联。”孙策抱着貂蝉,突然说道。
“什么对联?”貂蝉抬起头问道。
孙策捧起貂蝉的脸,念道:“闭月羞花堪为女中豪杰,忍辱步险实令须眉仰止。”
“横批呢?”
孙策哈哈笑道:“吾妻貂蝉!”
闭月羞花堪为中国骄傲;忍辱步险实令须眉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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