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士气比对方差,这三点占上一两样就够呛,何况三样齐出。
“败了当然要找个替死鬼承担罪责,为父就是最合适的替死鬼。”莫重堂站起来说出败了的下场,两兄弟苦涩的笑了笑。
“其实,战争还有第三个结果,只不过很少人有机会见到,那就是打平手。像为父这样的境况,更不用想了。”莫重堂相信,无论如何郑载不敢杀了自己,毕竟郑杜尸骨未寒,郑载若是向莫重堂下毒手,升龙府一干郑杜老臣必将兔死狐悲,郑载承担不起这样的损失。
可莫重堂更生气,他一辈子南征北战打下赫赫威名,临了被郑载这个小兔崽子设计出一场败仗,以此打击他的声望,这种窝囊气是个人都受不了,何况莫重堂。如果给莫重堂一万兵马,虽然不能保证必胜,但肯定不会轻易输掉。
“唉,想那么多干嘛,既然必输无疑那就痛痛快快的输好了。莫礼、莫智,你们两个在古硬城待命,本帅去太原城下见识见识谅山军的厉害。”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莫重堂抛开心中的纠结,下令道。
“父亲!”莫重堂的决定吓到两个儿子,他们不用想就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如何不急。
“镇定,为父从小教你们令行禁止,难道到现在还没学会吗!”莫重堂断喝一声,没想到他这么瘦小的身子竟然能发出这么大生意。莫礼莫智跪倒在地,一边哭一边大声领命。
跟随莫重堂出征的五千士卒,大部分是莫重堂和心腹手下的亲兵,莫重堂把这些人全部留给两个儿子,只领着两千新兵开拔,当晚,莫礼、莫智领着三千手下离开古硬城,往西边去了。两天后,莫重堂这两千兵马在行军途中被谅山军包围,一战全歼,莫重堂自刎而死。
周世雄开始还以为遇到升龙府的先头部队,等他来到古硬城才知道,之前被灭的那支部队就是升龙府的全部兵马,剩下的已经逃走了。“范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范汇晟苦笑,他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出征以来他就在中军跟着吉鸿昌,哪儿都没去过,围歼那两千兵马的时候,都是周而和于家傲在指挥,战后只听说全歼两千敌兵没有俘虏,府主大人这么问他,他也答不出来。
“去抓几个古硬城的守军来。”古硬城被郑载击破后,范甘地并没有派大军把守,用行动向郑载表示臣服,留在城内的数百太原府府兵,见到谅山军这么大声势,当然跑的一干二净,周世雄想找人也找不到。结果就是,莫重堂这位越北朝猛将死的无声无息,死的古古怪怪。
“收兵。”大张旗鼓的来迎战升龙府兵马,结果却这样,周世雄一头雾水的领兵回太原城下,继续围逼范甘地低头,而郑载方面也得不到准确消息,只隐约探听到谅山军歼灭了一支升龙府兵马,具体情况搞不清楚。
战车营回到太原城下,范甘地知道完了,不管升龙府有没有派兵来救援,太原府也没有希望了。苦思冥想了一天,范甘地派人出城跟谅山府和谈,希望吉鸿昌能给他留点面子,范甘地愿意花钱赎回平歌城。
“大人,其实平歌城占不占没什么大不了的,以谅山府兵马的战力,想拿下这座城不费吹灰之力,多要一点粮草钱财更划算。”当了两年知州,官重光更像个账房先生,对钱财的重视程度远超其他。
“你和继世就快掉钱眼里了,比我还贪财。”范甘地服软,周世雄心情舒畅,难得的打趣起官重光来。
“大人那,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谅山府的铁矿、煤矿都是你的不用花钱买,但采矿的人总要给工钱吧,亭立城那些工匠也要发钱粮吧,自从南北战争开始,商路几乎断绝,现下谅山府库房连老鼠都不肯住了,不多弄些钱财回去,你别想过好这个年!”
自从官重光离开凭祥州,凭祥州的收益大部分被王尊德拿去,只有部分田税是镇南侯府的食邑王尊德不敢碰,可镇南侯府养着一大群女人,那点田税也就刚刚够而已,总体来说,凭祥州正式断奶了。
“不对吧,商路断绝我知道,但是凭祥州的药材生意是镇南侯府的独门生意,难道还赚不回养家的钱?”周世雄安排女弟子打理制药厂,两个拳头产品风行两广交趾等地,理论上不可能没钱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