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馆的锁匙呢!”
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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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
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
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
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
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
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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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
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j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142、穿校服的女教师(3)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
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
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
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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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
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
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
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
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
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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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心情多轻松呀——”
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
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
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
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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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孚仭椒恳脖凰プ×恕q糇右』巫派硖澹趤〗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孚仭椒康氖址畔吕矗俅恿氯沟娜菇胖ι炝私ァbr />
“求求你……放手啦……”
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
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阳子说。
“是真的吗?”
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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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孚仭秸职℃趤〗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
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孚仭秸稚厦娼艚舻乇ё判夭浚冉磐嵝钡厣斐觥br />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
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孚仭秸郑逆趤〗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孚仭椒康牡浴br />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孚仭秸帧br />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
杉山将那雪白的孚仭椒坑肿ビ秩啵狗铝橙ィㄖǖ匚弊叛糇拥逆趤〗头。
原本隐在孚仭椒坷锩娴逆趤〗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荫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藌液。
“啊……啊……”
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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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荫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
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孚仭椒浚窖劢舻勺派忌健br />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