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命令。
第二天,早晨的夕阳照耀在大地上,温暖。
苏定方在中军大帐点将,他让哲羽的两万鬼面骑和宇文过的一万幽州铁骑充当开路先锋大军,攻破眼前的吐蕃人驻防的防线,让吐延的两万吐谷浑精骑作为先锋大军的预备队,等到先锋大军攻破防线的时候再趁机压上,彻底的解决这支大军,给吐蕃人心里造成大唐强大到无懈可击的地方的阴影。
而他自己则是率领四万突厥精骑、三万重骑营和两万扬州精骑缓缓的跟在先锋大军的身后,只要先锋大军攻破防线,他就下达命令让这九万大军急行军包围逻些城。
宇文过和哲羽都是西北军中的勇将悍将。
两人的战斗方式相同,都是以凶狠闻名全军。
所以,两人率领自己的精骑杀入吐蕃精骑的防线时,吐蕃精骑瞬间就崩裂了。他们没有做任何有效的抵抗就开始向逻些城逃跑。看到他们微弱的战斗力,看到他们逃命时慌乱的样子,宇文过和哲羽非常惊讶。因为,他们跟吐蕃打了两年的仗,这是他们遇到的最没有战斗力,最窝囊的一支吐蕃精骑。
难道出什么问题了吗?
哲羽和宇文过心里这般的想到。
可是两人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继续追杀在逃跑的吐蕃精骑身后。
前面有人跑,后面有人追,这一追一跑将一百里的距离瞬间就走完。
展现在宇文过和哲羽面前的是雄伟壮观的逻些城布达拉宫。
相比于大唐长安城的恢弘气度,布达拉宫另有一番西北高原独有的苍劲之感,除了金碧辉煌之外,他隐隐的透露出吐蕃昔日的王国气象,隐隐有气吞八荒之相。
“到了逻些城吗?”哲羽喃喃自语道。
“是啊,我们终于到了逻些城!”宇文过语气沉重的回答道。
“真不敢想象,我们会第一个杀入逻些城!”哲羽不敢想象的问道。
“是啊——”宇文过也叹息道。
半响,两人感叹了一番。
宇文过这才说道,“眼下以我们两人只有三万兵力,想攻下逻些城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守逻些城的四门通道,别让松赞干布逃走,剩下的就交给大将军吧!”
“恩——”哲羽也赞同道,“现在也只有这么办,最关键的是不让松赞干布逃走,其他的都无所谓。”
两人商议一番,便立即分兵,开始杀向了逻些城的四方门户,将逻些城团团围住。
逻些城里的百姓们看到自家的精骑逃回了逻些城,就清楚的意识到唐军到了。他们本想收拾东西出城逃亡,可刚到城门口就见守军将城门封死,命令百姓们回城,说唐军就在城外,大家要死守逻些城,百姓们无奈,只好原路返回,可是在返回的路上他们听到不少风言风语,都是关于吐蕃国王松赞干布的,说吐蕃国王松赞干布已经于昨晚出城向西南逃跑,现在的逻些城剩下的只有几万的残兵弱将,王庭也没有一个王族成员。
百姓们只是出城逃命,只要王庭一道命令让他们死守逻些城,他们会绝对的遵从。
可是,现在听到国王都跑了时,他们心里凉了一大截。
因为,这表示这松赞干布已经放弃了他们,他们最敬爱的国王放弃了他们。
所以,他们心里对松赞干布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