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看出来我口渴?还真是多谢,哈哈哈哈哈!”说着车夫就摘下了草帽,看面相,不是天隐又会是谁?
既然天隐回来了,那个相貌清秀的少年不会就是……仔细一看,那里是少年啊,明明就是一个小姑娘!看来天隐做事还算牢靠,想到这里沈大小姐心情不觉好了,走上前去左瞧瞧又看看,直把小姑娘弄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听到沈大小姐没头没脑的提问,天隐差点没被酒呛到,她的名字在珍善堂不就说了么,竟然还要问。
可能是小姑娘见沈大小姐并没有恶意,也不敢抬头,只是小声地道:“珍……万俟珍。”
“你没去自首?”
“嗯,就像夫人说的,小的确实不想去自首,小的有人命在身,去了就回不来了。虽然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小的老娘便无人奉养了。”老鼠兄说到这里眼睛有些红润,用粗布袖子抹了抹继续道:“思前想后,小的没去官府,直接去拜见了云大人。小的不怕死,但实在放心不下老娘,想求云大人法外开恩,给小的老娘一个安身之所,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云大人并没追究此事,连你和你娘亲一块儿安顿了。”
老鼠兄眨眨小眼睛,点头道:“是,云大人详细问了事情缘由,知道是恩公叫小的来云城,大笑不已,然后就叫云管家带下小的。后来知道小的有点烹饪手艺,就在这里给小的谋了个营生。现在小的衣食无忧,能照顾老娘,说到底都是托了恩公的福!只是小的无法报答恩公,真的很惭愧!”
“他后来去了哪里?”
“恩公后来去了冷水镇。”
闻言,沈大小姐身子一震,抬头看着恭敬地站在前方的老鼠兄,一字一顿地问道:“他,去了,冷水镇?”
老鼠兄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使得面前的姑娘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只是小心翼翼地说:“是,就是冷水江畔的冷水镇,恩公似乎在执行任务。”
“他、他、他竟然去过冷水镇!”这话并非说给老鼠兄听的,而是沈大小姐在自言自语。老鼠兄见这个姑娘神情不太自然,赶忙自觉地退了下去。他去过冷水镇,他叫天隐,他有着跟他不相上下的功夫和武艺,他也说过云家的本姓就是“万俟”,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沈大小姐突然想到那个晚上,在归云居,一个少年在熊熊大火中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还、还出了那么羞人的事儿。想到这里,沈大小姐俏脸羞红,美丽的眸子中眼波流转,但转瞬间又黯淡下去了。现在看来,他应该就是他了吧,但为何不说出来,是不好说出来,还是不愿意与自己相认?
沈大小姐想着,摸了摸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如果他是他,那自己给他的香囊,是不是还在呢?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确认此事,如果他真的是他,必须狠狠地教训一下,嗯,敢骗自己骗得这么投入、那么欢乐,真是不可饶恕!
他怎么还不回来?沈大小姐真的有些急了,站起身朝着来时的路望着,不住地躲着脚,一会儿盘算着怎么给天隐好看,一会儿又想他只要平安回来就好,自己就不生他的气了。眼见日头已经有了西下的痕迹,天隐却还是不见踪影。
就在沈大小姐实在忍不住,决定去找天隐的时候,有一个车夫打扮、带着宽沿草帽的人和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清秀少年走了过来,奇怪的是,那个少年的衣服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呢?
“等急了吧?”那车夫竟然是在问沈大小姐!
一听这声音,一个酒杯立刻飞了过去,却被一把接住了,一口吞了杯中酒,那车夫哈哈大笑道:“你就不能为我担心一下,刚回来就丢酒杯,嗯,莫非你看出来我口渴?还真是多谢,哈哈哈哈哈!”说着车夫就摘下了草帽,看面相,不是天隐又会是谁?
既然天隐回来了,那个相貌清秀的少年不会就是……仔细一看,那里是少年啊,明明就是一个小姑娘!看来天隐做事还算牢靠,想到这里沈大小姐心情不觉好了,走上前去左瞧瞧又看看,直把小姑娘弄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听到沈大小姐没头没脑的提问,天隐差点没被酒呛到,她的名字在珍善堂不就说了么,竟然还要问。
可能是小姑娘见沈大小姐并没有恶意,也不敢抬头,只是小声地道:“珍……万俟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