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跨一步,一脚踢在了刘遄的小腹上。李严这一脚足够的凶狠,但却没有灌注灵力,仅仅是如同武者一般的拳脚。刘遄被这一脚踢的如沙包一样向着土坡上滚动。重重的撞击在土坡上之后,惯性向前翻了两圈后,又无力的顺着土坡滚了。
就在刘遄被踢飞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刘遄惊醒。
从沉沉昏睡中醒来的刘遄,第一想法便是逃命。他想要御剑,可不仅支配不了一丝意念、提取不了一顶点灵力。他甚至连与飞剑的一点联系也没有了。
翻滚的时候,他才,腰上的储物口袋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
李严的脚踏在刘遄的背上,重压让他无法从地同爬起来,他有惊恐的侧抬着头,再一次见到了那张脸。那张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疤痕很长,扭曲如蛇,特别是他脸上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的时候,那道疤痕则显得格处的狰狞,犹如杀神一般。
“不要杀我……求您了……求您饶了我吧,我可以给你任何,我可以将元山派的绝学都交出来的……。”刘遄放弃了意婴期意者的最后一丝尊严,极为光棍的再次开口求饶,就如同一个被恶汉期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儒书生。
李严脚上力道稍稍松了一些,盯着狼狈至极的刘遄问道你真得都可以给我?”
刘遄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因为他的脸几乎贴着地面了,他点头的时候,脸就重重的撞在地上。
“谢爷爷饶命,只要您放了我,我以后一定一辈子给您当牛做马……”
李严摇了摇手指,刘遄见了立即闭嘴,不敢再出一声。
“不不不,你想了。你才这样的意境,能有元山派秘籍?不过我还真有需要找你索要的……我要的是你的命。”
刘遄一下子泄了气,其实他在外面的时候,因重伤几乎挂掉被李严控制住了。他自认出李严之后,便李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得了。唯一遗憾的是,当初为不更狠一点,居然让李家的余孽逃了,而且却落在了他的手上。
“杀了我吧。真后悔当初没有亲手宰你这个小崽子……”刘遄的话没说到一半,李严脚下发力,他痛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刘遄受制,倒更像是一个普通人了,因为意者的感知比起常人灵敏非常,当李严用力踩踏他的时候,他因无法自护身体,疼痛的感觉也较常人不知剧烈了多少倍。
“哈哈哈,想得美。你既然来到了这里,肯定是不可能活着出去了。”李严大笑之后说道。
刘遄这才看到,原来这里的天空是紫色的,吃力的问道这是哪里?”
李严的指尖跳出一缕约一指长的紫色剑气,剑气也不脱离他的手指飞出,仿佛就是指尖上燃烧的紫色火焰。
“这是哪里,你无须。你只要,当初我家里因你害死了多少人,我就会在你身上割多少刀。当然在割满这些刀之前,你别想着去死,你不仅仅逃不掉,也不会容易死去。”
说罢,李严脚尖一挑,刘遄被翻过身来,李严的脚又踏在他的胸前,而且渐渐用力,直到刘遄的一双眼睛仿佛都要爆鼓出来的时候。李严的手指轻轻在他面前一抹,那指尖上跳动的紫色剑气从左到右从那突起的眼球上割了。
这一刀割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刘遄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若是以前,刘遄身为意婴期的意者,失明了,依然可以通过意念感知一切,甚至比用眼直接去看,还要好。不过现在,他与普通人已经没有区别了,这样的感觉比起杀了他还要难受百倍。
“啊……你杀了我吧,有种你就杀了我……恨当初没有奸了……”
“闭嘴。”李严脚下用力爆喝一声,打断了刘遄的话,指尖的紫色剑气跳跃而出,刺入刘遄的口腔。李严双在他的脸上补了一脚,刘遄的脸一歪、嘴一张,半根鲜血淋淋的舌头吐在了草地上。
“第一刀为了疼我爱我的娘亲,刚才这第二刀是为了我那可爱的,接下来第三刀,是为了我那含冤而死的父亲……”
李严指尖的紫色剑气,比飞剑还要锋利,第三刀切向了刘遄的跨间。
李严的刀法很是精湛,可他切割到这玩艺的手艺可比不上皇宫里的老宦官。这一刀下去,刘遄满口血水吐着沫沫,浑身不停的颤抖,却无法挣脱李严脚下的压力。
这就样,李严一边数着数,一边一刀一刀的切在刘遄的脸、前胸、后背、手臂、腿上,甚至连手指上仿佛李严都能用锋利无比的剑气绣出花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