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军不像巡防营旧军一样,只是简单的马步军,他们不仅有马步营,炮营,工兵营,辎重营等齐全的兵种,而且被革命党控制的新军思想工作应该做的很好,在革命思想的驱动下,必然会悍不畏死的勇敢冲锋。
山西新军是在全省财力的大力扶持下组建起来的,兵源、军械、粮饷一律从优,而巡防营旧军自从开始编练新军之后便只能拿到八成的饷银,枪械、军服等物资也是少的可怜,以至于旧军士兵军纪败坏,战斗力更加不堪。也就是方华财大气粗,一直用自己的钱补贴军队,使得巡防营后路的人马拿着十成的饷银,同时采购大批的物资装备部队,才能保持比较强的战斗力,不致于同其他旧军一般丧失了战斗力。
如果想要在辛亥革命期间掌控山西的局面,再次扩军是必须的了,否则单单山西新军便无法对付的了,到时谈何掌控山西呢?
在方华思考期间,丁宝铨已经听完了阎锡山的汇报,他首先对阎锡山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表示满意,但是让人意外的是,阎锡山的几个请求都被婉言拒绝了。阎锡山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多年的经历早就练出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并没有表现出失望的表情,很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事情谈完了,丁宝铨轻轻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方华和阎锡山会意的上前告辞离开。
“方大人,请留步。”出了门,方华正准备回家,没想到身后的阎锡山叫住了自己。
方华疑惑的问道:“阎标统有什么事情吗?”
“在下早就听闻方大人的威名,不想今日在此相遇,如果方大人没有急事的话,在下想请方大人一起到会宾楼喝一杯,不知道方大人能否赏脸?”阎锡山一脸笑意的上前邀请道。
方华同样也想会会这个民国牛人,于是点头道:“也好,阎标统的山西新军可是一支劲旅,我也想向阎标统讨教一下治军之法。”
于是两人结伴出了巡抚衙门的大门,来到不远处的一家三层酒楼。
会宾楼雅间内只有方华和阎锡山两人,两人的随从则在大堂中喝酒。
等到点的八个菜上齐后,阎锡山主动的替方华满上了酒道:“方大人,这八道菜可是会宾楼的招牌菜,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方华客气的说道:“阎标统,你也太破费了,这让我都有些授受不起了。这样吧,在我离开前,我回请阎标统一次,到时候还请不要拒绝。”
阎锡山哈哈笑了笑,并没有推辞。
三杯酒下肚,阎锡山客气的给方华倒上了酒道:“方大人驻军归绥,使得蒙匪不敢轻易南下,平息了为祸归绥道多年的匪患,保护了山西腹地百姓的安全,在下十分敬佩,在下再敬方大人一杯!”
“多谢阎标统了。”方华闻言也举杯一饮而尽,不过心里却有些奇怪,虽说阎锡山比自己低了一级,可是新军的地位要远远高于巡防营等旧军,而他本人更是太原官场炙手可热之人,不应该对自己这么客气,说到底自己驻军归绥,可以说是远离山西中心,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他会这样殷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