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恒少想得周到!”随后他把杯中热水喝完:“恒少放心,你现在的安全绝对又保障,我又调来一个警卫排保护你的安全,剑龙和鳄鱼就是扛着火箭筒也杀不进。”
赵恒点点头:“谢谢!”
“恒少,情报全在你桌上了。”
西太保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扬起一抹灿烂笑容:“你慢慢看慢慢分析,我先回去处理其余事情,搜捕是一项任务,派人去加拿大报复又是一项任务,最后还有节前的拜祭事务,百事缠身啊。”
他疲惫的神情多出了一丝无奈,一副分身无术的态势,不过眼里还是闪烁一份被器重的骄傲:“如果不是太多事情做,我今天都想留在这里跟恒少好好聊聊,顺便探听探听我老朋友的状况。”
西太保的老朋友,自然是指牛空空。
“辛苦了!”
赵恒向西太保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后悠悠一笑:“你不用把重心放在我这边,我这些天都会呆在囚室不出去,所以你就抽出精力做其它事情吧,顺便替我转告西老一声,赵恒谢谢他的厚爱。”
西太保点点头,随后微微躬身回去。
看着西太保渐渐消失的背影,赵恒眼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疑惑,他当然知道自己现身做诱饵可以最快速度干掉剑龙和鳄鱼,但是也会让自己的安全出现漏洞,搞不好还会让自己丢掉小命呢。
毕竟正如自己刚才所说,谁能保证就两个杀手要自己命呢?所以赵恒对西太保提出的诱饵建议充满不解,以西太保的经验和阅历,他不该如此冒进和贪功,何况做诱饵的事应由赵恒主动提起。
其余人建议出来都有些变味。
不过赵恒很快散去思虑念头,转而揉揉脑袋寻思西不落旗下大将鱼玄机的下落,以后者能耐应该不难找出剑龙和鳄鱼的下落,可是西太保他们连续两天搜查都没结果,显然鱼玄机并不在华西。
赵恒喃喃自语:“这女人会在哪呢?”
此时,疆城里正大风大冷呈现着潮湿的天气,那些在街旁角落里的野花野草虽然拼尽了全身气力愤怒地进行着最后的开放,但最后还是慢慢凋谢如泥如粉,跟青灰的墙角一样失去了应有光彩。
遭受战乱曾被樾王率兵突入的疆城,如今人口不过四五百万,相比昔日繁华至少减少一半,因此各行各业都冷清了不少,唯有新修不久的一座酒楼乃是最清静最热闹的去处,那就是英雄酒楼。
所谓清静热闹其实并不抵触,清静指的是环境,而热闹指的是人群,英雄酒楼是告老还乡孤苦伶仃的昔日总理所开,老人可能是过于孤独无聊,也可能是想赚取点退休金,所以盘过这处酒楼。
稍微修缮,酒楼便打着宫廷菜旗号开张。
疆城民众或许是想看看落魄总理的模样,也或许是真心同情这个回到原点的老人,总之酒楼人来人往,而华英雄每周五也都会出现跟民众闲聊,不谈国事,却用自己的阅历为一些人指点迷津。
此时,刚过正午不久,天上的太阳散着不能戳破寒意的光芒,酒楼后面的湖风借势灌入带来更多清凉之意,湖面上青萍极盛,厚厚的铺在水面遮住了阳光也挡住了寒意用阴影蔽护着水中鱼儿。
也就是这时,酒楼悄然驶来一辆毫不起眼的面包车,车身涂着明艳色彩还写着侨城国旅,随后车门拉开涌出七八名时尚男女,他们摘下抵挡风沙和寒意的帽子,就搓着手谈笑风生走入了酒楼。
他们有意无意坐在靠门的桌子,目光落在左侧的道路。
那是华英雄的来路,也是他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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