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说完,张飞等人也迅速出列抱拳道:“主公只管安坐城中,那韩馥老贼在飞看来不过一将死这人,不出半月,飞定攻克魏郡,将其头颅献与主公。om”
甄尧见张飞、徐晃等人信心十足,心底也开始琢磨起来,这一战到底是自己打还是让张飞领兵打?自己领兵固然能够以稳妥的方式进兵,但一旦自己出征,张飞等人就失去了独自锻炼的机会。
目前敌对的韩馥不算强,不趁着这时候让张飞等人多积攒些领兵经验,日后碰上强敌,胜负可就难料了。心底有所顾虑,甄尧权衡再三,还是点头道:“便依你等所言,此战尧便在毋极城内,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就在甄尧准备分派兵马出征之时,郭嘉却出列抱拳道:“主公,嘉有一事,还需告知主公。”
郭嘉加入毋极阵营也有一月了,不过这一月间,甄尧却没见他有任何作为,不想此刻突然开口,当即点头问道:“奉孝有何要说?”
郭嘉走到哪身边都会带着一个小酒囊,此刻出言之前还取出小饮一口,才缓缓说道:“启禀主公,冀州北临幽州,西面并州,南有青、兖二州,嘉说完了。”
如此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说出,不但张飞等人不解,便是甄尧也暗自琢磨,他可不相信郭嘉第一次进言会是一句废话。
虽然郭嘉爱酒的嗜好与自己相仿,但张飞却是皱眉说道:“我看郭祭酒怕是还未醒酒,冀州周边是哪几州便是找个常年行走大汉的商贩都一清二楚,何须祭酒在此时说出。”
“冀州周边?”张飞说完,下方陈琳和许攸却是先后反应过后,后者躬身拜道:“主公,攸谋划不当,险些误了主公大事,还望主公恕罪。”
陈、许二人先后反应过来,甄尧也当即明白了郭嘉的意思,若是自己真的把冀州都打下来了,那自己将数面与大汉其他诸侯相对,这战线拉的太长了。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甄尧连忙问道:“那该如何处理?檄文已发,若不出兵必然被天下人耻笑。”
甄尧问完,许攸和陈琳便将目光看向郭嘉,两人原本以为这个嗜酒如命的年轻文士并无所长,没想到今日却是将自己等人谋划的策略中最致命的错误给挑了出来,眼下已经想通了处理方式的许攸倒不急着开口,反而很是期待的等着郭嘉回答。
“回禀主公,这兵自然是要出的,只不过目标需要再改动改动。”郭嘉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开口道:“主公可命张颌领三千兵马攻向河间、安平两郡,以张将军对河间的了解,想要全取河间郡断然无碍,之后可就地驻扎,以挡袁绍渤海兵马。”
“以高览领兵两千攻克常山、赵国两郡;张飞与徐晃两位将军可领兵八千,杀入钜鹿,陈兵于钜鹿与魏郡相交之地,威慑魏郡邺城。如此冀北六郡皆入主公掌内,一可避免四面交兵之险,二能为主公大大减少损失兵马数目,何乐而不为?”
甄尧默默点头,郭嘉所言确实是最稳妥和划算的计策,但他心中也有顾虑,当即问道:“计是好计,奈何此次出征便是征讨韩馥,若是对魏郡不管不问,那之前檄文岂不成了空谈?”
“主公以为那韩馥还能稳坐邺城?”郭嘉对韩馥却是不屑一顾,当即开口道:“如此佳时,袁绍怎会作壁上观。如今他坐拥东都,想要兼顾渤海必然将中间道路打通。依嘉所料,或许张将军还没能在钜鹿安扎下来,魏郡却已易主。”
“如此说来,这一战看似是尧与韩馥拼杀,实则对手早已换成袁绍了?”甄尧眉头微皱,对付韩馥让张飞等人领兵并无不可,可对手是袁绍,以他帐下文武兵马的繁盛,怕是非得自己领兵了。“那尧如何能干坐城中,此战还得我亲自领兵应敌。”
“主公,此战当以守为主,主公切不可有此刻与袁绍决战的念头。”见甄尧又提出亲自领兵的想法,郭嘉也顾不得潇洒了,当即说道:“袁本初根基厚实,如今更新得洛阳城,此刻主公将不过五六之数,兵马也仅仅两万,此刻与之大战绝非智举。”
许攸在郭嘉说完后,也抱拳道:“主公,奉孝所言不差,此战便由益德等人领兵即可。攸不才,愿随军同行,相助张将军攻取钜鹿,相抗魏郡。”
“既如此,众将听令。”甄尧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