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而他身旁的圣殿骑士们已经将手放在了剑柄上,只要圣殿骑士们与条顿骑士一交手,那么其他的圣殿骑士们便会包围过来,他们并没有把这些条顿骑士们放在眼中,可是此时却出现了意外一支身穿蓝色罩衫的骑士们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是,是医院骑士团,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人们好奇的看着这支据说是只侍奉上帝,由教士们组成的奇特骑士团,他们除了与异教徒作战外几乎是没有人能够指挥动的,同时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战斗力。
“那旗帜是,圣十字架图案,是乔治大主教。”贝拉松公爵的面色变得略微苍白,他口中的这位大主教是安条克教区的最高统治者,虽然他从来不过问安条克的政治,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修道院中虔诚的侍奉主,但是没有人能够轻视他,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可动员整个医院骑士团。
“噢,这不是贝拉松公爵吗?”这时候一名身穿着绯红色主教服,头发胡须雪白的老人,骑在一匹白色骏马上缓缓向人们走来,在他的身旁簇拥着众多贵族,在他的左边正是施瓦布。
“大主教,您怎么来了?”贝拉松公爵连忙上前,走到主教的身侧,恭敬的握着主教的手亲吻上面的戒指,公爵的脸上充满了献媚之色。
“没办法,是老朋友的嘱托呀,虽然已经走不动了,但是也不得不前来呀。”大主教灰色的眼睛看了看,围在宫廷外的骑士以及贝拉松公爵的侍从们,在大主教的注视下贝拉松公爵的同党们纷纷后退,为大主教让出一条道路来。
“您这是什么意思呀?”贝拉松公爵急切的问道,他小跑着走在下马行走的大主教的身旁,此时是他获得安条克王国统治的关键时刻,怎么能让一个老朽的家伙来破坏呢。
“我已经同意担当安条克王国的摄政了。”大主教头也不回的说道。
“什么?谁任命的,不可能。”贝拉松公爵大吃一惊的说道,宫廷被围的水泄不通,再说摄政的任命必须是女王在众贵族面前亲自授予,大主教才刚刚到怎么会有这种机会。
“是弗朗德尔公爵大人的指定,这是公爵大人的遗嘱。”这时候施瓦布将弗朗德尔公爵临走时候的手令展开给众人观看,果然上面的笔迹和红色印章是弗朗德尔公爵的,贵族们纷纷点头认同,一方面乔治大主教德高望重,有他来主持大局是再好不过了,另一方面弗朗德尔公爵作为摄政时期的指定继承者那是再有法律效力不过的了。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贝拉松公爵气急败坏的说道,眼看到手的富贵却突然被人横刀夺爱,这使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那么尊敬的贝拉松公爵大人,您是要叛国喽?”忽然大主教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贝拉松公爵,这位大主教在年轻的时候可是与弗朗德尔公爵齐名的勇猛战士,在他的目光下贝拉松公爵竟然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贝拉松公爵脸上阴晴不定,低着头不言语。
“那就好,异教徒们还没有完全退兵,萨拉丁还威胁着我们的王国,希望诸位骑士、贵族在主的荣耀下英勇作战。”主教伸出自己的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众人在空中画着十字架,众人连忙单膝跪下接受大主教的祝福。
当安条克王宫上空响起钟声的时候,新的摄政已经即位宣告着新的时代已经来临,而安条克城堡中几乎家家户户挂起了黑色的纱,这是对战死着的哀伤。乔治大主教坐在弗朗德尔公爵的尸体身旁,此时弗朗德尔公爵的身上已经被洗干净,重新装扮一新,身穿新的盔甲,胸甲上镂雕着三只雄狮的头部,看上去老公爵似乎英姿勃发,但是大主教知道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已经永远的不再了,而这个将自己老朋友压垮的重担此时却担在了自己的肩上。
“摄政,时间已经到了。”卫兵低着头,轻声的对大主教说道。
“哦,好吧。”大主教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对着卫兵们点点头,四名卫兵缓慢的抬起灵柩的四个角,然后走向王室石头墓穴,在长长的隧道两旁点着不灭的鲸鱼油火炬似乎要驱走那一片黑暗,在哪里弗朗德尔公爵终于可以与自己的兄弟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