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她的拒绝都是违心的。我很快就拥有了她,就在床头上还放着小惠相片的那张大床上,我与这个女人昏天黑地疯狂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虽然不能与母亲相比,但却是结实的,健康的。
不知为什么,身下压着小惠的母亲,一边猛烈地冲撞着她的身体,一边看着相片中小惠那甜美的笑脸,我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感觉异常地刺激。反倒是小惠的母亲在完事之后,黯然落泪,一个劲在埋怨自己,对着小惠的相片说着对不起。后来我也感觉自己确实太过份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瞒着小惠。
因为我再一次背叛了母亲,所以我对母亲更是关爱有加,以此弥补自己的过失,让自己的内心好过一些。至于小惠,当然也是加倍地对她好,我答应过她的母亲!本以为事情过去了,一切都相安无事。但是……自作聪明的我也许根本就不配得到小惠的爱吧!她发现了……
也许是小惠的母亲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我就与她发生了剧烈的性行为。之后的几天,她都显得很虚弱,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下班以后总会自觉地去饭店里看看她,或者帮她整理一下家务。甚至我早晨起来会主动请缨去买早点,打点好自己的母亲以后,又给小惠的母亲送去。母亲甚至都开始用调侃的语气说,我已经提前进入了女婿的状态了。
照顾小惠母亲的那几天,我看到了之前难以看到的女人应有的满脸幸福,我们习惯了见面时的拥抱,离开时的吻别。只是与她亲热的时候,她总是不忘记提醒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小惠。
小惠结束了七天的出差,急匆匆地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心疼不已,一个劲地埋怨我没有照顾好她的母亲。看着小惠着急的神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的责怪,当时的心情是很奇怪、很矛盾的。按理说我应该无颜以对小惠,但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的脸,我却没有丝毫的愧疚。
小惠在家的时候,我与她的母亲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行为,她母亲是怕伤害小惠,可是却割舍不了我这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年轻男人;而我也是不想因为一时的小不忍,而破坏了现在这种安详的气氛。当然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会与她的母亲放纵一番,不为别的,因为我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因此,酒店、车里都成了释放我们内心渴望的地方。
这段时间,我也与小惠发生过关系,小惠当时是一百个乐意,可我心里有鬼,所以过程中总也不能集中精神,好在我是小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无法判断我是否是全神贯注地在拥有着她。看着她既羞涩又投入的表情,我眼前总是晃动着小惠母亲的样子,同时与一对母女保持着性关系,这种感觉既象在犯罪,又确实让人兴奋不已。当然小惠的母亲知道我与她的女儿已经存在了那种事实,我想她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高兴、失落,亦或是默然、麻木。
有一次小惠突然对我说:「哎!小兵,我怎么感觉我妈好象有男朋友了?」
我一惊,但又不能马上表现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凡士林润滑剂是做什么用的?」小惠眨着她的小单眼皮。
「坏了!那是我与她母亲在**的时候,为了起润滑作用而买的,小惠母亲的下身总是很涩,好几次我因为太性急,都弄疼了她,为了让她更舒服一些,我在她的提示下,去买了那东西。她为什么不好好收着呢,又偏偏让小惠发现了。」
「我不知道?」我感觉小惠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在等着我主动交代。
「哼哼……少装了你。连我都知道,你会不知道?是做那个的时候用的。我都打听过了。」小惠依然调皮地分析着,但在我的眼里,那样子却是那么可怕。
「你个小姑娘说这些,害不害羞啊?」我极力地掩饰自己的不安。
「呵呵,你不会这么单纯吧?」她好象还在试探我,「其实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妈妈有男朋友是好事儿,我绝对不会反对!」
小惠接着说:「我只是想彻底地查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真心对我妈好。妈妈这些年来为了我失去太多了,我希望她得到幸福!」小惠说着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若的所思地看着远处。我这时才如释重负,她没有怀疑我,而且对于她的发现,只是一个令她既开心又担心的事情罢了。这次对话让我和小惠的母亲在以后上完床结束的后事处理上,倍加小心和彻底。
转眼间就到了初冬,因为海边新开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小惠的母亲为了考查一下人家的管理和菜肴,请我和母亲一起去吃饭。
因为平时都很忙,难得两家聚在一起。母亲那天精心打扮了一下,在餐桌上,我明显能看出小惠母亲在外表上确实逊色于母亲,可能母亲一直是养尊处优的,而小惠母亲却一直在外面打拼,脸上的苍沧感是难免的。
看到两家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吃饭,一种踏实、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为自己能平衡好与这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而感到幸运。
之前父亲曾回家见过小惠,虽然对她单亲家庭的情况不是太满意,但看到小惠的聪慧与她母亲的善良之后,也同意了我们的交往。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席间听母亲说,等这次春节父亲回家,就给我们订婚。
我和小惠听后相视而笑,无意见看到了小惠母亲的双眼,那双眼流露出来的是欣慰,似乎还有无奈。而我的母亲呢?标准的微笑依然挂在她的嘴角,我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也许她早已让自己接受了儿子终归还是要离开她,成为别人丈夫的现实吧。
我佩服这些女人们对自己快乐的放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与胸怀,因为她们都是~~母亲!
一出饭店的门,发现外面一片雾气,五六米远根本就看不清东西。这样开车很危险的,但总是要回家呀。小惠的母亲开着车,一点一点地往前蹭着。
我们在车上谈论着刚才开心的事情,时不时小惠还要跟我打闹一下,但说实在的,我很担心小惠的母亲开车,根本就没有心思跟小惠闹。
海边有一处拐弯,那处拐弯的另一侧就是三四米高的堤坝,快到的时候,我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因为雾气太大了,我知道那里有危险。渐渐接近拐弯的路灯了,我发现小惠的母亲根本就没有要转弯的意思,等我喊出「拐弯呀,阿姨!」时,已经为时过晚,我们的车子就这样冲下了堤坝。
在下落的时候,我还对自己说:「镇静,可能海水会很凉!」
我感到了剧烈的震动,车子象是散了架似的,一下子掉了下来,接着是轮胎爆裂的声音,然后就是小惠母亲的惨叫,还有我母亲的呻吟。本以为会是掉进海水里,所幸当晚是退潮,再加上车速不是太快,所以正好掉到了堤坝的斜坡上。车子的前头进到水里。
我第一个爬出来,接着是小惠,我们合力把母亲拉出来。但小惠的母亲,因车子的下落让驾驶员那个位置严重变形,所以我们怎么拉她都无济于事,而且看上去她是那么地痛苦。母亲好象只是脊椎被冲撞了一下,而小惠的母亲应该是骨折了。
我看在眼里,焦急地心疼,直到交警和求护车来了之后,看着车子被切割时冒着的火星,映红了小惠母亲痛苦的脸庞,我心疼得无法言表。
母亲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回家休息了,而小惠的母亲脊椎和小腿都有骨折现象,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痛苦地接受着各项检查,我站在一旁,却无能为力,小惠也同样急得直掉眼泪。
可能是累了,小惠守着她的母亲,看着看着就趴在床边睡着了,我确认了一下小惠是否睡熟了,趁这个时候,紧紧地抓住这个痛苦的女人。
「你疼吗?」我的眼圈开始有点涩得发痛。
「没事儿,我挺好的。」她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
「都怪没帮你看清路!」我自责、我后悔、我难过。
「不怪你,怪我没看清路。」她还要安慰我,「我本以为要拐过那根路灯,没想到没想到那根路灯在堤坝边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唉对不起呀,小兵,你们都没事吧?你妈妈怎么样?」她都这样了,还在关心别人,她越这么说,我就越发地难过。
我探起身子,想用力拥抱她,却怕弄疼她,只能轻轻地俯在她的身子上,「阿姨,快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有多痛苦,阿姨……」我实在忍不住,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
我这样轻轻地拥着她,抱了很久,就象当初我第一次抱她那样。她的身体有点冷,但她现在有我,我想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她。让我温暖你吧,阿姨!
在我和小惠的悉心照料下,小惠的母亲康复得很快,我们经常陪着她练习走步,推着她到户外散心。即使住在医院里,她还不忘让饭店里的人按时送去各类报表账本给她过目,她是一停不下来的女人,不论我们谁都不能说服她,使她真正的为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很快,我们从医院搬回了家里。看着母亲一点点康复起来,小惠也不再象以前那样愁眉紧锁,但我发现她的笑容只会在她母亲在场的时候才会表露出来。而她与我独处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开心过,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事。
这个答案很快就揭开了。有一天午休之前,小惠走到我的办公桌前,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小兵,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我疑心重重地跟她去了一家小饭店。饭菜都放在那里很久了,小惠也没有动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惠,你叫我来即不吃饭也不说事,你想干嘛?」说实在,我受不了她这样。
「我想问你,你想干嘛?」我被她问愣了。
「……」
「我全都知道了。」小惠面无表情,「你!还有母亲!你们的事儿,我全都知道了。」
「怎么会?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会感觉奇怪是吧?做得那么天衣无缝的……」她的眼睛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
「小惠,你一定是误会了……」我竭力地做着无谓地辩解。
「你别再骗我了!你别再继续无耻了!我是为了母亲才会忍着被你欺骗上次你在医院里跟母亲说的话……」她有点哽咽,她听到什么了?
「你那么关心我的母亲,已经超出了一个女婿对丈母娘的关心,你对她说的话都很少对我说,你甚至还拥抱了她……」她的声音有了抽泣的成分,「你以为我睡着了?是!我开始是睡着了,但被你们的谈话吵醒了,但我还得装着睡着,我怕吓到妈妈!」
我真的忽略了这一点,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但我耳边还是响着小惠愤怒。
「上次问你润滑剂的事,你还装作不知道?你真行!」她的眼晴开始吓人的红起来,好象要把我吃了才解恨。
「我妈妈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男人。就算是个小伙子也无所谓,只要妈妈喜欢!但那个人不应该是你!」说「你」的时候,小惠的牙齿都磨出了声音,她一定恨死我了!
「前段时间,为了让妈妈好好治疗,我就忍住了,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一边是我深爱的却欺骗我的人,一边是养育我却抢走我男朋友的人,你让我怎么办?」这时的小惠已经是泪流满脸,我低头不语,我无言以对。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们,我好想过去安慰一下小惠,但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现在妈妈好多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装着跟你有多恩爱了!」小惠擦干了眼泪,继续说着:「谢谢你对我妈妈的照顾,我知道你让我妈妈得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最长时间的快乐和幸福。但这种关系是畸型的,没有好下场的,你会害了我妈妈的!你知不知道?所以我和妈妈都必须离开你,她以前受的苦,现在不可以再发生!小兵,我们完了!」小惠说着起身,看也不看我就离开了饭店,只剩下一言不发,独自愣神的我和一桌凉透了却没有动一下的饭菜。
我不知道小惠回去是怎么回她母亲说的,但凭着那么多年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太不愉快的事情。只是我在她们之间到底是扮演了一个怎样不光彩的角色?日后,会怎么去回忆我这个带给她们快乐和痛苦的无耻男人呢?我无从寻找答案,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不久,小惠就以要到外地进修为理由离开我们单位,我还会常常盯着她的办公桌发呆。而她的母亲也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看来她们跟我已经划清了界线,母亲是不会看着女儿受伤的。女儿的敌人也就是她的敌人,即便这个敌人曾经是她快乐的根源。经过小惠母亲的饭店时,我也会远远地站在一边,很想看看她的母亲,却又怕见到她的母亲。
我跟自己的母亲编着与小惠分手的理由,说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所以跟那个男人走了。母亲半信半疑,但看着我那么痛苦,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用她惯有方式安慰着我。没有了小惠,没有了小惠母亲,我现在只剩下自己的母亲这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爱我、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女人。
我象孩子似地抱着母亲哭泣着,母亲的身体依旧还是那么温暖,可是却没有足够的温度让我的心暖和起来。我对女人的心凉了,只是对母亲还是温热的。因为只有她对我的心永远都是炽热的、无私的。
「母亲,让我回到你身边吧!让我一心一意地爱你一个人吧!儿子累了……」
与小惠和她母亲的分手令我痛苦了很久,我已经习惯这些女人对我的宠爱。突然有一天,清晨醒来,她们都离开了我,是那么坚决的,不留余地的。我的心空了……我承认开始只是贪恋她们的肌肤、她们的体香、她们的喃喃私语,但与她们身体上的欢愉也令我渐渐地想去关爱她们每一个人,只是我的这种想法,在这两个女人看来,是那么地自私、不可理喻!最起码,小惠一定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我付出了,但却没有收获到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所以我因女人而痛苦,我因女人而恐惧,除了母亲!
母亲至今都不知道我和小惠分手的真正原因,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不敢想象如果连母亲也知晓了这件事,我将会落得怎样一种下场!?从始至终,母亲是最最无辜的,她又是那么一个柔弱的温顺女人,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能通过大量的工作,让自己忘却那些不愉快。虽然还会时常地想起小惠与她的母亲,但也只是一刹那的念头。我永远都忘不了小惠离开我时,那仇恨般的眼神。
集中精力地工作换来了突出的成绩,我很快就得到了晋升的机会。身边又开始有了女人的追逐,以前的教训,让我无法判断自己的感情,我已经不知道她们对我的爱有多少?而我对她们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其实生活中缺了这些女人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因为我有母亲!
我和母亲还在继续着一成不变的独特生活,她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哥哥」,父亲回家时,我就会变回到一个孝顺的儿子,有时我也会听到他夸我懂事、成熟、稳重。其实这都是母亲的功劳。
在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学乖了很多,懂得关爱别人,做事不再冲动。母亲也感受到了我的巨大变化。当初那个因为看不得父母亲热而大动肝火的无知小子,已经不复存在。
我很好地处理着与父母之前的微妙关系,母亲在我的心中是无可替代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对父亲的感情。即便是看到她们相亲相爱的景象,我也不会再去愤怒、痛苦。
我知道,在我的家里,爱父亲就等于爱母亲!有时候实在受不了诱惑,我也会找几个女人来放纵一下,但也只是纯粹地放纵身体,绝不放纵感情。她们有的是我同事的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有的是别人的老婆,我是不会动身边的女人的。我与她们在**的过程中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确定**对象。
我喜欢称这些女人叫「妈妈」,而我要求她们叫我「哥哥」。这种奇特的称呼是很令这些女人所不解的,我只告诉她们,我是个矛盾的人,明明感觉生活得很累,却偏想活得比别人精彩,我累的时候就想变成婴儿,是那种还没有出世,仍然躺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扰,静静地享受母亲独一无二的关爱,所以我想称她们「妈妈」;但我又有很强的征服欲,我必须让别人屈服于我,女人在我的摆布下无论是痛苦还是享受,都完全控制在我的动作之下,所以她们得称我「哥哥」。这些女人接受了我的解释……
虽然与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但我坚信我依然还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那些表面现象不代表我的真实想法,我已经对那种事情麻木了,失去了感觉,只是纯粹的身体需要。所以我没有愧疚,我认为我没有背判母亲。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母亲介绍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我与妻子的相识、相知都是母亲一手操办的。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去执行罢了,我的妻子是个跟母亲相似的女人,她很漂亮,很懂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