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意识到苏联可能对日本人马上要发起大型反攻的时候,我马上命令刚到蒙古的孙立人权力对日本人发起了一次进攻;其实这是一次“友好的”的攻击,目的是让日本人警觉苏联的人的大反攻……摘自《我的抗战回忆——曹小民》)
“把一切不确定的形容词全部去掉,把一切的‘可能’、‘或者’、‘也许’统统删除!我要的是让全苏联人民都知道在今夜苏联红军将会开始大反攻,并且这次的反攻不可抗拒,这次的反攻将直接把日本从地球上抹掉!”口气坚定而严厉,但是斯大林下命令时表情却没有那种要吃人的感觉,相反他这次让人觉得十拿九稳非常有把握。
当斯大林把晚上在红场的演说稿再一次递回给秘书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开始出现了那个戴着口罩的将领——朱可夫。
“……日本人制造了一个无人隔离带,他们以为这样就会至少给他们带来短暂的安宁;特别是当他们占据了绝对的制空权时他们绝想不到我们会发起进攻,而且一开始就是全力的进攻,这是最好的时机!”八天前戴着口罩以自杀为要挟无论如何要见斯大林的朱可夫在医生监护下终于出现在了伟大领袖的眼前。
如果不是因为败得太惨,如果不是没有适当人选和故意撑着面子,朱可夫早就被撤职了;但是倔强的斯大林偏偏一直保留着他的职位。哪怕他自己想过在朱可夫可以出院的时候立即把这个图伦会战的败军之将枪毙掉。
但是当斯大林决定要见朱可夫的时候,他就改变了自己的一切情绪,他没有按医生的吩咐和朱可夫保持距离而是直接过去和戴着口罩的朱可夫握手、拥抱,并且告诉朱可夫图伦的大败和指挥官无关,只是因为日本人使用了世界上最卑鄙、最不人道而且从来没使用过的战术……接下来斯大林用了半个小时仔细聆听了朱可夫的作战构想。
“……我们的军队可以全部由坦克车、装甲车、运兵车运载前进,我们的汽车全部可以作好仔细的防疫工作,保证我们的作战兵员短时间内不受感染,然后我们从疫区杀过去……是的,用夜战,在日本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进攻。一旦我们的坦克部队凿穿了敌人的防守,整个机械化集团军就从缺口穿越,沿着远东大铁路勇往直前,日本人当时怎么打过来的我们要以百倍的锋锐杀回去。我们的部队不用管他们在防线上的部队,就把他们堵在身后受死吧;他们如果想越过原野回到后方,自然有各种的病毒等着他们,如果他们也沿着铁路线过来,那我们就不用进行任何战略调动达到集中他们的意图了。这一仗我要全歼冈村宁次扎在图伦前线的三十万日军……”朱可夫的肺鼠疫其实早就痊愈了。只是他的肺部非常弱,连说话都气喘,但是他却把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一口气把他的作战计划向斯大林说了出来:“我的作战计划可以概括成一个词,进攻!如果一定要写一份足够多字数的计划上报,那么我就用无数个‘进攻’填满这份计划!日本人也没有补给。只要我们打到他们身后一直沿着铁路线进攻,把沿途所有的补给摧毁,这几十万日军就完全失去了生存条件。至于他们夹击我们的机械化集团,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日本人的部队机械化程度很差;他们在前边的战斗中虽然击毁过我们很多坦克。但那都是使用步兵炮打伏击才能做到的,当他们开始和我们打运动战,那些步兵炮手只会沦为我们坦克兵的靶子……请领袖相信我,相信苏联红军,在总结过以前的各种失误后,我们完全有信心一击全歼侵略者的主力!”
在见过朱可夫之后斯大林的所有秘书数天以来一直在忙着一件事:给伟大领袖撰写红场演说词!
“日本人给我们制造的疫情并不可怕!我不是回来了吗?日本人胆怯了。日本人以为他们得逞了,但他们已经处在溃败的边沿,在今晚,我会和你们一起用坦克把敌人碾成肉酱!”朱可夫在图伦前线亲自对坦克长们作着战斗动员,这个曾经因为被鼠疫感染的司令员的回归给了苏军官兵莫大的鼓舞:就算染病又怎样?司令员不是回来了吗?肺鼠疫不可怕,那可以轻松治愈!
不光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战车全部已经经过了防疫措施的机械化部队官兵,连那些一直还在对病毒高度警戒,心里怀着忐忑的守备部队官兵也忽然好像一下子扫尽了心中的阴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