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即可。”
接下来,云晓雾尝试和家里人联络,结果,手机、电脑、ipad等等通讯设备一夜之间,全体凭空消失。
云晓雾借口去上学,妄图跑路,可还没跑出校园,便被时珩抓回来,关在家里不允许外出。
每次计划失败后,她的自由范围便缩小一圈,最后,她被脸色阴郁的时珩强行锁在房间里。
没有网络,没有通讯设备,连电视都没有,她被迫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生活平静得如一潭死水,沉闷压抑。
简单得仿若只剩下她与时珩。
云晓雾恼得想死,暴躁得把时珩家搅得一团乱。
她直立在时珩的床上,怒不可遏地俯视男人,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时珩揉了揉自己胀痛的额角,疲惫地靠上床,他低声问:“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云晓雾亦心情不佳,她点点头,直言不讳:“是的。”
时珩蓦地握紧了藏在袖子下的拳头,手臂不自觉地抽搐着。
看了眼不说话的时珩,云晓雾语调低缓下来,却更加刺人:“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凭什么把我关起来?你当你是我的谁啊?父母?主人?呵……别让人发笑了。”
女生穿着单薄的睡衣,她弯下身,蹲坐在床上,低低地发出一串笑声,过了片刻,她转头望向窗外的蓝天,苍白的侧脸冷得让人心底发凉。
时珩隐忍地呼出一口浊气,他坐到云晓雾跟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沙哑地道:“你安心留在我身边,其他什么都好说。”
女生凉凉地扬起眉眼,一字一顿地讽刺:“呵,开什么玩笑。我讨厌你,我……从未如此得厌恶过一个人。”
闻言,时珩墨色的瞳孔一缩,怔愣了许久,才迷茫地一手扶上自己的额头,眼中尽是如置梦中的恍惚,他无声地自问着:“怎么会这样?”
随即,他一手死死地抓住云晓雾的肩膀,一手挑起对方的下巴,强迫女生看着自己,他低迷地问道:“你看着我,我究竟……哪里不合你意了。”
云晓雾闭上眼睛,懒得再多说一句。
“呵……”时珩自嘲地挑起唇角,如墨的眸子仿若深不见底的深渊,“我确实不是你的谁。你既如此问,那我们来建立点关系吧。”
听到这话,云晓雾一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得有些口吃:“你、你什么意思?”
她的肩膀被他掐得痛到了骨髓里,一动不能动,然而,他落在她脸颊上的吻,却轻得宛如羽毛扫过,仿若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一时间,云晓雾莫名得想起了姜离。
她鼻子一酸,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你特么放开我,这是犯罪啊,要坐牢的。”
时珩眼底的幽光浑浊开来,他不耐地按住乱动的云晓雾,随手从储物戒子中掏出一条绳索,将云晓雾的手臂举过头,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云晓雾心底泛凉,惊恐地在床上扭来扭去,试图挣脱时珩的桎梏,却无济于事,甚至引得男人眸色愈发深沉。
她不要。
他怎么可以这样?
“咔嚓。”单薄的睡衣被男人撕成了两半。
………………………………一群河蟹爬来爬去………………………………
事后,时珩餍足地放松了精神,他侧身环着赤裸的女生,云晓雾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