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云族的云义黎是本届科考武比的最杰出的少年英雄,就算他在第九轮被人打败,总排名也是前三名。”
“好个云义黎真是为我们扬州争气,竟然连败四名军队世家嫡系武举人。”
“云义黎连打八轮,连胜八人,只受了一点内伤而已。”
“扬州云族来的云义黎进入最后一轮,只要他打赢三人获胜,就是本届会试武比第一名!”
刚才跟他没有打以平手进入第六轮的堂哥被另一个军队世家的嫡系子弟打败,自此止步,不能进入第七轮。
海青滇的运气特别好,这一轮仍没抽到很厉害的武举人,他把道家的俗家弟子打败,进入了第七轮。
千名武举人打到第六轮,淘汰下去九百七十人,只剩下三十人,除去云义黎及两名佛道教的俗家弟子之外,其余的二十七人都是出自军队世家。
二人握手言和,以平手下场,一并不记分进入第六轮。
“我也正有此意。”
“哥,咱们兄弟就别内耗了,都留着力气打下场。”
第五轮,海青滇还真的没抽到云义黎,不过抽到了同族的另一位堂哥。
一个好友过来拍拍想不通的海青滇的肩膀,“我说你堂哥练武比你勤奋刻苦,武功也比你高,他全力以赴都输给云义黎,何况你。你赶紧求佛祖保佑你下轮别抽到云义黎。”
海青滇也要比试,无法瞧看,等打赢对手下场,从众人嘴里得知堂哥刚上场没过久就被云义黎打败下场。
到了第四轮,海青滇的堂哥抽中云义黎,直呼倒霉。
第五日也就是最后一日。
海青滇在头三轮没有抽到云义黎,大呼失望。
到了第四日清早,千位武举人抽签进行武功比试。
“他只会比我说的更厉害。你不信,明个就知道了。”
海青滇一听,惊诧道:“他这么厉害呢?”
“我去打听过了,云义黎没有当过官奴,他自幼在寺里观里生活,内外功夫兼修,佛道教的武功都会。咱们可千万别轻敌。”
海青滇笑道:“武功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他曾经当过官奴,粗活都干不完,哪有时间练功,你们把他想得也太厉害了。”
“明个抽签,谁抽到与云义黎比试,不得惜力,一定要把他打败。”
“不错。一般会试的前十名有极大的可能成为殿试的前三名,也就是状元、榜眼、探花。前十名还不够我们几大家族分的,不能让云义黎再占去一个名额。”
“绝对不能让云义黎进入前十名!”
不只是海青滇,来自几大军队世家的嫡系子弟均十分关注云义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