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大哥错了,项大哥不会说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原谅项大哥,好吗?”
边说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余泪,继续道:“项大哥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知道项大哥是真心喜欢你的啊,又怎会不愿意娶筝儿做妻子呢?项大哥嘴上虽然没有说,但是在心里面,在心里面,早就把筝儿你当作是项大哥的爱娇小妻子了。筝儿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就原谅项大哥这一次好么?”
云筝和他相交多日,两人间又有着心莲的彼此感应,怎能不知他的内心,方才所说也只是一时气话。话一出口,自己心里已有些后悔,然而当着外人,又势不能再行改口说软话,刹那间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强烈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是好,情急下竟险些哭了出来。此刻见他如此,心下更是激动,一个控制不住,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边哭边道:“项大哥,项大哥你待筝儿真好,是筝儿太过任性了,总是动不动地就耍小孩子脾气。项大哥,筝儿真的不想失去你!”
两人还欲再说,旁边郇憬柔插口道:“两个小娃就不要再挤眼泪了,成心要逗我老太婆跟着一块儿哭鼻子么?小丫头听着,咱们要捉弄老头子只有此刻一刻钟的功夫,一旦错过,可是再没有机会了!”
云项二人听到说话,这才省及还有郇前辈在旁,脸上一红,急忙将身子分开。云筝先说得一句:“总之一切都是项大哥不好,偏爱气人家。”扭转头来,脸上眼泪还未擦干,已然破涕为笑,道:“啊,筝儿险些将正事忘了,前辈快说,咱们要如何做,才能拔光老头子的胡子?”
郇憬柔一笑道:“当然还需从这面镜子入手。”说着话来到与临室相隔的那面镜子前。
项飞云道:“敢问前辈,这些灵力镜除过能单方面吸收外面声音之外,还有什么古怪之处么?”
郇憬柔道:“自然不止这样简单。”手抚镜面,接着道,“两个小娃仔细看着。”
项云二人见郇憬柔左手甫一接触镜子,镜面就似被春风吹皱下的池水般荡起阵阵“涟漪”来,方自惊异,忽然又同时叫了起来。
原来,原来就在这一瞬间,他们竟然清晰无比地见到了隔室的情景。
只见对面是一间无比空旷的大石室,室内陈设别无一物,只在靠近眼睛右侧的位置,贴近石室西壁,建着一个大石案子。此刻薛羡鹤正坐在案后椅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案台台面。而在台面之上,竟奇异地泛着一层蓝光,不知是为何物。
“很神奇是吗?”郇憬柔微笑着缓缓解释道,“这面灵镜当年被千幻神君注进了一阴一阳两种属性截然相反的灵力,互为依附,互相克制,是以平日里镜子两面,谁也看不到谁。现下我以自身的那份阴属性灵力加入,这样阴强阳弱下自然就能清晰看到隔室的情景了。”
云筝兴奋地道:“前辈的意思是说我们现下在这面能看到隔室的情形,但薛前辈却看不到我们是吗?”
郇憬柔点头,笑着说:“不错。”
云筝再问:“郇前辈可知那石案上发着莹莹蓝光的又是什么物事?”
郇憬柔哈哈一笑:“老婆子好歹也跟了老头子这么多年,当然知道。”
云筝拉住郇憬柔的双手央求道:“求前辈大发慈悲,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好不好?前辈你知道筝儿想听什么的?”
郇憬柔慢条斯理地道:“咦,这就奇怪了,老婆子既非筝丫头的丈夫老公,更不是你的项大哥,为何要这般听你的话?”
一顿再道:“不过呢,若是你的项大哥肯开口的话,说不定我就会说了。”
云筝一撇嘴,对项飞云道:“项大哥就不过来帮筝儿说一句话么?”
项飞云亦是满腹疑问,当下遂道:“飞云向前辈请教,敢问前辈,为何小沈看来竟似不在对面这石室之中,这究竟是什么缘故?尚请前辈明言。”
郇憬柔道:“谁说沈小子不在那石室之中?沈小子若不在,老头子又下神似地瞪着那面石案瞧个什么劲儿?”项飞云一惊,急问:“老前辈您是说,小沈他、小沈他是在那石案下面,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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