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秀丽,性格温和,顾盼之间神色动人,端庄中透出一种干练的风范,引得不少人心生爱慕,追求者甚众,比起充满恐怖传说的白女,可谓天壤之别。
很少人想到,这两个性格截然不同地人会有什么交集,也没有人知道,梅是白女仅有的一个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最了解她的人。
此刻梅就在白女的密室中,和白女相对而坐。
“陛下将事情说了些,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你有这么大的信心?难道所谓的运程真有这么重要,以至要付出如此代价?”梅的语调不高,只是眼中闪动地光芒显示她并不是那么平静。
“要想有收获,就一定要付出,这是很正常地。”
白女对梅没有做什么隐瞒,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随后总结了一句。
梅沉思片刻,轻声问道:“所谓相术真有如此神奇吗?”
白女地眼神变的越发深邃,似乎在回想什么,过了片刻,才淡然说道:“所谓相术,不过一种推测方法而已,根据一些经验以及细微处观察,过往之事可推出十之八九,未来之事,也能算出十之二三,不过这到非最重要的,而是我发现相术,对于运术,往往有神奇的指导作用,世间成事,不外乎,时,命,运三者相合,时,命都还好说,唯有这运,却是极难把握,一着之差,结果可就南辕北辙,差之千里。如今能有这样一种方法,就算检验成效,也值得。”
梅淡然一笑,别人都说白女诡秘难测,但在她看来,白女的性格其实很简单,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解决事情就好。白女判断事情,自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无论运程也好,还是相术也罢,都只是她使用的一种手段,并无稀奇。
“算了,既然陛下许你这么做,肯定是认同你的手段。这次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今后一段时间,大宋境内的情况如何,另外,我手下那批人,到底怎么样?”
梅掌握着大宋的储备官员,经过建康的大清洗后,不少预备官员已经登上政坛,对于他们的表现,梅还算满意,问白女,不过是想更进一步的了解他们,为今后的提拔举荐铺路。
毕竟要担任重量级官员,有些东西是一定要清楚的。
白女也没让她失望,站起身来,在一边的柜子上翻了翻,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她:“这些人大致清楚,他们的表现和评估也都在上面,只是有几个人身上有些疑点,综合一些其他情报,我认为他们是北边派过来的。”
梅听白女这么说,心中顿时有数,接过文件看了一遍,果然,那几个北归的学子没有写到上面。无奈的摇摇头:“人算虎,虎亦算人,看来金国那边对我们也没放松过。”
“此事也算正常,金国在大宋经营多年,就算是我,也不能即刻拔除这些毒瘤,增添一些新血,到是必然。”
“只是在你面前,这些人全都无所遁形。”梅合上文件,看向白女,“你还没告诉我,今后大宋的走向如何?”
“这事不该我管。”白女眼皮都没抬,冷淡的回道。
梅到丝毫不怪,轻轻一叹:“你也知道,陛下有意让我接替司马总理,推行大宋改革。这里面的时机不掌握好,很可能误事,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女沉默不语,梅也不催促,就这样看着她。
“还不是时候。”
梅点点头,站起身,随口说了句:“如果你这个计划真的成功,我希望你把那个人让给我。”
白女没有说话,梅似乎也没想她回答,就这样走了出去。
目送梅离开后,白女又躺回躺椅,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地图,脸上神情木然而平静。,朝廷下旨,所谓完颜云花盗窃案纯属误会,全都是子虚乌有。
金国很快做出回应,不仅对宋国能够查清事实感到高兴,并表示,愿意和宋国再度稳固宋金盟约,并派出几支部队进入宋金边界,据说是应宋国之请,协防黄河。
伴随着双方的声明,原本剑拔弩张的宋金关系又趋于缓和,一切又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