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亡命天涯,天天害怕被官兵围堵截杀,倒不如拼命拿下山寨。”满天阳陈作栋狠狠的说道,“只要拿下山寨,只要站稳脚根,兵马都不在话下。惠当家,全力攻上去!”
坡上皆是鲜血染红的雪,仿佛也映红了惠登相的双眼,一振手中长枪道:“陈当家,你全权指挥吧,我老惠就做先锋!”他同样的不甘心,名不见经传的山寨竟然如此难攻打,到了如此地步,就算退缩也是不能。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就偕越了!”陈作栋鹰目一闪,立即应道:“传我们两位当家的命令,让山下的陈传贵率五千人马上山来,此行,必取山寨!惠当家的赤字八队、九队、十队、十一队、十二队前去抢阵。”
命令一下,立时有三名传令兵转身向山下跑去传令。
属于惠登相的赤字四个队立即备盾挺刀向望牛坡上冲上去。
“赤字一队、二队、三队跟着上。”陈作栋命令不断,“惠当家混在队中,务必一举在坡上站稳,我随后跟上!”
惠登相也不多说,一举手中长枪,赤字一二三三个精英队立即跟在他身后,穿过乱七八糟的尸体,绕过横七竖八的擂木,距离着前方四队三丈左右,小心的前行。
此时,又是嘭嘭的石头砸在木盾上的声响,紧接又是自家士兵临死前的惨叫声,其中还夹杂着隆隆的擂木滚下的声响。
惠登相透过木盾看着擂木下滚的长度越来越小,威力也渐失,前方的四个赤字队虽然被三石头阵压制得抬不起头,却还是缓缓的靠近坡顶,距离不过四十来步。心中一喜,长枪递与亲兵,取过长弓长箭,弓为三石铁胎弓,能射八十步;箭为上好的雁羽箭,在空中的阻力甚少。
弓满,箭成五十五度,弦松,咻的一声,雁羽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瞬间跨过七十步的距离,将山坡上一名正在滚擂木的寨众穿胸而过。
所有进攻的士兵被一箭刺激得士兵大振,大当家亲自出马,对方必如土狗瓦鸡。顿时,更加亡命的往前冲。
朱子明也被那一箭吓了一跳,想不到对方阵中竟然有如此高手,在坡下逆风的情况下还能逆箭而袭,知道望牛坡不能再呆了,如果死守的话,己方的伤亡也必定惨重,当机立断的道:“特攻营用箭将对方的后备部队给我压制住。“
话音刚落,咻咻咻的弓箭破空声,如雨般越过前方的赤字四个队,一波又一波的狠狠的向着惠登相的队伍射去,虽有木盾阻挡,可山坡上射箭有着无比的高度优势,落下时威力已然增加了一倍,不断的有人中箭倒地。一时间惠登相也不敢再冒着雨箭放冷箭。
“扔石头的兄弟们,给我狠狠的砸下去,将这些王八羔子的蛋黄都砸出来!”朱子明继续大喊。
近千名的寨众立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将手中的石头狠拿的往下砸去,将赤字四个队砸得人仰马翻,不得寸进!
此时,陈作栋率领他的红字队伍从另一处攻了上来。
“宋来福,你带领我的亲兵团将擂木往下扔。不是滚,是扔!”朱子明看到宋来福要滚擂木,当下大叫道,“照我的方式做!”
朱子明嘿的一声举起一条擂木,来到坡顶边,正好看到另一处的敌人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