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让你做了几件绣活儿,既不曾轻薄你,也不曾说过什么重话,怎就惹你厌烦了呢?”
卫小娘凤眼一瞪,娇嗔道:“您便是存心的。故意待我与别个不同,她们都醋了,回去就排揎我。非说我与您怎样怎样地。那些分明就是没影子的事儿,可不是生生冤屈了我么。”
康熙笑不可遏,双手急切地抚摩她:
“如今可不冤屈你,咱俩这回,可是实打实的真有事儿。”
康熙心里果然爱她紧,生怕良懿恼了温存,所以格外地小心伺候。然而毕竟是初次,是以紧得很,那里手指头也禁不得。康熙搂住她身子,唇手并用,上上下下,轻揉暗捻总有一柱香功夫,才好进进手指头,仍是生涩得紧。
康熙心里虽然欢喜,可人儿俏脸晕红,十分纯真的娇态又涩得紧,从前定然是想都未曾想过此等情事缠绵。康熙自个儿却忍痛得不行,仍然耐住性子与她厮磨。又累且急浑身汗,总算把小娇娘哄得颤微微一紧,待她松了身子绵软下来,那处湿润才好去去。
康熙总算自己上阵,一鼓作气,还入不进,非得再而鼓之。卫小娘吃痛,泪呼出声,康熙倾身用唇堵住。然而身下委实吃紧。前一时,康熙痛并快乐,坚持着,忙乎了两柱香工夫。此时生生入了小两圈的瓶儿,箍得忒紧。
康熙只痛着杀了半个回合,耳畔听小娇娘嘤咛着痛哼,便唱一出霸王卸甲,灰溜溜地丢了。此事断不肯说与旁人听,香都没烧完哩,就家去了,颜面须不好看。
幸而,卫小娘也是个不懂事,康熙自不会与她说这个。待稍歇了一个时辰,卫小娘睡得月朦胧,半清醒时,康熙趁着鸟朦胧的状态,从头再来两回,终于遂了心愿。
卫小娘拗不过康熙的痴缠浑身娇软,只半懂不懂地劝他:“皇上莫要累着了。”
康熙爽爽地朗笑答:“只有心累,人方受不住。此事体端得不累,你且瞧着。”
…
恰一日午后,天光大亮,康熙正有余暇,便拉着卫小娘同往。
卫小娘只是羞着不肯,一边却着又怕康熙着恼,婉言道:“大白天的须不好看。”
康熙笑她攀扯:“怕底甚么?说那些伦理道德的夫子们,自己还不是三妻四妾的娶?朝堂上那些官儿,白日里讲经筵礼义,赚些俸禄钱,夜里还不是送去青楼花院。只我倒是真个表里如一的,此时想同你好,夜里还是如此。”
卫小娘被他逗得吃吃笑道:“我只不信,你又装慌,旁地处,你又不是不去的。”
话音未落,康熙面上已是讪讪然,心里虚不受用,手也撂下来。
卫小娘暗悔刚才说得有些过了,然她毕竟面嫩,不好意思再出言宛转,正没思量处,康熙却站起身。卫小娘唬了一跳,忙地伸手挽住他衣袖。……。
然后,两人重好似蜜里调油般。
后来,康熙除去这头里一个小娘,其他更年轻的便不怎么爱。因朝事本就累心,巧言哄人且更累。倘若招惹了年轻的小初娘,丢得早漫说不得,教起她懂事来更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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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谢?情メ??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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